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漠听了笑出声,潮红的脸蛋上表情还挺坚定,他逗道:“扫地的?”
“那我...我也不去...”阮桃自觉时时刻刻都该对金主保持忠心,“我就在您的府上当小厮。”
说一句亲两口,韩漠与他唇瓣厮磨:“搁青楼里,你这模样能担上花魁么?”
脆弱又娇嫩的尿道不堪摩擦,连着下面坠着的两颗卵蛋都被插得一阵阵瑟缩,身上的小洞全部被填满,阮桃不知痛爽,只知道他整个人都被牢牢地串起来了。
阮桃喜欢这样的被窝夜话,被捉住手腕挂到床头上去都乖顺不乱动,他仰起脖子,迎接他金主印上的一枚枚吻痕,他说:“还是...暖床的。”
韩漠似乎“嗯”了一声,听不清,被含进嘴里的乳尖模糊了语调。
所以之前瞎忙活什么,藏也不知道藏到床底下去,想要找还得掀床板,笨。
“嗯,还有。”
韩漠抹一把他的脸蛋,再歪过身子拿开枕头,不费半点功夫就把那支银叉找出来了。
韩漠的心情恢复愉悦,抵在软泞的甬道里悠哉地磨,他握住那根涨得通红的性器慢慢撸了一个来回,顿时惹来微弱的挣扎,还有讨人怜惜的呜咽。
他微微扭腰,把另一边没受宠的胸口挺起来:“先生,这边...也想要...”
“洗衣的。”
还没插进去,竖起来的性器蹭在那条又白又直的长腿上,力道太重,没几下就让那一片皮肤艳粉得如熟透红桃,韩漠吐出已经被玩得像个小石子儿的奶头,低笑道:“暖床丫头。”
“浪货。”韩漠迁怒地低骂,操干的动作不复疼惜,简直快把那段细腰操到折断,他俯身咬人,伴着交合处很快溢出来的淫靡黏腻声把那两团耸动的奶子咬得到处都是齿痕和红印,“爽么,爽不爽?”
韩漠双手捧着两白团子,一次次在操进去时就把这鲜嫩多汁的一腔软肉朝鸡巴上套,他感受着小洪湖在自己身下泛滥成灾,心情终于明朗许多,又深深地捅了好多下才仁慈地暂歇下来。
韩漠掀起眼皮瞧他一眼,心道,受着吧。
。”
快感尖锐地刺向阮桃的头顶,要他情不自禁地长长淫叫,拱起的软腰被一截小臂揽住,韩漠将他紧紧压向怀里,一边吮得水声淫靡,一边挺动下身狠狠地轻薄他。
在床上当好人会少很多乐趣,韩漠不管不顾,银叉往被面上擦擦,毕竟才从床缝里拿出来,怕沾上灰,等擦干净了,就捏着那颗珠子毫不犹豫地往那无辜吐露的小口里插去。
阮桃刚找回神志就被迫面对被塞住的现实,他脚丫踢蹬在床铺里,膝弯儿蹭在男人的腰上竭力讨饶:“先生...疼疼我吧...先生,求您了...”
阮桃望着他,本就湿润的眼里一下子盈满委屈,他敞开双腿往男人的腰上勾,嘟哝道:“疼...我发炎了好久,还化脓了...”
“沏茶的。”
阮桃想一想,摇摇头,双手举在脸颊旁边,一副特别认真答题的模样。
阮桃怕得要命,又从恐惧中体会到隐秘的兴奋,他哭颤着讨好:“爽...啊!啊嗯...好爽...好舒服...啊!呜呜...”
那根翘起来到处甩动的性器也真实反应着身体里的舒爽,每一次骚浪多汁的穴心被碾压着刮过时,顶端的小口就不住往外涌出一滩滩透明的黏液,湿淋淋地沾满整根鸡巴,甩得淫水四处飞溅。
阮桃还没回神,抽搭搭地无意识哼唧,两条腿早就盘不住了,掉在床上可怜巴巴的细细地抖。
阮桃喘得不成样子,以前没吃药片的时候,乳尖就是他一碰就过电的敏感点,现在他恨不得能有个夹子夹在上面止止他的瘙痒,或者咬破吧,想被弄痛。
被进入的时候阮桃叫得仿佛发情的妖精,明明才被狠操过一通,可眼下又紧致得像是第一回,他哼得极为动情,带着颤儿,打着弯儿,被顶进最深处时还求着再用力一些。
韩漠问:“穿环时疼不疼。”
韩漠正吻他肚脐,那里有一处小小的穿孔,在他看来这是瑕疵,他又去打量送上门来的那颗乳尖,拿手指捏住、拨弄,直把阮桃羞得咬着唇嘤咛。
善变的男人俯下身,先埋进绵软的胸口亲一亲,再凑去含住那瓣挂着口水的红唇,边腻歪边佯装什么好人:“哭成这样,受欺负了?”
“担不上?”韩漠低语,“我看差不多。”
“先生...啊!慢...慢点...”阮桃受不了这穷凶恶极的力道,韩漠还没歇下来喘口气儿他就已经被操上了高潮,可惜潮吹时也没能得到贴心的缓缓,一波未平,便又在顶穿肚皮的征伐下陷进更汹涌的浪潮里。
韩漠被他撩拨得血脉喷张,就这模样,真要送人了不得被玩死在床上,他幻想着他落在其他人、某个油腻老头、某个酷爱虐身、或者甚至是杨斯手里,心头就堵得比吃了苍蝇还难受。
韩漠微微勾唇,捧着他脸蛋用温柔的唇舌来安慰他。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