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忍一下,我要把你绑起来。”
沙漠边缘的老旅店,陆萦儿蹲在陆擎川身边。他点点头,中了这种药会丑态毕露,自己今天丢的人已经够多。
潮红的脸色,失魂落魄的眼神望着妹妹。
“萦儿,秦净生,这老王八蛋是叛徒,他就在墨西哥。”
女人绑缚绳索的手顿了一下,眼神望向城市。
“我知道了。”说完从外面拉来两个装满冰块的铁桶。
陆萦儿摸着霍甜的头,为她系上扣子。
柔声细语安抚。
“我去找大哥,这是冰水,他难受了你就用水泼他,放心,他挣脱不开。”
霍甜被吓到了,机械地点着头,沁着泪的大眼波光涌动。
“姐姐,你要小心。”
“你乖,没事的,一会儿会来一个哥哥,他长这个样子——”陆萦儿拿出之前偷拍秦厉衡和祁焱的照片。
“如果他来了你给他开门,他会帮我哥。”
陆萦儿走了,房间又剩下他们两个人。霍甜坐立不安,两人刚刚发生过尴尬的事,原本的兄妹关系界限变得不明朗。
她嘴里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任凭眼泪如何冲洗都会留下一点,那是刚刚她咬破陆擎川嘴唇时渗到她嘴里的。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嘴唇上也沾着血迹,已经氧化成深红的妖冶色泽,为清丽脸蛋增添了魅惑。ρǒ18τǒ.cǒм(po18to.)
陆擎川凝视那一点红,眸子再次被黑暗占据,墨色如同Y云,叫嚣翻涌侵蚀少年所有理智。
他挣脱着捆缚手腕的绳索,磕碰椅子的声音引起霍甜的警觉。
她现在犹如一只惊弓之鸟,盯住愈来愈暴躁的男人,靠在门上,眼泪汩汩而出冲刷殷红脸蛋。
“陆哥哥?”
男人喉间发出压抑的闷声,他仰着头,不自觉挺起腰身,西K限制住勃发的欲望,缝线被撑到快要裂开。
“你很难受吗?”
失心的野兽低声呜咽,霍甜抱着肩膀蹲在墙角。
“我不该乱跑,对不起”
哭声渐大,一同变大的还有陆擎川的呻吟。她埋在手臂下的脑袋抬起来,从罅隙偷看他,随后拿起毛巾沾了冰水贴在他脸上。
“这样好些吗?”
毛巾很快被他滚烫的体温焐热,霍甜一次次沾冰水,手冻得青紫冰冷。
“脖子”
男人忽然出声提醒她往下,霍甜盯着他的眼睛,乌云散开一点,可算是能窥见半分清亮。
她拿着毛巾慢慢往下,他发出舒服地哼哼。
紧抿樱唇,一个疯狂的念头因愧疚萌生。
毛巾扔回盆里,两只冻到僵硬的手颤巍巍伸向他的皮带扣。
“霍甜!”
陆擎川此时是清醒的,天知道他忍住美食在眼前不吃多难忍,可她却不懂,还非要解开自己的裤子。
“对不起哥哥,是我害你的。”
没了外K的束缚,柔软的内裤根本顶不住欲望昂扬。
直挺挺一根竖起来指着天花板,边缘可见肉色。
霍甜闭上眼睛,心一横握住。冰火相撞,两人像是同时触了电,陆擎川睁着被红网缠得密不透风的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霍甜。
颤抖的睫毛,红到极致的娇颜,害怕却又紧握自己的小手。
“我帮,帮你。”
做好了以后再也不见他的打算,小心翼翼拨开内裤,她没见过成年人的这个东西,也不敢看一眼,只觉得握住的东西热到烫手,凸起的血管鼓囊的很有力,一下下跳动打着手心,棱角如同钢铁似得锋利。
偷看过的成人影片如今派上了用场,她学着女优的样子轻轻套弄,听到男人满足的喘息。
陆擎川是看得到的,他一刻都舍不得闭上眼睛,看着洁白如玉的柔荑,握着自己胯间狰狞的器物上下撸动。涨红的冠头时不时探出虎口,像在她手里塞了一颗有毒的果子。
未经人事的少年,连自慰都很少有过,第一次梦遗时做的梦也早就忘了。
然而她很生疏抓得很紧,接着那梦里朦胧的背影就和她的样子重合在一起。
视觉和生理的双重刺激,心理感觉比实际感知到的更舒爽。女孩羽睫翕动不止,她在偷偷看他,陆擎川在一瞬间攀上峰顶,敏感的阴精张开铃口,一声低叹,猝不及防泄在她手里。
满手黏腻的白灼,腥味盈满鼻腔。
霍甜看着不断滴下的液体,记起自己做了什么。羞臊难耐冲到卫生间里洗手,过了很久才扭捏出来为他穿上裤子。
一次发泄显然不够,但是也解了燃眉之急。霍甜蹲在地上擦拭滴落的精液,从她握住他那一刻开始就像变了个人,不再骄横刁蛮,也不再和他撒娇耍赖,看都不敢看他一眼。
“当当当。”
敲门声仿佛救世主降临,霍甜冲到门口看向猫眼。陆萦儿临走前给她看过的男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