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穴被玩的泛起了红,可怜巴巴的,汁水则已经流淌满了整个小屁股。男人的手就只是那样轻轻的在拨弄着那粒小珍珠,季星阑就已经开始小腹痉挛了。他的身体还很青涩,第一次接触情欲几乎敏感到了极致。小家伙大哭着哆嗦起了屁股,接着就觉得眼前一白,整个意识都丧失了。
他高潮了。
汩汩的水液猛的从下面那张小屄里喷出,直接喷溅在了蒋知恒英俊的面孔上。
季星阑不知道自己在喷水,他只觉得那份奇怪的感觉瞬间把他所有的意识都抓走了,身体也只是本能的在痉挛抽搐。小屁股在床单上不断的抖动,那屄口也终于分开了一些。喷出的温热汁水溅了整个床单,也弄脏了蒋知恒的发丝和面孔。但男人的第一反应却不是躲开,而是舔舐了一下唇角,目光幽暗的盯着那还在小股小股喷水的屄。
他的弟弟潮吹了。
只是摸一摸花蒂,就喷了这么多。
从高潮中艰难回神的小家伙这才发现下面又出了好多水,还把哥哥的面孔弄脏了。
季星阑顿时就啼哭了起来,赶忙坐起来要去帮哥哥擦脸。他笨拙的很,手脚在高潮后都不协调,下腹更是抖的厉害。纸巾终于抽到了手里,他一边哭一边要给哥哥擦脸,结果却被男人抱进了怀里,强制性的让他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对不起呜,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泪水大滴大滴的滚落,他发现自己果然是生病了,而且病得很严重,明天就去看医生我,我明天就去看医生
蒋知恒勒着弟弟,终于沙哑的开了口
小星,你没有生病。
呜?
他紧盯着怀里的人,低下头去吻了吻弟弟眼角的泪,你只是长大了
他从没想过自己要给弟弟上生理课,而接下来的内容也让季星阑瞪圆了眼睛,晕乎乎的接受着哥哥的教导。他知道了自己下面的穴是女人才会有的穴,刚才被哥哥摸的地方是花蒂,因为是敏感地带才会这样奇怪。至于喷水则是高潮,是舒服了才会有的
总之,他没有生病。
他只是长大了。
季星阑迷迷糊糊的被哥哥抱去了浴室里。
刚高潮过的小家伙已经走不动路了,因此蒋知恒索性放了一浴缸水,抱着弟弟一起坐了进去。温水没过了彼此的身体,季星阑有些羞怯的坐在哥哥的腿上,都不敢看他屁股后面那根又粗又壮的东西。他以前没见过哥哥的鸟儿,还以为哥哥的也和他一样白白嫩嫩的。然而实际上却那样的狰狞,像是肉刃一样。他已经把自己的脸颊烧红了,而男人则还抱着他,又一次分开了弟弟的腿。
哥哥再带着你认一遍,好吗?
季星阑喘息着转头看自己哥哥,不住的点了点头。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总还想哥哥再摸一摸
花穴又被手指拨开了,蒋知恒抚摸着弟弟的的花唇,低哑的告诉他这是外阴。拨开花唇,里面的粘膜便格外的柔嫩,摸一下都让季星阑舒服的发抖。他点头嗯了一声,可怜巴巴的,表示自己记住了。蒋知恒便在他耳边低喃一声好,继续往里面抚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