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的下一秒谢越就后悔了。
他居然说得出口这种话,听到的对象还是对自己的死对头。
……好像有点羞耻。
他下意识地想要用手遮住自己的眼睛,感受到手腕上冰凉的触感时,才想起自己被人拷在床上。
他的双腿也甚至还被人架在肩膀上,下面才被对方的手指弄过,而他自己却除了喘气呻吟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等着那个男人来操。
……好像更羞耻了。
季洲?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
于是从床头拿了套子戴上,双手扶着谢越的小腿,就那么操了进去。
“嗯……”
两人同时抽了一口气。
刚开始的时候谢越纯粹是疼的,虽然之前被手指扩张过,但是那个地方从来没有被人这么侵犯过,之前也不过是被按摩棒和跳蛋玩弄,无论是大小还是温度都和现在大相径庭。
粗大的性。就这么不管不顾闯入他体内,别人肌肤的温度让谢越觉得几乎要把他后面灼伤。
“啊……哈啊……”那东西一下下撞击在他体内,季洲跟发了狠似的,极其精确的撞在一块凸起的软肉上。
被操狠的快感似浪一般涌上来,淹没了痛楚,尽数堆积在体内。
季洲压着他的腿上下浮动身子,越干越狠,一向彬彬有礼的男人在这种时候却连眼角也带上了狠意,他说着一些从来不会说的话,“谢越……我他妈干死你……操死你……”
“……嗯……季洲……啊哈……慢点……慢点……”被做到神志不清的青年不受控制的想把腿收回去,却被季洲中途拦下。
季洲把他的双腿从肩膀上拿了下来,慢慢向上折,直到他的小腿近在咫尺时,季洲抓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握着。
谢越哪里还有这个力气。
他仗着自己身体柔韧性强,干脆松开手抓床单去了。
季洲身下又动了起来。
这次季洲直接伏在了他身上,却极慢极慢磨着他。时不时徘徊在外面,又忽然撞上前列腺,还用修长的手指轻轻挑逗他胸前充血的乳头。
毫无规律的冲击和未知的快感,几乎要把谢越逼哭了?。
谢越带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哭腔,念季洲名字的时候尾调拖得长长的,不像催促,反而像是撒娇,“季洲,你快点啊。”
男人的动作一顿,然后倏然加快。
房间中除了季洲的喘气和谢越的哭腔,以及肉体撞击的声音外,又生出一种小小的水声。
“啊……哈……嗯哈……啊啊啊啊……”谢越压抑着声音,却抵不住强烈的快感。
一股白浊跃过他的视线。
他被季洲操射了。
季洲这一把下来也还是没碰他前面。
那一瞬间,他的大脑是空白的。
他恍惚间,好像听见那个人温柔到不像话地嗓音,就跟哄小孩一样对他说:“小谢,叫出来,大声点,很好听。”
谢越不知道自己又做了什么,是叫了或者哭了,他在浮浮沉沉间睁开眼,只能看见头顶刺眼的、不停摇晃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