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解着睡衣的扣子,自上往下,白皙肌肤逐渐暴露,脖颈、锁骨,男人看出她手指在发颤,在露出那令他痴迷的部位前,沈厉明沉默着探出手扣住不让姐姐继续动作。
“你不想做爱吗,是谁说要cao我的?”男人无言的阻止让麦粟粟说话了,她反握住沈厉明的大手从已经开了缝隙的领口塞进去直接贴住未穿内衣的嫩乳。
沈厉明的手有些冷,但不是全部,手指部分发凉,掌心微热,麦粟粟为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感到羞怍,
怎么会不想,简直想疯了……沈厉明克制不住手指曲起,久违了的柔软冲刷着他的理智底线。
胸大到一定程度自然地坠着,呈现出完美的水滴状,颀长五指埋在布料内只凸出部分关节,挺翘的乳头正好卡在两指之间。
“嗯……”麦粟粟发出呻吟,双手扶住男人的肩膀,她咬着唇开始思考,然后索性捧了男人的脸颊吻上去。
唇舌相接。
女人的指摁在沈厉明的耳后,插入男人发丝间,冬夜湿凉,沐浴过还未彻底干透,十分舒适的触感。
男人没有配合着张开唇,麦粟粟感觉到对方的抵触,她有点不满,用舌头描绘起男人的唇形,凉薄的线条,润湿的触感动摇了沈厉明。
接下来的动作开始变得失控……
沈厉明搂上了麦粟粟的腰身,唇咬住女人趁机探进来的舌尖,他们互相交换着唾液气息,男人的粗喘引起胸腔不断起伏,他的手直接往下一挂,拉开了残余几颗扣子。
上身赤裸接触凉薄空气,麦粟粟缩缩身子,开始后悔自己这放浪的行径,但沈厉明的手掌摁在了她后背,无路可退。
吻得过于情深,麦粟粟不得不暂时推开沈厉明,她低头喘息着,长发散乱落在圆润肩头,可又很快昂起了脑袋。
男人含住了她胸口的柔软,牙齿重重地咬住一片皮肉,舌面附上去来回舔舐,麦粟粟在疼痛中品出酥麻的快感,久违的性爱比她想想中的要好。
“轻点咬……”麦粟粟听到自己这样说着。
沈厉明没有说话,认真进行着自己的事业,他在女人白嫩的乳肉上吮出了密布的吻痕,手掌摸索着她略显瘦弱的背脊,姐姐的肉一向只长在胸和屁股上。
前戏的温吞超乎麦粟粟预料,她需要更加刺激的东西,女人压低了身子用屁股去蹭男人的裆部,嗯,硬了,很大的东西。
麦粟粟拉下了睡裤,手指勾住内裤边缘,想起男人之前对她内裤的点评,鬼使神差地问了句:“这条呢,好不好看?”
“好看。”沈厉明吻够了女人的胸乳,他将视线挪到那条黑色带花边的内裤,笑起来,“脱了更好看。”
这样说下流话,才是做爱啊,麦粟粟不由自主念着,太温柔……不好。
麦粟粟缓慢地脱掉了内裤,松紧带部分勒着大腿肉,鼓鼓的肉阴户暴露在男人眼前,这样没有彻底脱去的模样更加色情,肉欲感爆棚。
沈厉明的呼吸变重了,麦粟粟很满意对方如此的反应,姐姐我魅力不减当年。
在脱下内裤后,她的手又摸向了沈厉明浴巾下。
从前的麦粟粟可不会做出这样的行为。
沈厉明在片刻的僵硬后,接受了女人的动作,麦粟粟的手并不温柔,带着点恨意攥住自己的肉棒,一种奇异的快感让男人更硬了,龟头溢出淫水弄脏女人的掌心。
“好硬喔……”麦粟粟描述着事实。
她这些年没做过爱,没买玩具,自慰有过,但也不过是浅尝辄止,自己手指带来的感受怎么比得上男人给她的,体会过极乐的私处再难满足于其他。
人是小混球,但活是真的好。
麦粟粟想起过去那些近乎疯狂的做爱经历,沈厉明不顾她的羞耻强行进入cao开,每一次都会把她弄到晕过去才肯停止。
在这样想法的催化下,麦粟粟下身没有外力也开始出水了,她不自在地动了动腰,膝盖抵着地面上的桌布往前蹭点,让私处可以贴着男人的东西。
“先扩张。”男人强压下想直接cao女人的欲望,他的眼睛泛着血丝,沈厉明拍拍麦粟粟的屁股,太久没做了,姐姐不知道会有多紧。
“不要扩张……”麦粟粟低声嚅嗫着,语气很是倔强。
“会疼。”沈厉明啄吻着她胸口。
就是要疼,才长记性。
麦粟粟这样想着用手扶住男人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
第二部分,性交——
【阴茎在阴道内摩擦,心理体验伴随着生理的变化而不断加强。】
龟头挤压开外阴唇,一寸寸插入内里窄小的阴口,麦粟粟被胀得难受,幸好不疼,只是一时难以适应。
“姐姐……好紧啊。”沈厉明喟叹一声。
不同于自己幻想中那只有皮肉没有灵魂的做爱体验,而是真实的插入了麦粟粟体内,沈厉明感到脑海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男人扣住了女人的腰身将她往下按,骑乘的姿势下,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