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了却发现查无此人,回来之后少爷工作上的事情忙,这件事情也就过去了。
林想这边在回去前,去了一趟白令海峡的小代奥米德岛。
说来神奇,小代奥米德岛和大代奥米德岛隔着不到三公里的海域。然而一个归属于美国,另一个却在俄罗斯的管辖之下,浅浅一湾海水却是真真正正两个国家的分界线。
大代奥米德岛上几乎没有常住人口,唯有一个俄罗斯气象站孤零零地立着,小代奥米德岛有一个约有100人的小村子,虽然很小,商店学校也是一应俱全的。村子几步路就走完了,小小的,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不自觉在海边坐下来,自己被卖到的山里也是这样,村子里彼此都认识,逃跑很难,山很陡,跑的时候只能沿山路走,往往跑不了几步路就会被人用拖拉机追上来再带回去。海浪拍着岸边的礁石,虽然是夏天,但纬度高加临海,林想依然穿着毛衣加冲锋衣。天上飘来微微的雨丝,林想最后看了一眼坐落在小代奥米德岛的几幢房子。离开了小代奥米德岛,从阿拉斯加坐飞机回了医院。
或许自己该放下那过去四年了。在阿拉斯加时,每年巡游而上产卵的鲟鱼历经千辛万苦,一跃而起,想要溯流而上,最终落入等在溪流中棕熊的口中,催肥了一只只正在贴秋膘的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可是生活不就是这样吗?人生来就是受苦受难的,过去那四年只是过去四年,一切都过去吧。
回去后,林想发现自己和人的交流变得更顺畅了。她依然没有爱人的能力,但她也终于融入了这个社会。
”我现在已经能和男人正常交流了,我最初过来咨询的目的已经达到。下个月起,我不会再来这里进行咨询了“
心理咨询师正在记录的笔一顿, ”嗯,从最近的几次咨询来看。效果确实很好,不过你之前预约的服务还剩下6次,因为我是不会退款的。不如这几次我给你改成放松服务吧,我学催眠也很不错。“
林想也没推辞,欣然接受了。依照惯例还是每周去一次心理咨询师那里,遵从他的指示,陷入彻底的睡眠中。那是林想最放松的一段时间了。真的如他所说,彻底的放松。
然而今天,林想接受完催眠服务后回家的时候却感觉不太对劲,她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或许是身为女人的第六感 :她怀疑心理咨询师是不是做了什么,虽然检查自己的手包什么都没少,心里更是疑窦丛生。
在下一次接受催眠服务的时候,她刻意没有听从咨询师的暗示,但却装出一副被催眠陷入睡眠的状态,想看看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他走到林想跟前,解开林想的裤子,把林想的内裤扒下来。那种违和感至此终于有了答案,林想却只觉得心都凉透了,却还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林想曾经见过他的女朋友在诊所门口等他,那是个很漂亮的美国大妞,人人都爱的美国甜心,她不明白。
对方依然有条不紊,凉凉的手掌摸上林想的胳膊,把林想的上衣抽出来。林想至此整个人都赤裸躺在心理咨询师的床上。
他的呼吸微微加快,传来轻微的布料摩擦声,似乎是对方在脱自己的衣服。他把身子俯下来,粗热的呼吸扑在林想脖子上,带起一股痒意,林想脖子迅速飞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伸出舌头舔了舔林想脖子上的皮肤,甚至伸出牙齿微微撕咬,力度极轻,像是怕留下痕迹。
然后把头往下埋在林想双乳之间,分别亲了亲林想的左右两个乳房,仿佛务必要做到恩泽均沾。把手往下探到林想双腿之间,摸了摸林想的私处,伸进去一根手指,在里面轻轻抽送。他的手很硬,骨节感很强,是西方人特有的修长。
林想里面很暖很软,但是一点也不湿润,他奇怪的咦了一下,往常他这样做的时候下面就会分泌出大量粘液,又多又湿,是极致的乐园。
头下埋在林想腿间,伸出舌头开始舔,胡茬微微长出来了些,因着忙碌并未来得及刮,硬硬的胡茬磨着林想娇嫩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的痒意。因着曾经做过妓女,林想私处的毛早已脱的干干净净,被他扎的难受,却又极力忍住。
林想不明白,自己的过去一如一张白纸一般展露在对方面前,他也知道自己是个万人骑的婊子。出于医生的职业操守,他并不会对林想有什么评论,但林想并不认为他会爱上自己,自己已经完全洗去铅华,是万万人中一粒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砂朔。所以,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卖力舔了一会儿,林想下面依然毫无动静,仿佛是一口干涸的井。纵然以往也是迷奸,但像今天这样的情况还真是没有发生过,也许林想今天的状态不太好?他想要放弃,但转念一想,林想最后的几次咨询已经差不多要到底了。
他暗暗懊悔,办公室应该备上一些润滑油。其实第一次迷奸林想的时候,处于种种考量,确实带了润滑油的,不过林想的身子很敏感,水又多又湿,润滑油根本没有派上用场。反倒是后来被他女朋友找到,非要拉着他在办公室里做一次,烦的他直接把润滑油带回家了。心里觉得有点可惜,凑过来吻吻林想的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