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季星阑眨了眨湿漉漉的睫毛,乖乖的摇头了,妈妈让我不能和别人说这里但是,哥哥不是别人
唔大约是被瞧着有些紧张,他的臀肉又不自主的收缩了一下,那小小的花穴便跟着挤了挤,又从后方的孔眼里挤出了一缕汁水。季星阑虽然看不见,但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顿时又着急的哭了。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下面这么多水,因此也顾不得了,着急的喊哥哥帮他看。蒋知恒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把弟弟抱进了怀里,摸了摸他的背。
乖,哥哥这就帮你看。
季星阑被放在了床上,还分开着他纤瘦的双腿。
小茎现在贴在肚子上了,那花朵便更加清晰。他眨着眼睛瞅哥哥,蒋知恒则垂眸凝视着那张小花,终于轻轻的把手指放了上去。指腹触碰到花瓣,光是这样季星阑都敏感的呜咽了一声。花穴也跟着一抖,又溢出了一股甜美的汁水。
男人的眸色更深邃了。
他知道自己做的是不对的,然而他怎么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呢?指腹上下轻轻的触碰着花唇,季星阑果然更抖的厉害了,水液像是不断一样,随着他的呼吸不停的往下流淌。他更着急了,又呜咽着哭了起来,但身体却也觉得很奇怪,好像还想再让哥哥碰一碰。
蒋知恒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后用两只手拨开了那合拢着的花穴。
他知道弟弟的屄肯定是会好看的。
毕竟小家伙已经长得那么漂亮,完全继承了他母亲的美貌,身体也白白嫩嫩的,和其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完全不一样。然而当真的看到那粉色的,小小的,像扇贝一样的穴时,蒋知恒还是怔住了。一粒有些红的珍珠缀在前面,接下来则是幼嫩的像是小鲍一样的屄了。因为被这样拉开着,那屄口边上的内唇才翻开了,露出了里面还没有被撑开过的粉肉。
哥哥下面凉凉的,季星阑的脸颊却更热了,我是不是生病了呀?
蒋知恒看着那吐水的屄,低沉又严肃的开口了:现在还不能判断。
他伸出了手指,触碰到了那小小的花蒂上。
只是轻轻一摸,季星阑就立刻惊叫了一声,陌生的又可怖的触感让他浑身发抖,更加笃定自己是生病了。小家伙的嘴死死的抿紧了,眼泪都更凶了几分:哥好奇怪,那里怎么,怎么这么奇怪
摸一下就很难受?
嗯。季星阑含着泪点头,那里肯定病了
蒋知恒垂了垂眸,胯下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了。
理智和欲望在脑海里交战着,他知道自己可以利用弟弟的无知去抚摸他,占有他,让弟弟的小脸上沾满因为他才有的情泽。然而他真的可以这样做吗?他的弟弟才十六岁手指抵在花蒂上一下一下的按压着,他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那漂亮的屄穴,大脑里却依旧在挣扎。然而对于此时的季星阑来说,他只知道自己的穴坏了,被哥哥按一下就泛起那让他头皮都发麻的奇怪感觉。
呜呜!好奇怪哥哥,水更多了呜!
他大口大口的躺在床上喘息着,腿根都在颤抖着想要合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