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一遍。
男人手臂肌肉鼓起,他的手如同刀钳,掐着她的脖子,那么的用力——让她窒息。
她看着他的眼,那么的漂亮,又平静。
“你刚刚说什么梁碧荷?你再说一遍。”
他手臂肌肉鼓起微微发抖,漂亮的薄唇也微微颤抖,声音却十分平静,“刚刚是什么话?我没听清楚。”
她要去谁那里?
她的脉搏在他的手下,跳动的那么的明快,是生命,是活力。她是他的碧荷——是他的。没有谁可以触碰。
她没有前任——除了他这里。她不应该有别的地方可以去。
因为他不允许。
她只能这里。
碧荷张着嘴,看着他平静的脸,用力呼吸着稀薄的空气,如同一条被丢在岸上濒死的鱼。
呼吸不畅,窒息。
她抓住了他的手,用力试图掰开,指甲抠到发白。
求生本能。
眼泪流了出来。
眼泪朦胧中,她看着他依然平静的脸。
“你再说一遍。“他抓着她的脖子,胸膛起伏,又猛地吸了两口气,手臂松开了。
碧荷捂着脖子,咳嗽了起来。一边大口吸气。
哭了起来。
全身发抖。
“再说一次,刚刚的话。”
他在她上方俯视她,声音平静的要求。
女人捂着脖子只顾吸气。
“再说一次。”他俯身在她上方,看着她捂着脖子大口吸气的样子,又一次要求,声音平静,“梁碧荷,你再说一次,刚刚的话。”
女人捂着脖子,胸膛起伏,一点点呼气,吸气,呼气,吸气。男人一直在她身上俯视着她。
“再说一次。”他说。
他一遍遍的要求。一遍遍的复述,仿佛这就是他唯一的执拗。
良久,女人慢慢恢复了呼吸,她捂着脖子,抬眼看他。
“林致远,”她流着泪抽泣,音色有些沙哑,又有些沉,似乎根本不是她自己的声音,“你刚刚是不是想杀了我?”
“你重新说一遍,刚刚的话,”
男人看着她平静的眼睛,声音却突然抖了起来,连带着他的身体一起。他突然一抬手——碧荷条件反射全身一紧,他的手却落在了她的头发上。
他声音微微发抖,看着她的眼神,眼神却突然急切又痛苦,“碧荷,你重新说话,刚刚的话,你重新说——”
重新说什么?是骂他不是狗,还是——说她没有前任?
碧荷闭了眼,眼泪却从眼角流了下来。
“重新说一次,碧荷。”
男人在她上方,一遍遍的要求,“你刚刚是乱说的,我知道。你重新说。”
有些字,不能听,有些事,不能想,如同逆鳞,不能触碰。
他是不是要杀了她?
只要她敢走——敢离开他。哪怕只是起心动念,他就敢杀了她。
这个世界,无聊又无趣,纵然拉着和他一起毁灭,又何妨?
“我今天是看在校友的份上才见她妹妹的——”男人长长的吸了一口气,压住了自己微微发抖的右手,他胸膛起伏,语气却平静,“她妹妹和我是校
友。就见了面,没有干别的,”
不顾她的挣扎,男人伸手把她的手拖到下半身摸他已经勃起的阴茎,“你摸摸,我真的什么都没干,自从结了婚,我真的只干过你。”
“你的要求,我都有做到。”
“碧荷你重新说。刚刚的话。”
碧荷闭着眼。感受着他抖动的手。
沉默。
“说。”他的手又落到她的肩膀上,“重新说。”
“我刚刚说错了,”碧荷胸膛起伏,终于开始说话,眼泪却从眼角流了下来,她声音沙哑,“我不是要骂你——”
“我只有你一个,林致远。”
眼泪流到了床单,深色印记的濡湿一点点的扩大,女人喃喃的声音响起在卧室,“我没有要去见谁。我就是气不过你见前女友——”
伴随她的声音。她身上的压着她的男人的身体,也似乎一点点的放松了下来。
“你还要说你爱我。”他提醒她。
“我爱你林致远,”女人闭着眼流着泪,喃喃自语,“我只爱你一个。”
“你永远都要和我在一起。”
“永远都和你在一起。”
男人沉默了。
他的手指伸了过来,抹去了她眼角的泪。他低头,看着这颗水珠凝结在他的指肚,冰凉透明,“我也爱你的碧荷——我知道我今天错了。我以后再也
不见她们了。你不要生气。””我也爱你。"
女人没有回答,还在捂着脖子流泪。男人低头吻去她的泪,又一点点的咬住她的唇吮吸。带着黑色戒指的修长手指慢慢掀起了她的睡衣,握住了她白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