叁拾陆 淫毒又现
如此荒淫厮磨了半日,黑淫蛇的毒性才渐渐消退,孟云汐醒来时,正被沈佑安背着,朝山下走去。
孟云汐昏沉沉地伏在沈佑安肩膀,哑声唤道:“哥哥。”
沈佑安扭过头来,轻轻一笑,“天佑兄弟醒了,咱们中了蛇毒,一齐晕在山洞里,真是狼狈之极。”
孟云汐心中一颤,什么?方才的事,都是梦?他们不曾如胶似漆,共赴巫山吗?
是他在发昏,还是哥哥记错了?
孟云汐头晕目眩,怔愣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沈佑安也不再言语,一路静默无声。
回到家中,沈佑安去隔壁陈大娘家接狗儿和草儿,孟云汐失神僵立,心如死灰。
原来只是春梦一场,两年前我害苦了哥哥,哥哥恨我怨我也是应当的。
如今若是真认出我,只怕要用刀子来招呼了,哪里会与我恩爱缠绵,再行那苟且之事?
我切不可暴露身份,不可让哥哥认出来,能在哥哥身边多呆几日也是好的。
孟云汐打定主意,回屋略做梳洗,只见内衫上满是精水的斑迹,阳根也微觉酸胀,身上更是吻痕遍布。
不是梦,怎么可能是梦?那为何哥哥会不记得了?
孟云汐想不出,只呆呆坐着,过不多时,沈佑安抱着狗儿和草儿回来,却径自回了自己的厢房。
孟云汐心如擂鼓,轻轻踱到窗边偷瞧,见沈佑安一手抱着一个孩儿哺喂奶水,却双眉紧蹙,神情黯然。
孟云汐暗暗寻思,哥哥定是记得,却装做什么都不曾发生,既如此,我也不能戳破这层窗户纸,恐再伤了哥哥的心。
沈佑安喂完奶水,长长叹了口气,狗儿嬉笑道:“带带不气气。”
沈佑安瞳孔灰霾,瞧不清狗儿的模样,只低声道:“狗儿,爹爹该如何做才好?这事本怪不得恩公,是爹爹定力不足,爹爹,当真是个卑劣之人。”
狗儿草儿一齐扑在沈佑安胸口,奶声奶气地撒娇,孟云汐看得痴了,心中酸楚却不能言,忙逃回自己房中。
两人心照不宣,别扭地捱过一宿,翌日沈佑安早早便上山打猎,孟云汐不放心,寻着昨日走过的山路去找。
晌午时候,一个黑衣汉子拦住了孟云汐的去路,孟云汐定睛一瞅,竟是那日抢夺狗儿的恶徒。
“是你!”
那黑衣汉子一脸愤愤,冷笑道:“小子,还记得爷吗?今日非将你挫骨扬灰不可!”
孟云汐心知自己不是此人的对手,转身向山林深处狂奔而去,那黑衣汉子轻功也是不弱,但比不过孟云汐,渐渐被落在后面。
“小子!你休想逃,快快束手就擒,爷赏你个全尸!”
孟云汐体力不支,整个人燥热难忍,脚下一滑,扑倒在地上。
那黑衣汉子追到跟前,一脚踩在孟云汐胸口,“哼,逃啊,怎么不逃了?”
孟云汐本以为黑淫蛇的毒性已解,不料竟再次发作,阳根处高高翘起来,痛得几欲晕厥,“唔唔,你杀了我吧。”
那黑衣汉子上下打量孟云汐,怒道:“你这该杀的小子,死到临头,竟还淫性大发,爷先阉了你,拿你那根东西喂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