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洋上的某座小岛,铺满纯白细沙的海岸线绵延数公里,岛中央耸立的山石之上,藏着这座岛屿上唯一的酒店,从夜色高空中俯瞰下去,灯火通明的犹如镶嵌在项链上的璀璨宝石。
岛中央这座别具异国情调的奢华酒店占了整岛面积的三分之一,光影声色靡靡绚烂,相比之下,连海平面上低挂的圆月都显得逊色一筹。
修建在海峭旁的巨大无边泳池中,波光粼粼的水面下滑过一个灵动的影子,在水下自如的像是条美人鱼,那影子游到岸边,慢慢浮出水面。
是一个穿着橘色比基尼的女人。
那女人慢慢从水中走出,一头齐肩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耳后,两颗圆润的乳球裹在窄小的比基尼中呼之欲出,那发梢的水珠有生命一样顺着她白到发光的肌肤一颗颗注入山峦丘壑,再吻过她一马平川的平坦小腹,最后,随着邁上地面的修长美腿而下,在地面形成一滩浅浅水痕。
堪称人间尤物也不为过。
可这样一副火辣身材却不是最让人觉得特别的,最特别的还是那女人的气质和眼神。
她清丽动人的五官天然干净,眼神却妩媚挑逗,尤其是当她红润饱满的唇微微挑起,暧昧的从站在岸边注视她有一会儿的男人手中拿走他的红酒杯,径自仰头喝下,又慵懒的放回到他手中时,真是性感到了极致。
江以城喉咙一滚。
他就着那女子喝过的位置一口喝光杯中的剩余红酒,随手把酒杯放下,就直接走到已经在躺椅上躺下休息的女人身边,从她的大腿一路抚摸向上,低头对着她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女人懒洋洋的连眼都没有睁,单手勾住他的脖子,有些敷衍的回应着他充满葡萄酒气息的吻。
一吻还没结束,季悠然身上的比基尼就已经松开了,江以城着迷的埋进她胸前含住乳肉,手指探到下面搅出一片滋滋水声。
季悠然终于睁眼了,原本清澈的眼里含了水,雾蒙蒙的闪着细碎的光。
下午不是才做过吗?乳尖被舔的痒,男人摸到她下面的手指也不老实的总想往缝里钻,季悠然扭着躲闪。
下午是下午,现在是晚上,再说下午又不是我自己。江以城含着季悠然的奶头说的含糊不清。
季悠然轻笑两声,声音和她的相貌一样清甜动人,惹得江以城裤裆中间的帐篷又肉眼可见的高举了几分。
她原计划是来度假的,可这些男人居然都跟来了,还把这座岛上的酒店给包场,说算是和她一起度个蜜月。
可这几天下来,她做的最多的事情不是在沙滩上放松享受时光,也不是浮潜于水下遨游,更不是出海踩水冲浪
而是被这几个男人,在床上、在餐厅、甚至在游轮上轮番给操的下不了床。
放纵了几天后,这群男人终于想起丢在脑后的一大堆公务,今晚她好不容易趁这几位大忙人、大老板们忙于处理公务的几个小时跑出来偷闲,结果又被提前结束工作的江以城逮了个正着。
对季悠然来说,她的蜜月是海风和沙滩,而对她的男人们来说,他们的蜜月是她,只是她。
季悠然有些讶异,忠诚是选择,多情是天性。通常来讲,男人都属于视觉和下半身动物,按说男人喜新厌旧的速度更快,尤其像她身边这几个出类拔萃的男人,身边随时都围着各种各样的美女,更应该应接不暇才对。
可他们认识她到现在都有两年了吧,她从来没有强求他们一定得留在她身边,哪怕她戴上了那枚有归属意义的戒指,但没有法律上的婚姻约束,他们身边依然从认识她起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更让季悠然费解的是,他们在外面的时候都是社会名流和精英,专业成熟又魅力四射,但一到她面前就个个化身她口中的下半身动物,好像跟她上床这件事他们不仅不腻,还越来越上瘾。
木质躺椅的质量还不错,哪怕承重了两个人也纹丝不动,季悠然推了推已经完全压在她身上又亲又啃,还不断用西裤里的硬鸡巴乱戳她的江以城,气喘吁吁的道:进屋去吧,别在这里。
无边泳池面朝大海,可其他三面却被酒店环抱。季悠然倒不怕有工作人员路过,因为这里的工作人员没有主动呼叫绝不露面,给足了客人私密空间。
她怕的是如果和江以城在这里做了,会被她其他的男人看到,那她免不了之后又得一个个安抚。
这里怎么了?江以城强横的将季悠然的两手按在她头顶,不让她再乱动,在香港的时候,你和简东辰不也在泳池边做过吗?
他一边吻着季悠然的脖子一边说道:我可看完了全过程,你那天的表情不错。
拉链唰的一声,江以城三下五除二就掏出了早就硬到不行的性器,抬起季悠然的小屁股蹭了两下,倏地单刀直入。
唔啊
季悠然花了两秒钟回想,想起江以城说的已经是一年半以前的事情了。
那时她还做着简东辰的贴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