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魅惑肆意铺洒开。
“不要了……”麦粟粟睁着泪水朦胧的眼,她试图合拢双腿,却被男人修长十指紧紧扣住腿根,不得动弹。
“如何,灵吗?”女人的求饶,沈厉明置若罔闻,他话说得很轻,故意似的,拂出气息略过湿润的泥泞地。
没有耻毛的娇嫩私处清晰可见啃咬过的痕迹,丰厚的外阴因为长期的舔匀红肿翻开,露出内里蕊心,小小的凸起看起来就是诱惑怪物去采摘啃食的浆果,流着甜蜜汁液的浆果,被沈厉明舌头cao弄了太久的逼口褶皱抽缩,小幅度间挤出里头的白沫,细密的沫子一时也分不清是麦粟粟的淫水,还是对方恶意哺进去的唾液。
有的时候,不需要看过程,结果更加惹人遐想。
看到这样淫靡的逼口,不难猜测沈厉明方才舔地有多过分,口齿并用,舌头卷起捅入,钩子一样在里头勾弄,掻挠女人阴道内壁每处敏感。
“灵……”麦粟粟不敢忤逆他,啜声说着。
女人小小的不明白,怎么男人在床下就能什么都依着她、顺着她,床上就要如此欺负她,不弄到哭不罢手。
“不是哄我的?”沈厉明从女人腿间起身,又从她被绑起的手臂间挤入,霸道地压在对方娇软身躯上,双手配合着掐住她大腿往下拖曳,轻轻松松让裤裆的勃起部位紧紧贴在麦粟粟私处,沈厉明内裤没脱,但布料已经湿透了。
麦粟粟这回没说话,改为摇摇头,因着手腕被绑起,女人的手臂自然而然地搭在男人肩背,呈现出包容的拥抱姿态,将沾着泪水的脸庞贴在了男人颈侧,她亲密地磨蹭了几下。
明明做着最为直白色情的事情,却又说不出的温馨。
情愫在胸膛间涌动,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沈厉明此刻才明白什么叫情到浓时,身体的本能会盖过理智,迫切地想要拥有侵占对方。
“真庆幸……”沈厉明喟叹一声。
“庆幸什……”麦粟粟恢复了些,正想问,被男人突来的进入打断,粗长的阴茎捅进发麻的阴道,龟头狠狠卡在子宫口。
女人吃痛,想要推开他,腕上绳结阻碍了动作。
“庆幸把姐姐绑起来了。”沈厉明托着麦粟粟后腰抱起,两人变为坐姿交合。
借着女人体重,阴茎大有继续往里插入的趋势,麦粟粟害怕,加紧了屁股想要阻止自己往人鸡巴上坐,结果除了绞得更紧以外没有其他效用,沈厉明爽得哼哼,抱着麦粟粟身躯上下掂弄。
身体的起伏让胸前的乳肉弹动,麦粟粟的奶子挺翘,几年过去愈发饱满,沉甸甸、粉扑扑的,又有透出红的乳头点缀,看得沈厉明口干舌燥,明明不久前才喝了不少的水。
蜜水,自然也是水。
“沈厉明,你是狗吗,轻点咬……好痛,别啃,你混蛋。”
低头含着女人奶子大口吮吃的沈厉明听着上头传来的骂声,依依不舍吐出乳头,牵连出下流的银丝,男人大掌拍打着奶肉看她们泛起肉浪:“姐姐再骂,就把你嘴也堵起来。”
麦粟粟瞪着眼,不想去判断男人的话是威胁还是调笑,她可不想在情事上挑衅怪兽,那太危险了,只好收了骂,怯怯地伏在他肩头:“那样就是强奸了。”
“强奸也不错啊。”沈厉明有极为短暂的愣神,很快掩过,故意道,“姐姐想玩的话,我都可以。”
如果四年前,他没控制住自己,强行找回了麦粟粟,那么他与她就是强奸的不正常关系,他会不顾麦粟粟意愿强行cao弄她,别说什么结扎,戴套也不,就直接在女人的肚子里灌精,看她被迫怀孕,无处可逃的模样,自己……那样的话,自己会满足吗?
并不会。
性交从来都足以抹平沈厉明内心的空洞。
性交和拥抱,缺一不可。
“我不想玩那个,我不行……厉明不要欺负我了,让我舒服……”麦粟粟抽搭了几下鼻子,此刻的男人停下了cao弄,粗大的东西还埋在她体内,即使没有动作,可它那么大那么热,那么明显,根本无法从记忆里剔除。
女人的身体记录下了男人的cao弄,从里到外。
“我好喜欢你,厉明。”
欲望是催化剂,将麦粟粟的底气、勇气全部放大,融汇成为生气。(生气:活力,生命力)
四年前,她离开时心如死灰,四年后,她的生机重起,郁郁而长。
面对女人的告白,沈厉明胸口鼓噪地几乎要裂开,他瞳孔收缩,但最后出口的只是三个字:“我知道。”说完,男人喉结滑动。
吞咽下去藏起的话,不得为人所知,我知道你喜欢我,谢谢你喜欢我,祈求你喜欢我,庆幸你喜欢我。
“什么叫你知道……”麦粟粟见对方反应平平,有点失落,可话刚出口,就借着室内光线瞧见沈厉明通红的耳朵,她的眸子亮起来,凝聚了所有的温柔与光华:“你害羞了。”
“没有。”沈厉明嘴硬着,用力顶了下胯,惯用的手法……屌法,打算糊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