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磨蹭蹭的,”她黛眉微蹙,伸出一只嫩白的小脚,踩在他的胸前撩开他的衣襟,如珠玉般圆润小巧的脚趾不轻不重地摁在他鼓起的胸肌上,“御医言过无事,轻点便成。”
卫渊哪见过这般主动求欢的青黛,先前她还在侯府时,他想要时她都还会先羞涩地推拒一番。热血冲上脑顶,他一手抓住她滑腻的脚踝,身子一转,已经侧卧在了她后面。
伞状的龟头已经抵在了她湿滑的花穴口,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紧紧贴着她的后背,“咚咚”的心跳声快速又沉稳。
“那我进去了。”他低沉的嗓音如若磐石闷响,落下后,青黛便感觉花穴被一根粗壮的物什一点一点侵入,直到占据了整条细窄甬道,顶端轻触花心深处时才停下。
久违地被她紧窄的花穴裹吸,卫渊仰起了头,细汗顺着小麦色的脸庞滚落胸肌间的缝隙。
“难受吗?”他的肉根还有一截没入进去,却不敢再往里深入,静静停在她濡湿的幽径中,抑制着尽情驰骋的本能。
那根粗长硬物终于把穴内的软肉抚平挤压,青黛舒适地轻叹一声,自己动了动臀部,小幅度地吞吃了一下他的阳物。
“无事,动罢。”
卫渊被她吸得一激灵,暗暗吸气缓过神后,才扶着她的腰,缓慢地进出起来。
阳具被她粉嫩的小穴含住,粉白的花瓣圈住青筋暴起的肉根,让它看起来更狰狞可怖,但抽插的动作却柔和坚定。花液从两人结合的地方淋漓滴下,氲湿了身下的床单。
“嗯——”这样的欢爱带来的快感绵绵不绝,青黛有如置身温暖的温泉中,热流一波波冲刷着全身,上下的毛孔都随着他的动作舒展开来。
但这样的深度与力度对卫渊而言无异于是一种甜蜜的折磨,他只敢在她花穴的浅处捣弄,不敢深深入进花心深处,还需时不时注意着她的神情,怕自己力度重了伤到她。
快意逐渐积累,最后攀登至顶点爆发时,她的花穴极剧收缩绞紧,轻细的呻吟溢出唇齿,眼尾泛着桃花般的微红。
卫渊紧咬牙关,体贴地将阳物抽出,让她尽情享受巅峰的愉悦。
最为欢愉的时刻过去,身上便只剩疲懒,更别提孕妇本就嗜睡。青黛困倦地侧卧在榻上,虽然很想就这样睡去,但下身粘腻的触感让她十分不适。
一方柔顺丝滑的帕子沾了温水在她双腿间擦拭,她撇了撇头,便看见卫渊衣襟大敞,从亵裤中钻出来的阳物还翘得高高的,上面也沾了湿滑的花液,他却先舀了丫鬟备好的热水,替她清理下身。
酣畅淋漓的高潮过后,乏意和困意便一齐涌上,青黛懒洋洋地侧卧在榻上,垂眼看着他细致的替她清理。
他把帕子放下,倾身摸了摸她细嫩的脸蛋。
身下舒服了,青黛都已闭着眼睛快要睡着了,被他粗粝的掌心一磨,皱着眉头,连眼皮都没睁,抽出手一巴掌把他给拍开了。
这样的力度对卫渊来说不痛不痒,压着嗓子低笑了一声,轻拍了一下她挺翘的臀,“小磨人精。”
刚才那番宛如隔靴搔痒般的欢爱根本没法让他释放出来,她是舒坦了,他的阳根还硬挺在腿间。
卫渊不欲打搅她歇息,忍着肿胀难受之感,指尖将她的衣襟挑得更开,把她松松垮垮挂在胸前的肚兜给扯下来,又给她盖上了薄被。
他把绣着玉兰的银红色肚兜揣进衣袖里,又给已睡着的她掖了掖被角,才眷恋地抚了抚她的发鬓,“下回还需等八日后,你的肚兜便先抵押在我这罢。”
又深深凝望了她的睡颜良久,卫渊才披衣起身出了她的院子。
在他们住进郡主府后,她又加了一条规定,每人探视当日都不可过夜,违者同样会被她赶出去。
一番折腾,卫渊行出院门时天色已黑,一轮朦胧的半圆月悬在天幕上,为阡陌石板道、道旁茂盛灌木、飞檐斗拱的屋檐笼下一层银白绉纱。
卫渊肩披月色,带着为他引路的小厮,阔步走到了郡主府中心的花园,大概是夜色下碧湖中的睡莲太过惑人,他忍不住走在半路上便将袖袋中的肚兜拿出来,放在鼻尖轻嗅。
她身上清淡的香味萦绕鼻端,卫渊微阖了眸子,下一瞬却敏锐地察觉到一道凌冽的杀意,朝他直射而来。
浑身的肌肉霎时警戒绷起,他飞速将手中肚兜重新塞进袖袋中,以全神戒备的姿态望向冰冷杀气袭来的方向。
姜绍钧一身月白色蟒纹常服,从一颗高大花树后一步步走了出来,神情如冰天雪地中的连绵寒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眉眼间凝满了霜雪般的寒烈沉怒。
虽然只有几息的功夫,又是在黯淡的月光下,但目力极好的姜绍钧依然看清了他塞进袖袋里的物件——是她的那件绣着玉兰花的银红色肚兜。
皂靴踏在青石板上,路旁的细碎石子微微震颤。
姜绍钧刚从府外回来,这是他回自己院子最近的路。卫渊刚从青黛的院子中出来,从花园中经过也是他回自己院子最快的路。
卫渊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