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的眼睛,那双漆黑的眼睛,即使满身浊液,即使遭遇殴打凌辱,却仍然纯粹,澄澈,干净,满含泪水和绝望。是初生的羊羔,是柔弱的莬丝花,是清晨温柔的阳光,是天生的艺术品,是堕落于凡间却仍纤尘不染的维纳斯。
听见伊莱斯快要回来
她胆怯又感激的偷偷用眼角瞥伊莱斯的侧脸,从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望见她有些凌厉的下颚线和挺直的鼻梁,白金色睫毛在下眼睑投下一小片阴影。梵妮忽地感觉羞愧了起来,这么漂亮高贵的女人,想必地位也不低,却把她一个低贱的奴隶环在怀里,一点不介意她弄脏了自己干净的衬衫。
而且她那处流水还流的那么厉害,内壁一阵阵空虚的收缩,只盼着什么东西进来才好。这么淫荡下贱的身子,她要是发现了定会嫌弃我的。只得努力夹紧了两片臀瓣儿抬高些,好叫自己的下面离她的身子远些。
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淡金色的发在脑后挽起,身量很高,白色衬衫一丝不苟的扣到顶,黑色马甲,同色外套和长裤,裤腿齐整的扎进高帮马丁靴里,领口妥帖地别着白色领巾,腋下夹着画板。很男性化的衣服,却并不显得粗壮鲁莽,只觉是位英气漂亮的女性,即使是料子偏硬的皮革也不掩姣好的身材,显得干练又性感。她站定在男人面前,蓝色的眼睛冷淡地望着他。
犯,大小阴唇向两边分开,湿淋淋地沾了水光,伊莱斯甚至能清楚的看见那穴里蠕动收缩的内壁。
男人奇怪地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女人,只觉得这是个骗局或者遇见了疯子,谁会花这么多钱买一个没有用的奴隶?但他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容不得他质疑和思考,几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交易。虽然这个女孩的身体的确吸引人,但也不过一个瘦巴巴的奴隶而已,有了钱,什么样漂亮的妓嫖不到?还可以去赌场挥霍一把,自从隔壁那个老酒鬼赌到了不少钱后就开始对老子趾高气扬,老子一定要在他面前好好炫耀一番!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种傻瓜,花那么大价钱买一个快要死的奴隶,今天真是他妈的走运!
直到梵妮落进伊莱斯温暖的臂弯里时,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在她已经认命并放弃反抗,即将被侵犯时,一个年轻的女人如神一般降临,带她离开那个黑暗的小巷。
“我要她,你把她卖给我,我付你买她来时十倍的价格。”
伊莱斯似乎注意到了梵妮的注视,垂下眼正好与她的眼睛对上了。梵妮立马心虚地低下头,紧张地抿起唇,不知道伊莱斯会不会因为她无礼的视线而生气。
女孩身后的男人已将阴茎抵在了女孩穴口,湿润柔软的的阴道口吮吸着他的龟头,令他禁不住要一捅到底,感受那销魂的滋味。女人略有些低沉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计划,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你们,放开她。”伊莱斯径直向女孩走去。
淫糜而纯洁,肮脏而洁净,污浊而美丽。沦陷于丑陋欲望中的女孩儿,即使身材干巴,沾满灰尘,对于伊莱斯而言,却仍具有致命的性吸引力。她不仅仅只是能勾起人的欲望,她就是欲望本身。
伊莱斯没做任何的反应,只觉怀里的小姑娘身子滑出去了些,曲起一条腿将她稍微往上抬了抬又用手勾住,好让她的身体紧紧的挨着自己。这一弄直叫梵妮之前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而且伊莱斯刚才屈膝的时候,膝盖蹭过了她下面那饥渴的穴,光滑的面料从腿间轻轻拂过,也不过是隔靴搔痒罢了。不仅没止住水,反而使敏感凸起的阴蒂愈发充血挺立,穴里的水跟泄了闸似的往下淌,厚实的短绒外套覆在乳尖上,磨得又疼又舒服,温热的手臂环在腰间,梵妮能感到衣料下覆着在骨架上的薄薄的肌肉。她实在是难受,禁不住轻轻摆动腰肢,要用穴去蹭蹭伊莱斯。
好不容易到了家门前,一手揽着女孩,一手开门。将她放在床上安置好,才去二楼的厨房取些东西。梵妮本要说她身上脏,卑贱的奴隶是没有资格躺在主人的床上的。又不敢跟她讲话,只得将自己一动不动地蜷起来,不叫床被弄脏了太多地方。直到伊莱斯背影完全消失在楼上了才好奇地四处张望起来,从外面望去只觉是普通的屋子,进来才发现这里的一楼就是层空壳,所有的墙被打通了,空荡荡的第一层楼就是一个面积很大房间,唯一的家具是身下的床。空着的地方扔着乱七八糟的纸团,架子板子,石膏颜料。
伊莱斯把男人要求的钱付给了他,脱下外套覆在女孩身上,一手勾在她膝弯,一手揽着肩膀,轻轻松松地将她托起来,纤细的女孩像只猫一样温驯地缩在她怀里。伊莱斯感到手下女孩的皮肤温度很高,白皙的皮肤泛起不自然的潮红,皱了皱眉快步将家中走去。
“这是老子家的奴隶,你他妈哪位。”男人骂骂咧咧地起身提起裤子,不满地迎上伊莱斯形状姣好的眼睛。
伊莱斯觉察到小姑娘的动作,向梵妮投去询问的目光,谁知把吓得小姑娘连头都不敢抬,从耳朵红到的脖子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