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凤半是吃惊地望着祁子连还在自己手中的下体,半晌后更是饶有兴致地揉搓起来。
他的双手如同有魔力一般,指甲每每轻刮柱身或掐或弹或拉,总能给祁子连带来欲仙欲死的滋味。他感觉自己身处天堂又仿佛身在地狱,又好像下一刻灵魂受不了这灭顶的滋味而离体而去。
待到那玉茎已竖直向上挺立,鼓囊胀大两圈不止,裴凤含笑道:“满意吗,祁门主?”
祁子连受过上次经历不敢再不答话,生怕这个可怕的男人又玩什么新花样来。
“唔、嗯……”祁子连一开口便溢出呻吟,嗓音沙哑动情。
裴凤一抬眼,恰好看见祁子连情欲满眼,满面潮红仍不掩一闪而过的憎恨与羞愤。他动作一顿,想起了什么,眼底的戏谑消退,取而代之的是森森冷意。
“是吗。”裴凤却已失去对祁子连那处的兴致,手下动作开始加快,待到祁子连就要高潮时,一把狠掐住柱身的根部,生生压制住了即将离体的精华。
裴凤低沉声线有将人诱入深渊的魔力:“怎么样,是不是很想射?是不是特别想杀死眼前这个肆意玩弄你的男人?”
“唔啊……是!……要杀了他,杀了……啊!!”情欲正顶峰的祁子连没有思考脱口而出,然而还没说完就被自己的吟叫一次次打断。
他不见裴凤眼中温度骤降,手指毫无松开之意紧紧控制着根部,另一手探到铃口处,凶狠地往里冲撞,指甲在极细的管道中宛若要将那里全部搅烂。
白色精华无法射出,而黏糊的透明液体汩汩地从铃口流出,将那只堵在出口的巨物手指全部打湿,柱身也沾上了那球腺液。但那透明中染着几点白色的黏液仍在涌出,仿佛难以流尽,一滴滴打落在黑色丛林上。
祁子连只觉得再也无法呼喊出声,仿佛被扼住咽喉。下身所处的境地让他有如在岩浆中般煎熬难受几欲求饶。但令他眼瞳放大神情绝望的是,裴凤堵住铃口的手指松开后,竟带着他自己的球腺液撬开了他的唇瓣粗暴地塞入了他的口中!!
“呃、……啊!……”
他想用力咬下,但下身仍被死死掐住的痛苦让他的下颚一直处于僵硬的呼喊呻吟中,麻木得根本无法用力合上。因为难受,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地流出,流进了耳鬓的发。
他想狠狠唾弃自己,在这种毫无尊严的被侮辱的情况下居然能硬起来;明明已心如死灰,身体却违背自己的意志,还在那人的手中可耻地高潮了……
裴凤将手指在祁子连口中毫不怜惜地翻滚搅动,祁子连只觉得有腥臊苦涩的味道在口腔中漫延。他的下颚被顶住无法合上,于是那银丝便顺着唇角丝丝流下,在精巧的下巴拉下白痕。
到了这个地步,他又怎么不知道,是他刚刚一时神智混沌脱口而出的话惹怒了上一刻还对他温柔以待的男人?
一代打遍武林登顶最强门派的祁寒门门主,落到如此地步,究竟何其悲哀……祁子连看着裴凤没有被面具挡住的下半张脸上紧抿的唇,怔怔地想。
忽的小腹处一阵抽搐收缩的疼痛,祁子连一个激灵。
对了,还有内力!……我的内力,刻苦修炼了十余年载的内力,曾在最绝望时唯一依靠着坚持下来的武力,一夕间,没了……
祁子连想起这个不愿面对的事实,顿觉丹田更为扭曲疼痛。而失去内力的身体不但没加以温养保护,反而暴露在空气中被一再蹂躏,地面的低温让他泛起哆嗦,然而情欲的挑动又让他身体内泛起一阵阵热浪。
一厢冷热夹击,一厢是口中被强迫塞入的自身体液,再加上那个男人给他带来的即将崩溃的心理压力。祁子连整个人再也承受不住,就在口中仍含着裴凤修长的手指时,紧绷的身体一松,似是解脱般地意识陷入了昏迷中。
裴凤就着他的唾液,将粘有透明液体的手指在他的口腔中又搅动了几下,才伸出来。看着被生生折磨得昏迷的青年,心下稍稍升起了些许的悔意。
祁子连此刻模样可不是一般的凄惨,先不提赤身裸体上满是青紫红的指痕掐痕,那各个敏感处都是被蹂躏玩弄的痕迹。那张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精致脸蛋上,泪痕与淫靡的透明掺白的液体遍布,紧蹙的剑眉依稀可见那散不去的绝望与痛苦。
裴凤的悔意只停留了短短的一瞬,很快便浅浅地勾起了嘴角。这样的主角,这样的祁子连,这样终于把一切都控制在手中的感觉,真的是好极了。
他之前冲动施暴的情绪终于平静了下来,裴凤俯身抱起了昏迷的祁子连,奖赏般地在青年眉间落下轻轻一个吻。
“这次,就这样饶过你了。下次想杀我,就没那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