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
钟熙因为江恪之的三根手指,睁大了眼睛,几乎倒抽了一口气。
不是要你给我抠她真是被他蠢到,不过她承认,这一下真是好爽。
江恪之就这样看着她,手仍然在她的穴上搅弄着。
现在,把里面的水涂到我的大腿根,快点。她捏了一下他颈侧的肉。
渴望在江恪之体内升腾着,他低垂着视线,目不转睛地看向钟熙的小穴。
那里像是受到什么欺负一般收缩着,他喉结滚动着,几乎靠本能用指尖勾起黏腻的淫液,钟熙再一次在他身下颤抖着,不时发出难以忽视的淫叫。
他的手因为肾上腺素变得僵硬,情欲真是毁人不倦的东西。
月光隐隐从山洞透出来一点,钟熙在他的视线下握住他的阴茎放进了自己的腿缝。
我是不会无套的,所以只能这样知道吗?龟头绝对不要戳进去,不然还是有可能会有精子进去,这个不要我教你吧。她想了想又补充道,如果我怀孕,你就会死在我打胎那天。
江恪之目光晦涩,我知道。
下一秒,早已肿胀不堪的硬物已经戳进她的腿缝,开始有节奏地抽送,钟熙下意识地把双腿并紧,感受性器在腿根游走的感觉。
稍微再快一点,你这样什么时候能射啊?钟熙不喜欢他这种做什么都有礼有节的磨蹭样子,催促道。
闻言,江恪之的性器猛地冲进她的两腿间,钟熙微微张开嘴唇,无声地淫叫着,这种感觉好像他真插了进来似的,他的性器深深地嵌进了她的双腿间,腿根因为有淫液的润滑,尽管江恪之撞得很大力,也并没有痛的感觉。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地喘息着,钟熙觉得江恪之的眼神就像要把她吃掉一样,他的瞳孔这时变得有些深了,只不过江恪之依然板着一张脸,好像在做什么学术研究,
如果不是钟熙感觉到他硬到已经不能再硬的鸡巴,她差点以为他一点也不快乐了。
两个人的下半身赤裸相对,江恪之又深又用力地磨着她的腿缝,尽管没有真刀真枪,但江恪之真的弄得她好爽。
他深深浅浅地戳刺着,每一下都小心翼翼地没有让龟头戳进花缝,只有性器上的青筋不时摩擦着钟熙的花缝,偶尔撞到肿起的阴蒂,钟熙忍不住发出细细的呻吟,听得江恪之热血上涌。
钟熙甚至忍不住地耸起臀部,好让快乐加倍。
又一个深深的挺入后,钟熙听到江恪之的喘息声急促又低沉,但他始终不肯发出什么声音。他眉头紧锁,奋力冲刺着,有一瞬间,她几乎就要被江恪之隐忍的样子迷住了,当然,只是几乎。
性爱分离可不只是男人的专利。
舒服吗?在一次呻吟后,钟熙喘息着问道。
江恪之的嘴巴发干,他冲刺的动作并没有停,眼睛落在钟熙潮红的脸颊上。
不错。他面目克制。
钟熙真是要笑了?不错?钟熙因为他一个顶弄的动作呜咽了一声,不甘心就以传教士的体位结束这个夜晚,于是含混地出声。
我们,换个姿势,不错可不行。她向他张开胳膊,你拉我坐起来。
江恪之的性器仍然夹在她腿间,他盯着她,像是不解,但最后还是从她身上起身,把她拉了起来。
性器从腿间离开的时候发出了淫荡的水声,钟熙因为快感瑟缩了一下,不过她什么也没说,背对着江恪之,面朝山洞的岩壁,撅起屁股。
你从后面进来,不是让你插我的屁股啊,是臀缝,这样我们都更舒服。
说完,她双手扶着岩壁,将脸贴上去,岩壁真硬,野外真刺激。
把我的屁股掰开一点,这个你
钟熙话还没有讲完,整个人都颤抖了一下,因为身后的男人双手扣住她的臀瓣,将它抬高,猛地将阴茎挺进去。
屁股缝早已是一片泥泞,江恪之抽插得很顺滑,水声一声大过一声。
阴茎每一次从后庭摩擦而过,钟熙抖得像筛糠,她也不明白自己又没有前列腺,怎么那里被人碰一下,这么敏感。
她不自觉地呻吟,扭动着腰肢,将臀部往江恪之的性器上蹭,索求更多的快感,江恪之就在她身后一只手扶着她的腰重重地挺动。
好痒,哪里都痒。
钟熙忍不住将上半身在岩壁的突起上蹭,渴望能止胸上的渴,江恪之一言不发地将一只手从她的腋下穿过,从白衬衫的领口穿进去,一下就握上颤动的乳房,钟熙舒服地喟叹出声,浪叫连连,江恪之几乎把乳肉揉捏得变形。
再重一点
江恪之的另一只手扶着她的臀重重地出入,上面还是下面。
他低声询问着。
都、都重一点她放声尖叫着。
江恪之如她所愿地大力地操弄着她,上下都是。
明明是为了回报江恪之早上的服务,为什么她好像是更爽的那个。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