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之前只知道这对男女中男人是个厉害角色,将男人打伤损失掉战斗力,剩下那个女孩看起来弱不禁风,怕是看到血都要吓得昏过去。
可他没想到那颗子弹并未真的伤到男人,小姑娘也根本不像她外表那样无害。
他轻敌了,直到脚掌被扎穿,他才低下苍白的脸,从女人烈火灼灼的目光中看出野兽独有的光彩。
与秦厉衡一般无二,果然只有疯子才会惺惺相惜。
子弹射入他的眉心,一击致命终结所有碎碎念,冲锋枪掉在地上,尚且炙热的伤口将地毯烫出一个蜷缩的圆圈。
陆萦儿忍住想踢飞它的念头捡起来,纤瘦的手臂确实和线条锋利的枪身不相配,可有着这样一张冷艳妖娆的脸,也别有一番风味。
秦厉衡收起手枪,饶有兴致地看了眼冲锋枪,十几岁的时候他喜欢这种大而沉重的枪身,过了二十岁之后又逐渐习惯将杀意敛藏。
地下赌场几乎每天都会发生点流血事件,这里的所有人都已经见怪不怪。一两个人的不见也不算失踪,谁知道被哪个债主打死了。
年轻男女上了车,一路颠簸,路不算好走,车外的灯在视线里晃动不止,开了一会儿逐渐开出路灯笼罩的范围,黑暗欺下来,萌生出一种天地间只有他们的感觉。
“萦儿——”
男人看了眼后视镜,转而又继续盯着地面,深沉的眼瞳漩涡在旋转,陆萦儿转过头盯着他,从眼睛到嘴唇,等着他开口。
这时黑了很久的前方终于出现一点亮光,汽车旅店的招牌孤立在夜里,和他们的车灯遥相呼应。
秦厉衡开近踩了刹车,紧合的唇终于动了动,陆萦儿本该等了许久,却在他出声前捂住了他的嘴。
“别问我,别问我后不后悔,不后悔。”
男人不语,她红了眼圈,以为他要赶自己回家,哪怕是为了她好也受不了和男人分开。
可谁知秦厉衡笑了笑,长臂一展将她揽住,目光中的冷厉褪去,被促狭取代,四目相对,含住小唇瓣嘬弄。
又是被他吻得晕晕乎乎,待她想起推开他,大掌已经伸进她的裙子里,从纤莹的腰身一路摸上去,娇乳被他把玩着。
“宝贝,想错你哥哥了,我是想说——”
他顿了顿,窗外开过另一辆车,车灯短暂照亮他的眼睛,充斥着各种贪婪和狡猾的眼神。
“不管发生什么,你都要陪在我身边。”
公主抱的姿势抱她下车,秦厉衡最喜欢这么抱她,能将她小小的身体全都置于胸前护住,她亦能听到自己的心跳。
他们进了一间屋,白色的床单经过多次水洗已经有些发毛,女孩身体被轻轻放在上面,掉了一边肩带的裙子被彻底扒下来。
“从你出生开始就逃不掉我了,谁叫你生在陆家,谁叫你,这么乖。”
手指伸到她身下,她被脱得一丝不挂犹如初生的婴儿。而他却依然衣冠楚楚,西装除了手臂的烧灼平整有型,整齐利落的短发,剑眉星目,两头上挑的唇,禁欲又魅惑。
陆萦儿最不怕他说这种话,听他这么说才展平眉心的褶皱,“哥哥也不许离开我。”
说完向他打开身体,腿心正好流下一道光亮。晶莹发亮的细缝,丰厚柔软正对着他。
男人动了动喉头,他希望自己能控制住,慢一点,多品味一会儿她的味道。可小姑娘实在太诱人,她知道该怎么诱惑自己,让他失控只是瞬间的事。
喉结滚动的速度加快,距离她咫尺近的人,温度快把西服烤化。陆萦儿心中得意,虽然她喜欢看秦厉衡穿西装的样子,但在床上还穿着衣服,却是对她的不公平。
很快小手便解开扣子,黑色衬衣被男人健硕身材撑起来,鼓鼓囊囊的包裹着狂放。这次换做男人忍不住,他几下脱了衬衣和裤子,子弹内裤下的巨大已经把前方洇湿了一块。陆萦儿放出它,大物弹跳着打了她的手。
淡淡的腥味同时冒出来,与之而来的是深重的吻。落在穴口,落在脖颈,最重要的唇上也被碾压了无数回。
身体相缠着,坚硬与柔软相合,龙头一寸寸破开甬道,最终和蕊心吻在一起。
一进去就有水,她很湿润,大物周身都被濡湿吸吮。抽动刚开始几下还浅浅的让她适应,直到她眨着眼睛对他吐出一句“我爱你”,他才突然加速。
温柔的动作骤变暴虐,陆萦儿喜欢他在自己身上发疯的样子。
她的厉衡哥可以是疯的,血腥或杀戮都是他,但这种被欲望裹挟的疯狂必须只有她才能看到。
女人张开双腿环住他的腰,精实的腰腹饱含力量一下下撞向她,她爱死了他身上的沟壑脉络,又心疼每一道伤疤,他能闯过枪林弹雨这多不容易,为什么爸爸和大伯不能对他包容些。
“衡哥,嗯......慢些......”
秦厉衡一到她身上就失控,二十二岁的年纪血气方刚,刚刚尝到性爱的滋味不久,怎么吃都吃不饱她的味道。
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