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钟蔚已经做起了她的发财大梦,而那边成川却还在被兄弟们调侃着。
不会吧成川,都领回来一年了还没碰呢?
说话的人叫杨奕,成川的发小之一。
今天晚上就是他组的局,他们这一圈朋友打小就在一起玩,互相知根知底,说话也不避讳。
是她太难搞还是你太能忍啊兄弟?杨奕紧接着又问。
有些人生来自带气场,光是坐着就让人望而生畏却又移不开眼,这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魅力最让人着迷。
成川就是这样的人。
他坐在角落里的沙发上,手里转着酒杯,对杨奕的话充耳不闻。
杨奕没听到回答也不觉得尴尬,早习惯了。
成川从小到大话就不多,他不想说的话没人能逼他说出来。
嘴上虽不说,但成川心里却没少翻腾。
把钟蔚领回来这一年里,他不想要她么?
他可太想了。
没人比他更想。
但他还是不想用强,得到她的方式已经够拙劣了,他不想再让她受到别的伤害。
况且这女人简直是根毒刺,不扎别人就扎自己,惹得成川只能远观。
成川说不碰她就不碰她,本想着这样能给她一个缓冲的时间,但没想到搬起石头却砸了自己的脚。
钟蔚在家从不避讳成川换衣服,尤其是早上。
他俩起床时间相当,钟蔚总是喜欢换了睡衣才下去吃饭,而早上是男人最兴奋的时候,成川天天一睁眼就看见钟蔚光着身子在床边走来走去,女人美好的身形在清晨尤显娇软,一对椒乳在晨光的沐浴下轻轻地颤,他疼得眼红,却也只能干看着。
有时两人在餐桌吃饭,表面一片祥和,实则暗潮汹涌,钟蔚会一边低头专注吃饭,一边面无表情地用脚勾成川裤子。
成川忍无可忍,钟蔚,你故意的。
钟蔚抬眼看着成川,知道就行,不服来操。
成川难忍。
但看着那满是灰烬,毫无情欲可言的眼神,就是再想也硬不起来了。
不能再想了,下腹有些紧了。成川仰头喝光了杯子里的酒。
那女人有毒。
闹了一晚上,杨奕拦着没让任何人走,一直玩到第二天早上六点才准放行。
还好今天不忙,成川能白天休息会儿,不然他可没这闲工夫陪他们瞎闹。
陆钊把成川送回了家,顺便去拿明天公司开会要用的文件。
两人刚一进门,就看见钟蔚穿戴整齐地往楼下走。
钟蔚已经好久没打扮过了,几乎天天素面朝天,虽然她本身底子就好,即时平时不施粉黛也清秀可人,但打扮之后,却是另一番风味,让人一样移不开眼。
成川眯了眯眼,喝了一晚上的酒都没醉,这会儿倒有些看醉了,但还不至于不清醒。
作为一位成功的商人,美丽背后必有欺诈,这点他还是能识破的。
对于什么应酬都能搞到早上六点多这种小事钟蔚根本不关心,她现在一心只想搞钱。
钟蔚走到成川面前,抬起那张俏脸,眼神平静:以后别再让他们跟着我。
果然。
迷人的人只会说一些危险的话。
她有多久没跟他说过话了?两个月还是三个月?
自打他发现钟蔚早上故意在他面前换衣服时,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他就赶在钟蔚之前起床了,连洗漱都跑到一楼了,白天他上班,她上学,一天也见不着面,晚上有时回来钟蔚已经睡了,所以根本不用她故意,他们根本也没有什么说话的机会。
就算有,钟蔚也只会挑时候说,比如陆钊或杜新礼在时,她会故意冷落他却跟他们开玩笑。
成川不在乎她的冷暴力,他只怕她不按套路出牌再伤害自己。
成川没回答,只是看着眼前红润的小嘴。
有点热了。
不说话就是不同意。在成川身边一年,这点习惯钟蔚还是知道的。
陆钊在一边看不下去了,他知道老大的用心良苦,便笑着出来打圆场:嫂子,我们跟着你也是为了你去哪儿能方便点。
从钟蔚搬进别墅时,陆钊和杜新礼就改口喊钟蔚嫂子了。成川和钟蔚都没说什么。
称呼而已,成川是没意见,钟蔚是不在意。
不需要了。这话是对陆钊说的,她却还是看着成川。
上脸?
成川嘴里像是含了块儿三九寒天的冰,语气让人发畏。
他突然就不想让她好过了,无论怎样她都要在自己身边三年,为何不找一个让自己痛快的方式?
他将就她?
可谁又在乎过他?
钟蔚才不怕成川生气,她巴不得他生气,巴不得他烦她恨她,看见他不好受她就开心。
钟蔚笑了,美人一笑百媚生:你要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