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是找到新对象了,手脚那么快,不会就是为了这新的才甩了王小子吧,这这……脚踏两只船的事情不能做啊。”麦妈妈一惊。
“妈……您这是想哪里去了。”麦粟粟也被妈妈反应弄得一惊。
“刚刚我听到小伙子的声音了。”麦妈妈压低声音,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可见人的秘密。
“那是我房东奶奶的孙子。”
“这样啊……是高材生不?”
“妈!”麦粟粟被亲妈调侃到炸毛。
不仅如此,耳边响起男声——
“是的,阿姨。”
麦粟粟一转头就看到沈厉明站在她身后,脸直接怼男人胸膛上:“厉明……你怎么偷听我电话。”
“对不起,我就想来问问姐姐那菜洗完还要做什么。”沈厉明照旧装无辜,大尾巴狼样儿。
“小伙子你刚刚在洗菜啊,啥菜?”卖妈妈这回听仔细了,那小伙子就在电话附近,大着声音问。
“阿姨,卷心菜。”沈厉明低头就着麦粟粟手说话。
“那就切块,再切点辣椒腊肉什么的干煸一下。”
“喂,妈妈你这是……”麦思思眼见着两人聊起来了,想要阻止。
“小伙子叫什么,几岁了啊?”
“沈厉明,21。”
“年级挺小啊。”
“阿姨,年龄不是问题。”沈厉明补充道,“年纪小的听话。”
“也是,也是。”麦妈妈乐呵呵。
“沈,厉,明!”麦粟粟难得连名带姓喊人。
“那阿姨我去切菜了,您和姐姐聊。”瞧着姐姐嘴撇起来要不高兴,沈厉明应时溜回厨房。
“妈妈,你跟厉明胡说什么呢。”又离厨房远几步,麦粟粟说道。
“哎呀,哪有说什么,不就问问名字年龄嘛,这都不可以,护食哟。”麦妈妈嘀咕着。
“您别乱想,我先挂了啊。”
“好好好,快弄点东西吃吧,对了,不准再想王家那小子。”
“不会不会。”
连连答应后挂断电话,麦粟粟松了口气去厨房找那个捣乱的不安分人。
“我妈妈刚刚开玩笑呢,你也跟着闹。”
“讨长辈欢心而已。”沈厉明袖子挽起露出小臂,握着刀的手动作熟稔。
“厉明你会做菜?”麦粟粟还记着老太太说人下厨难吃的事情。
“算不上,只会切。”切完要用的材料,沈厉明主动让开拿过围裙递给麦粟粟。
“那也好厉害啊,我唯一比你强的优点都没了。”麦粟粟套上围裙,一手打开油烟机。
“我跟姐姐如何比得了。”沈厉明自然地伸手替人系上背后系带,状似无意触到人腰间软肉。
“好啦,你出去等,油烟大。”麦粟粟忍住痒痒推人出去。
“好。”指尖还残留着柔软触感,沈厉明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能cao穿着裸体围裙的麦粟粟。
嗯,她做饭,他做她,美得很。
老太太不在,晚饭比平时简单些,一个腊肉卷心菜,一个紫菜虾米蛋汤。
吃完饭,沈厉明主动收拾饭桌洗了碗,麦粟粟得了闲又耐不住,跑去阳台照看老太太的花,一盆盆搬进来,怕夜里下雨。
“姐姐,看恐怖片吗?”
从阳台回屋的麦粟粟听到这话,第一反应就是——这场景怎么似曾相识呢。
“姐姐怕啊?”沈厉明端着两杯鲜榨的果汁,挑衅道。
“才没有,就是想到上次看到一半睡着了……”还梦到和怪物做下流事情,“有点尴尬。”
“上次那个不好看,不怪姐姐。”沈厉明把锅甩给电影。
“这个就好看了啊?”麦粟粟将信将疑。
“嗯,得过奖的。”沈厉明把果汁递给人。
“那应该不错。”鲜榨的橙汁散发出酸甜的气息,麦粟粟喝了口满足地弯眸子。
“绝对比上次更好。”
沈厉明从人手中接过杯子放到桌上,看着麦粟粟往沙发走的脚一软,身体前倾,双臂展开,温香软玉抱满怀。
“姐姐有没有听过一个笑话?”只是看到人迷茫无焦距的眼神,沈厉明欲望就起了。
“什么……什,笑话?”大着舌头,麦粟粟努力想要撑住即将合上的眼皮。
“从前有一头狼喊兔子去喝酒,趁兔子喝醉,把兔子强奸了。”单臂搂着,另一手捂住人眼睛,沈厉明开口。
“唔。”怎么一陪厉明看恐怖片就那么困,而且他在说什么,听不清,好晕啊,麦粟粟眼前发黑。
男人的声音缓慢如琴音低鸣,将茶余饭后的荤笑话说得别有韵味。
“然后第二次喊兔子去喝酒,又强奸了。”
“再后来有人喊兔子喝酒,兔子不去了,说,喝酒太危险,喝完屁股疼。”
“所以姐姐,陪我看恐怖片是个很危险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