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注意到人下腹隐约的黑毛慌忙收回。
“勾住了,穿不了。”沈厉明转过身给人看背后,衬衫的吊牌正巧穿过脖子上松松垮垮的红绳,两者缠绕死了,“我也没办法。”
“那你挡挡不行嘛。”
沈厉明的背部挺直,宽肩劲腰,麦粟粟伸手给人解开结扣,难免触碰到年轻男人温热的躯体,加上店内的灯光照耀,脸颊通红。
“挡什么?”女人粗糙的手指不断在肩颈划过引起酥痒,沈厉明转过头看人动作。
“你说呢?”学着人语调问回去,麦粟粟自己都没注意到其中近乎撒娇的嗔怪。
“不知道。”耍起无赖,沈厉明也是得心应手。
“解开了,快把衣服穿好。”解开绳结,麦粟粟将红绳用手指灵巧地捋平上头的细碎毛躁,可以看出使用年岁久了,“我出去了啊。”
“嗯。”沈厉明懒懒地从喉咙溢出一声算是应答,同时转过身。
麦粟粟又被那大片肌肉晃了眼,脚下踩到更衣室中准备替换用的男士拖鞋一时没有站稳,扑在人怀里。
“唔。”
胸前软处直接砸在对方身上,麦粟粟疼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双手因为惊慌搂在人脖颈,身体重心几乎完全压在沈厉明身上。
没有料到这出戏剧化的“投怀送抱”,沈厉明掌心顺势护在人后腰,关切问着:“姐姐,还好吗?”
“还……好。”麦粟粟狼狈地想要爬起来,却发现更加丢人的事情,她的头发缠住了男人的衬衫扣子,“疼……”
“这回轮到我解了?”
男人带笑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麦粟粟看不到人的神情,她只知道自己快要烧着了。
“你快一点儿……”
女人的声音甜腻入耳,让人不禁臆想这句话在床上会是什么个语调。
“好。”沈厉明应承着,行不副言,慵懒的嗓音怎么也听不出“很快”的架势,他仅仅是用手指勾弄着发丝,完全没有在解。
比起浴室还要狭窄闭塞的空间内,两人的呼吸此起彼伏又逐渐归于统一。
麦粟粟的双手不知何时松开了扶在对方腰上,她紧闭着眼不敢睁开,睫毛因为紧张轻颤,脸颊温度有增无减。
“姐姐很热啊。”慢条斯理地说着,沈厉明丝毫不急。
“也没很热……”嚅嗫声音闷闷的,麦粟粟能够清晰感受到对方说话时胸腔内的起伏。
“姐,你多少斤?”
“问这个干嘛,烦人劲。”
男人的问题来得突然,还是女人最在乎的方面,和年龄一样的禁忌,麦粟粟脱口而出回怼了句。
“有点重。”沈厉明长腿一伸,颇为自然地卡在麦粟粟因为摔倒而微微岔开的腿间,“我都站不住了。”
“嗯……”凹陷私处隔着布料被人膝盖磨蹭而过,麦粟粟耐不住闷哼一声立刻收住,身子本能地往上一抬想要躲过这令人羞恼的亲密接触——
不曾想乍看起来更像是她故意沿着沈厉明大腿往上蹭。
裙子下摆随着动作撩到了大腿中间,凉飕飕的感觉让麦粟粟又只得慌慌张张退回去,屁股压在男人西装裤上挪动,布料平滑触及大腿内侧,敏感肌肤依稀能够辨别出上头条型纹理。
往上不是,往下也不是,就吊在那儿,勾人心痒痒。
“姐姐,别乱动。”麦粟粟这头的小动作怎么躲得过沈厉明眼睛,摁了下女人的后腰制住人身体,似乎是在责怪她的不配合,沉吟一声补充道,“嗯,也别蹭我。”
“我哪里有蹭你……”被抓包的麦粟粟想作最后的挣扎。
“这一会上一会下的,痒了?”
男人话语说得隐晦,一语双关,这话要搁别人,麦粟粟肯定要骂下流无耻,一巴掌扇过去,可对方是沈厉明,听着那清冷的声线,她就想不到低俗层面去。
“就……嗯。”含糊不清说不完整话,麦粟粟拧了把沈厉明的腰,“快点解开啦你。”
“好好好,马上。”
连续三声应,收起调笑,沈厉明这回总算是真的动手解了。
一是怕人真的生气,二是因为麦粟粟那副又纯又臊的模样把沈厉明蹭起了火,他有点发硬,在一发不可收拾之前必须止住。
“好了。”松开搂着人的手臂,加上刚刚占了兔子姐姐便宜填填牙祭,大尾巴狼同学道貌岸然地将人裙摆掖好。
即使解开了纠缠,麦粟粟还是不敢抬起头,她就这样埋着脸退到了外面,在呼吸到新鲜空气的一瞬间腿软蹲在了地上。
啊啊啊……25岁还没和异性有过亲密接触的麦粟粟害怕方才尾椎骨过电一般的感觉,沈厉明一定觉得她很奇怪,竟然对着一个比她小四岁的男孩子叫得那么……
“姐姐,您这又是怎么了?”
沈厉明换好衣服出来的第一眼就看到女人蹲在地上一脸后悔的呆样。
“没没没……”
麦粟粟从未想过自己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