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病中的娇软可欺卫将军让人忍不住想多加疼爱,但顾着他的身体,秦玄还是没有纵容自己索求无度,过了两天待卫都身体大好了他却开始索要补偿。
“阿满这两天可以说得上是尽心尽力,纵观史书,哪有皇帝衣不解带地照顾病榻前的臣子的?不说死而后已,师父鞠躬尽瘁一小下下聊表感激也还是应该的吧?”
卫都扶额,病中的记忆并没有随着风寒离体消褪,这两天秦玄趁他发热糊涂套了不少胡话。什么喜不喜欢阿满?最喜欢阿满哪里?阿满厉不厉害?喜欢正面还是后入?等等等等不甚枚举。
秦玄确实变了,开始变得有恃无恐起来。
之前他总是介于帝王身份,冷面强制卫都一些事情,而现在则完全不顾帝王的尊严和脸面,成日里将自己乳名挂在嘴边,撒娇哄着卫都答应他的无理取闹。
“师父之前说阿满没得选的时候满脸歉意,说要给阿满好的一切,可是师父现在却连阿满这个小小的要求都不满足……”秦玄低着头,一副泫然若泣的样子,“师父那些话是不是……都是骗阿满的。”
卫都也变了,开始变得不想当一个本分的臣子。
之前他处处约束自己,拼命藏起自己觉得卑劣的心思,哪曾想过这么久以来让他一直担惊受怕的情感,却是秦玄最渴望得到的东西。
不论过去得失,不论未来际遇,当下的秦玄告诉他,阿满一直以来都很喜欢师父呢。
从小便是。
永远都是。
“师父就主动这一次,就这一次好不好?求求师父了~”秦玄掐着做作的嗓音,拉着卫都的手摇晃道。
卫都叹了口气:“说好了,就这一次。”
他本想硬气一把,却还是没能学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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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前,卫都先行褪去了自己的衣衫,虽然已经和面前之人坦诚相对了无数次,但一想到他即将要做的事情,卫都却还是忍不住脸红起来。
秦玄只静静躺着,好整以暇地枕着自己的胳膊,没有任何催促或是帮忙的意思。
说了他主动,便是他主动。
卫都咬着唇,轻轻拉开了秦玄衣袍的系带,一层层地将他从冬天厚实的布料里剥开,露出他内里白皙却健壮的身体。
最初入眼的是秦玄宽厚的胸肌,比起自己的已经不遑多让。胸前的肌肉因他抬臂的动作而绷起,连带着上臂的线条,昭示着他这具肉体里蕴含的力量。视线沿着他流畅而整齐的腹肌往下延伸,便是亵裤的绳结了。
卫都的喉结悄悄滑动了一下,动作间的局促不安暴露了他的紧张。他屏着呼吸解开了绳结,那肉棒仿佛蛰伏已久的凶兽,一发现进攻的好时机,便急不可耐地从藏身之处一跃而起,几乎要弹到卫都的面前来。
卫都伸手,稳住了在半空中张牙舞爪的凶物,掌心传来的炙热烫得他想转身逃离。
他有些不安,抬眼看了一眼秦玄,刚对上眼神便感觉手中的肉棒弹动了一下,仿佛又胀了一圈,惊得他赶紧将视线收回。
秦玄盯着卫都的一举一措,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他这两天刚知道,他不仅是师父的第一个男人,甚至还是师父喜欢的第一个人。什么心酸,什么难过,自知道的那一瞬开始便都不复存在。
“秦玄……我觉得……”卫都纠结半天还是忍不住开口。
秦玄阖上眼睛,像是早就猜到卫都会临阵脱逃一般悠悠说道:“师父曾经教导阿满,人背信则名不达。”
好吧……不论怎么说,秦玄至少不再盯着他了。卫都深深吸气,俯身含住秦玄的紫红的前端。
入口便是浓烈的咸腥,舌下自觉开始分泌甘甜的津液,试图冲淡这股浓重的味道。距离上一次口交已过去不少时日,卫都只能凭借零星的记忆来试探能让秦玄兴奋的敏感点。
他的舌尖沿着圆润的龟头仔细描摹,自然而然地来到下方的沟渠,又小心翼翼深入敏感的铃口,令秦玄发出低沉的喘息。
听得出他声音中的舒爽,卫都放宽了心思,加重对那处的攻势。
因为快感,秦玄不禁将手撑在了卫都的肩上,察觉到他一直故意在与冠头做斗争,便又“好心”劝慰道:“师父莫要只顾润滑上面,待会小穴吃不进又要痛了。”
什么?卫都一下愣住,吐出了口中的肉棒。
“不是口出来就好了吗……?”原先没来得及吞咽的涎水与黏腻的淫液交融后拉成细长的银丝,在他说话间被扯断了。
显然,两人对主动的认知不太相同。
秦玄抚揉卫都的脸颊,用拇指拭去了他唇边色情的水渍。他微微笑着,眼底却是一片晦涩的欲望。
卫都原本以为伏在秦玄腿间,帮他含弄肉棒便是这世间最羞耻之事,但秦玄总能想出新的法子攻破他的底线。
秦玄令卫都趴在他的身上,舔舐他肉棒的根部的同时还要开拓自己的后穴。
卫都调息良久,才鼓起勇气伸了手指,在秦玄的眼皮底下cao弄起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