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天真打杂丫头(阿碗)X风流骚浪妓院老鸨(花再来)
你叫阿碗,是京都最大的花楼醉红尘里的一个不起眼的打杂丫头。
你是京都本地人,娘亲三年前害了急病撒手人寰,而你那个几乎没见过面的混蛋爹在赌桌子上输光了家业,便把你典给了人牙子,几经转手你被卖进了醉红尘。
刚进楼里的时候,态度凶恶的龟奴扯着你的衣带把你拖进了楼顶的一个又大又气派的房间里。
你看着那个之前眉毛眼睛都翘得老高的龟奴满脸谄媚地向帐子里的人问好,你踮起脚,小心翼翼地歪着脑袋想偷偷看一眼帐子里的人,却被龟奴用力把脑袋按了下去。
龟奴用的力大,你觉得脑袋有点疼,你看着龟奴的嘴不停地动着,可你的耳边嗡嗡作响,一个字也听不清。过了一会,帐子里的人掀开了帐子走出来坐在茶桌旁,那个长得很好看的人笑吟吟地在你身上扫了一圈,又瞧了瞧手边的一个和你衣服颜色相似的青花瓷碗。他的目光在你和碗之间转了几圈,双眼朝着你轻轻眨了一下,你忽然觉得他的眼睛好像你以前晚上偷跑去过的小池塘,闪闪的亮亮的,还在一阵一阵地泛起涟漪。
你睁大眼睛认真地看着他,听见他说“那便叫做阿碗吧。”
你后来知道他是醉红尘的老板,打杂的你平时很少有机会见到他,但你敢保证,他是你见过以来最好看的人,你没念过书,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就是觉得老板比楼里最红的头牌清莲姑娘还要好看好多好多倍。
不过你没有太多时间去想那个神神秘秘的漂亮老板,在楼里打杂有好多事要做。每天天不亮要起床烧水煮饭、挨个给姑娘们房间里送去膳食和清水,然后还要打扫楼里的走道和收拾恩客们的残羹冷炙。虽然事情很多,但总比以前在家里饿肚子强,那个坏爹每天只知道花天酒地,才不会管你呢。而且偶尔幸运的时候你还可以得到姑娘们不想吃的美味糕点尝尝,那个时候你总是偷偷地回到房间关上门笑眯了眼睛,无比开心地将精致的糕点都塞进肚子里,然后摸着圆滚滚的肚皮在床上滚上一圈。
能吃饱饭,睡觉的地方还不会漏风滴雨,大概这就是幸福了吧。只是到了晚上的时候,你习惯蜷着身体把脑袋埋进被子里,就像以前窝在娘亲的怀里那样,但无论怎么努力钻进去,你总觉得被子冰冰凉没有娘亲的身子温暖。
楼里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你渐渐习惯了每天的忙碌和平淡。
今天也和往日一样繁忙,不过你提早做完了下午的活,正打算回到自己偏僻的小房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总觉得过道上的东西堆得好像比平日杂乱——装笤帚的篮子好像有些歪,箱子底压着的破旧布料似乎也变得更黑了些,就连墙上的挂饰也好像少了一颗珠子。
总觉得好像有人来过。
你疑惑地皱起眉头,目光在这些可疑物体上扫过,但很快你便摇摇头把这个猜测抛在脑后。大概是你的错觉吧,这里明明就不会有人会来,你和这间房子都如路边的小石头一样,尽管一直存在却从不会有人会去注意。
锁上门,你一下子瘫倒在自己的小床上,躺了一小会,你突然坐了起来,解开腰带,郁闷地托着下巴看向那女孩子本不该有的东西。
鼓鼓的、软软的,猫儿般乖巧地团在你的胯间。但你一点都不会被它的样子蒙蔽,因为没有谁比你更清楚它每日早晨精神百倍的模样。
它此时就这样安安分分地团成一团,可你一点都不想去碰它。
就因为这个东西,娘亲总是忧心忡忡,从小便不许你多与外人接触,免得让这物什被人发现。你总是会想,如果没有它,娘亲是不是就不会这么辛苦,是不是可以再陪在你身边直到你给娘亲养老送终。
你盯着那个不该有的东西,深深地叹了口气“你可真是个坏东西”
“小姑娘,外面没人了吧?”
“啊”你被突然的声音吓到,急急地从床上站起来,连裤子也忘了穿上,转过身哆哆嗦嗦地看向身后的杂物堆“你…你是谁!”
杂乱的一堆东西后探出一片绣着牡丹争艳图的暗红衣摆,接着你看见了那张你难忘的面庞。你几乎控制不了自己惊异的表情,嘴里却已经低低地惊呼出声——
“花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