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雌穴在口交时就做好了交配的准备;她骑在他腿上,自己拨开花唇把肉棒吃进腿间,摩擦两下就坐了下去。小穴毫无阻碍的接纳了肉棒,破开穴肉带来的快感过于强烈,维克托不由得抿住了嘴唇,把差点溢出喉咙的呻吟咽了回去。
好大感觉顶到这里了。
克莱尔在自己的肚脐处比划,她仰起头,汗水顺着纤细的脖子滑落进锁骨窝,乳房随着扭腰的力道上下晃动着,维克托摸到了藏在花唇里的小肉珠,拇指轻轻揉碾,激起小穴一阵收缩,夹紧的肉穴让两人都爽到出声,克莱尔张开大腿,上身往后倒,将含着肉棒的穴口完全展示在维克托面前,给他看插穴的画面:淫水泛滥的发情蜜穴在灯光下泛着水光,贪婪地吞吃着情夫的肉棒。被这幅场景刺激到的维克托抓住克莱尔的手臂,用力将她拉向自己怀里,捏着她的小屁股往自己阴茎上压,顶到最深处再前后晃动,克莱尔撑起半边身体,把一只乳房往维克托嘴里送,像喂奶的母亲一样慈爱地给他整理头发。
不满足于男人的动作,或者说作为腿部有残疾的人,维克托并没有性爱上的主动权克莱尔挺直了腰,大腿夹紧身下的瘦弱男人,黏黏糊糊的小穴用力地套弄着他的肉棒,硬挺的肉棒还没有射精的打算,克莱尔快要高潮了,小穴里的淫水一股一股的往外流,混着被操出的白沫滴在床单上。
痴迷于情欲的女人露出了淫荡的表情,她咬着自己纤细的手指,夹紧小穴求他快一点。维克托把手指插进她嘴里,拨弄那片柔软的舌头,克莱尔像在吮吸糖果一样舔了上来,瘦削、坚硬还带着书茧的手指,伸进口腔深处模仿口交的动作抽插,带出女人不成调的呻吟,她一点也不客气的在他的手指上咬出牙印,甚至在青年纤细的手腕内侧、平时被袖口遮住的地方留下了吻痕。
你为什么要到这儿来?
汗湿的青年用沙哑的声音边喘边问。维克托的阴茎还夹在她的穴里,在每一次顶弄和喘息之间,克莱尔竟然产生了向他倾诉实话的冲动,可她还是什么都没说,俯下身,将双唇送到维克托嘴边。
他咬住了女人的嘴唇,两人纠缠着交换了一个凶狠的吻,如同他们还是一对恋人,克莱尔沉浸在这种爱情幻想中,摇摆的动作简直像要将身下的雄性吃掉;维克托拍拍克莱尔的大腿示意她将肉棒吐出来,但是克莱尔没有照做,她夹紧了湿热的甬道,更热情地与他接吻,右手牢牢地按住维克托,不让他把快要射精的阳具从蜜穴里拔出去。
唔!克莱尔,等等,这个不行!
高潮的快感聚集到了下腹,维克托在海浪般的快感中拼命挤出理智,把女人的屁股往上抬,克莱尔偏不让他如愿,整个人压在他身上,仿佛想看这个善良的青年会忍耐到什么地步一样卖力扭腰。
他在灭顶般的快感里高潮,龟头紧紧抵在子宫口射精,浓稠的精液灌满了蜜穴,在肉棒拔出来之后,才流了一点出来。
竟然射了这么多,你是不是从来不自慰呀。
克莱尔满足的躺倒在维克托身边,火热的乳房紧贴着他的手臂,维克托沉默地拨开她被汗浸湿的额发,女人像小猫一样蹭了蹭他,抬起脸和他对视,绿眼睛眨巴眨巴好像憋着一肚子废话要讲。
拜托,千万别说给嫖资这种蠢话。维克托在心里祈祷。幸好克莱尔的注意力已经转移了,她从维克托的胸部开始抚摸,摸到下面握住了那根又硬起来的阳具,随意撸动几下便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克莱尔加快了手上速度,张嘴一口咬住了维克托的喉结。
!
这下爽的维克托差点叫出来了,脆弱的喉咙被牙齿抵住,每一次喘息都能感觉到犬齿的存在,有一种她会就这样咬下来的错觉维克托握紧了她的肩膀,克莱尔被他捏的有些痛,将维克托的手从肩膀上拿下来,温柔地与他十指相扣。
掌心与指缝都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那份安心感是什么都比不上的珍贵,维克托曾经以为自己不会拥有爱情,可他的通感如此丰富,灵魂永远向往着光明,这样的人是不会对爱情无动于衷的;既然失去的那个人主动回来,那么这次他说什么都不想放手了。
克莱尔我以后还能见到你吗?
在喘息和呻吟中,维克托小心地问道,回答他的是女人主动献上的双唇,接吻间她再一次跨坐到维克托腿上,对准阴茎坐了下去。
我觉得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她低下头,半张脸隐藏在金发的阴影里,小心地说着对情人的爱语,不论是否发自真心,这样的话语也足够维克托主动躺上祭坛,将自己的全部奉献出去了,他和克莱尔搂抱在一起,含着她的嘴唇射在蜜穴里,软下来的肉棒很快又在她的撩拨下硬起来,重新插进被操到软烂的小穴里,到最后两人都累的气喘吁吁,面对面躺在被精液和淫水弄脏的床上休息。
说起来,你有女朋友吗?克莱尔眯着眼睛,把金发一圈一圈绕在自己的手指上,维克托的表情凝固了一瞬,片刻后不情愿地开口:
你现在才问这个?没有。
哦!那太好了,我还不算彻底的不道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