袁维信这次之所以这么急着叫他回来,也是因为现在整个京城都在等着看袁文殊的笑话。
因为他的奇怪练兵方式现下京城但凡有点身份的都知道了,其实也不是不注意保密而是没有办法,这京城从来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不过这练兵手册的事只有官家知道,因为监军司只给陛下送了一份其余的在陛下没有旨意的时候是不会外泄的,其实说是知道了也只是知道个皮毛而已。
无非就是袁文殊的练兵方式和现在的方法有很大的而不同,这才引起了大家的好奇心,要知道兵可不是随便练的。
既然从古至今都是这个方法那就证明这个方法是经过时间考验的,其实要不是因为人才之友袁文殊也没那个胆子改良练兵方法。
他把人才之友和纪效新书综合了一下,这才改良的练兵方法要知道这两本可都是神书,只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缝合出现在的练兵方法。
可京城里其他的人并不知道,可以说除了官家没人知道就连官家知道的也不是全部,只是训练的基础版本而已,因为更高级的东西就连袁文殊都还没写出来呢。
这京城里等着看笑话的人不在少数,就连西北系之内也是有人颇有微词的觉得袁文殊给西北丢了面子,可这一切都让秦国公压了下去。
袁文殊不是不知道这些事情可是他有他的自信,哪怕最后达不到理想效果那也一定比现在其他营要好得多。
因为京营嘛训练自然是不那么积极的,到时候他的兵因为勤加训练一定会比其他营要好的,可以说这才是他的底气所在,也是他能够无视这些流言蜚语的最根本原因。
袁文殊还是过着每天两点一线的日子一点看不出有任何的着急,而就在袁文殊悠哉悠哉的时候江南才刚刚收到这次江南三营和西北合作的消息。
应天勇毅侯府书房内此时勇毅侯徐辉祖,正在和他的心腹手下商谈着京城江南系和袁文殊的合作,而消息之所以这么晚到也是因为现在正在打仗京城三人送来的书信才刚刚到。
而徐辉祖接到了信之后,他马上召集了自己的心腹来自己的书房商议此事。
只见徐辉祖坐在上首位开口道:“京城来信这次西北选三代继承人咱们江南掺和进去了,那袁文殊之前还是个什么都不懂得愣头青,没想到这次他成了西北的三代继承人,还玩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连禁军都出手了。”
“所以本侯把你们找来让你们参详参详,这件事情我们江南应该怎么办?”
只见江南大营副指挥使江峰说道:“侯爷要我说这次和西北合作其实也没什么大事,我们江南在京城的势力最弱,平时这京城的其他势力也从来没把咱们当回事。”
“就因为这个老李可没少跟我埋怨,这回好了我们和西北合作之后正好也能发发威,怎么说咱们也是江南系这大魏也有咱们的立足之地,不能让那些京城的小瞧了咱们不是。”
“话虽如此可是因为那件事,我江南历来被官家猜忌这次我们跟西北合作,这官家会不会有什么想法?”两淮盐运使杨曲风道
其他人都没有说话因为刚才说话这两人是徐辉祖的左膀右臂,一个管兵、一个管钱。
徐辉祖听了二人的话先是思索了一会然后道:“这件事情其实蛀牙个还是官家怎么选,要知道我们江南之所以还有存在的必要就是因为三足鼎立,如果我们和西北的合作导致官家多想,那我们江南日子可就难过了。”
“要知道经历那件事情之后官家对我们江南本就忌惮,这也是在京城我们只有李季三人的原因,我不得不考虑官家的想法。”
“可是老江说的也有道理,我们江南在京城已经沉寂这么多年了该是发挥点作用的时候了,要知道官家之所以容忍我们江南操纵这官员任命,那也是为了我们快速恢复元气以便和这其他两方打擂台。”
“但是这些年我们更多的是在江南发展,这里距离官家太远了我们也是时候发展京城了,这次就让老李他们探探路试试官家的的反应再说。”
“对了,还有个事情江宁的海家最近把二房的嫡长女嫁给了盛家的长子盛长柏也就是我那个便宜外侄,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这海家是什么意思?”
“侯爷,这海家和我们历来不是一路的这次的婚事多半是冲着王家去的。”杨曲风道
“如果真是冲着王家去的倒也还好,那王家自从王阁老死后就没有出息的,要不是王老太君还在只怕这王家就要败了。
“就怕他们有什么别的心思,要知道他们可是官家在江南的眼线,我们动不得就只能供起来当座泥菩萨。”
“可泥菩萨是泥塑的自身难保,但是如果他不甘心的话那就得想想办法了。”徐辉祖道
“侯爷要我说干脆趁那盛家接亲回去的路上把他们给处理了,也省得麻烦。”
“老江你快闭嘴吧那盛长柏是侯爷姑母的长孙,在别处也就算了在江南出事你让侯爷脸面何存?”杨曲风听了江峰的话反驳道
“行了,都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