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远帮安安清理好身体,搂着因为兴奋劲头过去疲惫睡着的女孩,却依旧感觉不真实。
然后他低头,轻柔地在女孩的脖颈胸前舔舐吮吸,试图在任何白嫩肌肤所造就的画布上弄出一些痕迹作为油彩,来佐证这一切真实发生着。
但是因为害怕弄醒熟睡的女孩力道太轻无功而返。他用目光从上到下细细扫视少女身体的每个部分,最后聚焦在挺立的嫣红乳尖。
季远先用舌头濡湿,再小心含住吮吸。
但正如婴儿吸食奶嘴是先天行为,奶头乐效应让季远无意识就没控制住力度。
“嘤…别弄了程澈…太累了”女孩应该是睡梦中无意识地拍了拍他。
如果说在这之前的季远是满心的欢喜,甚至因为感觉太过幸福而忌惮上天的妒忌,那这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听到了来自地狱的恶意嘲讽。
哈,不会真的有人相信自己会被命运眷顾吧。
程澈。
是那个电话里的名字。
安安第二天是被身体上不适唤醒的。
腰部的酸软是昨晚肆意放纵的后果,但现在底下的感觉却不像昨天晚上残留的余韵。
“安安醒了?”声音从被子里面穿来。
她没有看到对方,但他无时无刻不在宣告他的存在。
安安首先开心这次穿越确实不是梦幻泡影,下一秒被牙齿咬住小核带来的刺激让她尖叫出声。
“啊——哥哥你为…啊——”
她的两条大腿立刻收紧,夹住了身下的男人却依旧制止不了他对自己阴蒂的虐待。于是她扭动臀部想要撤出。却被一只手扣住。
安安整个人僵硬了,因为那只手的拇指直接抠进了阴道,虽然季远没有留指甲的习惯,但可能因为常握手术刀,内关节能感受到粗粝的茧子,揉搓在还稍微有些红肿的穴肉上完全是变样的折磨。
“哥哥…?”
没有回复。
“哥哥你怎么了…?”
回应她的只有越来越用力的动作。
“季远!”
底下人这才起身,掀开被子,压在了她的身上。
“我叫什么?”
平常怎么看都温和的五官今天却阴晴难辨。
“…季远。”安安的声音带着颤抖。
男人又温柔地笑了,他问,“安安我问你一个问题。”
是陈述句。
“昨天你为什么来我房间?”然后他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我亲你的时候你是不是没有睡着?”
安安没有回答,他也仿佛并不在乎这两个问题的答案,又问道,“安安你喜欢我吗?”
安安不知道她为什么,从季远问第一个问题开始她就说不出一个字,或者说,她的身体都知道这些她无法回答。
她喜不喜欢季远,她自己也不能确定。
她拿他当了十几年哥哥,上辈子经历过永远失去他的苦痛,所以这辈子愿意弥补任何季远缺憾的东西,哪怕是她自己。
但这是不是喜欢?
安安逃避回答,拥住眼前的男人,眼泪重重砸落在枕头上。
男人在她耳边轻轻喟叹,但还是挣脱了这个他渴求了十几年的怀抱,穿上衣服。
开门离去前留下一句,注意安全。
安安终于失声痛哭,这是季远第一次看到却没有帮她擦干眼泪。
看到安安报备已经返回学校的消息,季远才终于能心无旁骛地观察手里的切片。一天的课业结束了,剩下时间都要专注保研项目的各种数据。
同组的女生围在一起唧唧喳喳讨论娱乐圈的八卦,“我靠,左行弋真的离开澄澈文娱签了别家啊?”
澄澈?季远皱了皱眉,哪怕是同音的字节也让他足够厌恶。
“对的对的,今天好像就是他帮新公司站台出了一个商演,分析组才确定的。”
“为什么离开老东家啊?”
“那谁知道,看澄澈居然也没有打击他的意思,也挺奇怪的。”
“是啊,澄澈被下了这么大个面子,居然还能让左行弋继续在娱乐圈混,左行弋背后有点东西的。”
“他父母是不是有背景啊?”
“不知道,也没有什么有名的人姓左啊。不过之前我看一个八卦帖说他被澄澈的老板包养了,之前觉得就他那性格不可能,但现在品品像极了成全对露水情缘仅存的爱意,说不定也真没准呢。”
“磕到了磕到了,有代餐吗?太太饿饿。”
……
之后的对话季远没有耐心听下去了,他把工具冲洗干净之后离开了实验室。打开手机看到推送热搜·爆。
#左行弋离开澄澈娱乐#
点进去是商演的路人九宫格图透。本来想直接退出,却看到坐标正好是安安大学在的城市。
心思被牵引,打开微信,又看了一遍安安报备到达学校的消息,才垂下眼眸把手机放进白大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