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砰砰砰地往雨伞上落,两人矗立在斜坡之上,湖水遥遥地荡出一层又一层的雾霭。
谢宁偏过身来,手指蹭到她的脸上:怎么这么烫?
又贴她的额头,似乎拿不准,头也低下来,以额贴额:还是有点热。
讲话的气息全往卫琬口鼻中来,她差点要窒息了,太想吻他,又被迫强加忍耐。
怎么了?
谢宁轻柔地抬起她的下巴,眼见小琬双颊生辉,即使是狼狈了一天,在萧索凄冷的环境中,仍旧容光缠绵。胸口阵阵地大动,面上还是温润的:不舒服?
话说间,唇近又远,卫琬挨不住,热血直冲脑门,冲得头脑一片空白,只想去追逐。
谢宁把手抵在她的唇上,似笑非笑:不准亲。
卫琬手指一紧,再稳当的人,不免跟小偷似的往伞后望,这一望,才知他们已经走得老远。驻守的那排家伙,成了隐约的杂草树影。
想必也没千里眼透视镜,扶着谢宁胳膊往上:我要亲。
男人眸子里亮着星星:像什么话?轻薄领导是什么罪,懂不懂?
听他乱扯,卫琬又笑又气,恨不得跺他的脚。
明明是你勾引我!
我?勾引你?开什么玩笑。
就是你,铁嘴铜牙还不承认是吧?
谢宁又把脸贴近了些:怎么勾引?这个?
粗粝的指纹附着在卫琬唇畔上,磨碾着,越来越重的力道。
竟然还是不给卫琬亲,理由更正当了:名不正言不顺地,等你占了便宜不认账,我岂不是亏了?
卫琬气得浑身发热,心尖尖上颤地又全是笑意:谁说我不认账了?
真认?
嗯!
一眨眼,风雨中卫琬已经被他裹进臂弯里。
舌头游蛇一样往她耳洞里钻,卫琬狠狠地哆嗦一下,腿根都软了,双手拖在谢宁的后脖颈上,大伞跟着晃荡。
如果可以的话,她真想把雨伞给甩开,让雨水浇透疯狂的你我。
谢宁紧牵着卫琬的手,直到往回走了,在守夜人的安排下进到一间用来值夜的水泥房间里。
只有这么一间了,我们共用隔壁的大开间,卫主任....不知卫主任介意不介意。
谢宁替她回了:没关系,暂时委屈一下,大家都是职责所在。
房门合上,卫琬的身子往墙上一撞,撞得不疼,谢宁的手托在背后。
热烈的吻焚烧着她的神志。
谢宁含着她的耳垂,大力地把人扭过身去,也就是刹那的事:委屈宝宝一下。
卫琬哪里还顾得上,扭头接住他的热吻,两手撑在结实冰凉的墙面上。
谢宁的大手上几乎鬼火丛生,搓到哪里哪里就是一片烈火燎原,卫琬直觉自己要被揉碎了,健壮有力的手臂紧紧地要把她堀成一团棉花,一块吸饱了水的海绵。
后臀上顶着一根硬物,卫琬凹下腰肢往后送,谢宁一手掐住她的奶,揉的发热发胀,一手往下面去。裤子扯到膝盖处,道:宝宝,我进来了。
唔!
大手捂住卫琬的嘴:嘘....忍忍。
卫琬闭上眼,沉浸在头昏脑涨的火花中,粗硬滚烫的物件在下面紧缩的小口内,深深地顶入,再抽出,再顶入。
谢宁凑到她的耳边,幽幽地说:宝宝怎么这么紧,快被你夹坏了。
手指搓着乳尖,连连闷撞几声,卫琬一口咬住他的胳膊,睫毛上泪光闪闪。
这一场性事做得极快,终究还是顾忌场合,慌乱于克制,贯穿与柔情,在最后一阵外头大浪拍击岸头的声浪中,谢宁把着卫琬的腰,高频率地几乎要把她给撞碎了。
骤雨快快收场,卫琬趴了一会儿,正逢有人敲门,谢宁把折叠床旁以床单为帘子的帘子拉上,去开门,客气地道谢,拎了一壶开水进来。
脱了卫琬的袜子,给她泡脚。
卫琬坐不直,老是往旁边歪,谢宁则坐在小板凳上,拍拍自己的大腿:来这儿,老公抱你。
她忍不住,还是坐了过去。
谢宁也没忍住,继续亲她,沿着修长的脖颈往下吻,手也不老实了,伸进去,勾出一团湿哒哒的黏液。
卫琬夹住他的手:.....我们这样不好吧?
谢宁心有打算,道:不要紧,别人不知道,就算猜,也没证据。
拖着卫琬半抬起来,噗嗤一声,又放她坐下。
很是斯磨了半宿。
吃饱饱睡觉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