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从当天晚上一直到第二早上起床,我用了很多办法检查妻子,从各个角度来判断这一天到底是不是她的最佳受孕日期。
晚上睡觉的时候,等妻子睡熟了,我开始小心地扒下她的内裤,首先从妻子阴道粘液的变化来判断她的最佳排卵日。
中间,我可能动作有些大了,毕竟,做这些观察还要小心地扒开妻子的大阴唇,一直观察她整个阴道内壁的黏液。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不惊动妻子的。不过妻子正睡得迷迷糊糊的,她可能还以为我性致上来了,和办事呢,她嘟囔一句别闹了,就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拨开妻子的阴道,我仔细地看着那些湿润的分泌物。还小心地用手捻一些在台灯下看着。发现这些黏液都有点像鸡蛋清一样清澈、透明。而且弹性还不错,我分开两个指头,都能看见这些液体像拉丝一般能抻的很长。这些黏液看起来,应该能证明妻子正处在月经周期的中间,是一个适合受孕的日子。
检查完阴道以后,我开始运用避孕镜检测法来测量妻子的排卵日。我小心地掰开妻子的嘴巴。尽量能不惊动她。然后,将一些唾液沾到镜片上。做好了这一切,我跳下床跑到浴室里。
在吹风机下,我小心地烤干镜片上的唾液,看了半天,发现那上面的确是有一些羊齿状结构的图案。而不是一些不规则气泡和斑点状图象,看来妻子已经过了过渡期。这种办法又一次证明了妻子的身体正处在我最希望看到的状态下。
弄完了这一切,我藏好检查仪器,有些疲倦地上床睡觉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我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抽屉,拿出了温度计。
“来,再量一下温度。”我一边说,一边把体温计递给妻子。
“怎么又量啊,我的感冒不是都好了吗?”妻子继续穿着衣服,有些奇怪地问着。
“哎呀,量就量嘛,不是为你好吗?”妻子无奈地接过温度计,把它含在嘴里。
其实,让妻子量体温是为了测量她的最佳排卵日;根据医学原理,人的基础体温是人经过六到八个小时睡眠后醒来未进行任何活动所测得的体温。而排卵日前的基础体温应该会逐渐下降,相对较低。到了最佳拍排卵日后,基础体温应该有一些升高的。
早在三天前,我就假借妻子感冒的理由查量了她的体温。现在正好是一个计算周期的机会。
一会儿,我从妻子嘴里抽出温度计在阳光下看着——三十七度七。果然比几天前她的基础体温高了半度。看来今天还真的是妻子的最佳受孕日啊。我想着想着,嘴角挂出了一丝微笑。
“我都说没事了吗?你还要量,讨厌的老公。”妻子看见我的微笑,还以为我是看到她没有病情反复而高兴呢。她自己委屈地嘟囔着。
看着妻子去浴室梳洗去了。我仰面卧在床上。心里嘀咕着:“我所有的工作都做到完美了。能准备的事前工作我都做到了,剩下的,就交给老天吧。”那一瞬间,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也许就只能祈祷上帝能保佑我了。
来到公司以后的一整天,我都没有什么精神。整个心思都放在晚上的借种大计里面。中午打了一个电话,确定了大哥不会反悔。又在我的强迫和大哥支吾的犹豫中,我确定了最后的时间,这才稍微把心情放松一些。我靠在老板椅上,眯上眼睛休息了一下。
这一次休息我竟然睡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下班了。看来,这几天的操劳让我精神上的确不堪重负。稍微放松一下,我就竟然睡着了。
还好整个一天都没有什么事情来请示我。要不然做领导的公然在公司睡觉,这影响也太坏了。以后基本上我就没有什么威望了。
我有些后怕地甩了一下脑袋,让自己开始逐渐清醒下来。双手胡乱地揉了几下脸,就从桌上抄起起钥匙,准备去接妻子下班。
和往常一样。妻子上车以后首先狠狠地在我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还故意地在我腮帮上留了很多口水。然后她看着我脸上唾液,开始得意地嘿嘿笑着。
我无奈地看着她,突然一下凑到她面前,两手按住她白嫩的脸颊,手掌来回地撮弄着。她的腮肉都被我压成一团。小嘴被挤得嘟得高高的,象个小鸡一样。
“讨厌了,”妻子软软地说着。“把人家的脸都弄脏了。”妻子挣脱开我的“摧残”,噘着嘴说道。
“来,我帮你洗洗。”我说着,就把舌头伸得长长的,假装向她脸部舔去。
“啊……”妻子一边娇笑着,一边左躲右藏,逃避着我的袭击。
我们又闹了一会儿,最后一直到妻子乖乖地躲在我怀里求饶,我才放过她。
打着了车。不过我估计她求饶也是假的。因为她最喜欢我做一些揉她头发,掐她脸蛋之类的动作,她说这样的动作能让她感觉到自己是被我宠爱的。而她自己就好象是一个小宝宝一样被我疼着。
在外面吃过了一顿有些浪费的晚饭以后,我们回到家里。一关上门,我就一把把妻子的身体揪过来。搂着她的头,开始狠狠地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