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
傅笠云晕乎乎地,他不想了,满脑子的事情也不想了,只更加努力地张着已经发麻的下体承受着顾宁的插入。
他以前最恨人以情爱以身体换取利益,譬如他的母亲。
现在却在顾宁粗壮的阴茎上用力地承欢,还甘之如饴,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大敞着花穴只求顾宁的手指能揉一揉他渴望的蜜豆子。
他堕落了。
可他也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