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玄曜目睹了她的动作,视线触及那里,喉头微微一动。
可今晚,在12点来临之前,楚玄曜对她说了生日快乐。
他俯身抱住她,语气低的仿佛能徘徊进她心底,“但我又自私的庆幸你可以早早陪伴在我身边。那么多年,我每天都在想,如果没有你,我会变成什么样子。”
她一直很想带她回来,留在身边好好照顾,尽一尽母亲的责任,可是又担心丈夫对她不好,她没有能力保护好那么幼小的女儿。
她翻开日记,里面记录着白霓在她被强制送走后,心中的担忧和想念。
为什么不许这么叫?
他眸中掠过短暂的犹豫,紧紧睨着她,不错过她每一丝的情绪变化,像是生怕她后悔。
他略微一顿,抬头看她。
从前她过了24年的那个生日是假的,是孤儿院的院长将收留她的那一天当做了生日。既然不是真的,楚家的人便没有兴趣替她庆祝,她自己也忘了有这一天。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就算她后悔,他也不允许。
纪宵乖顺地伏在他肩头,她没有说过,他的怀抱从来都是温暖的,她很贪恋,那些能够躺在他身侧入眠的夜晚,她觉得很满足。
楚玄曜撑在她身体上方,用唇堵住她的嘴,胯下的阳具并未掏出,隔着裤子轻微顶弄她的阴部。
半敞的房门外,楚易冷眼睨着这一切,没有发出声音。
男人的身体微僵,硬的像快石头,牙关紧咬着,许久才迟钝地慢慢松开,迎合她的软舌。
楚玄曜低头望着她,不言语,也没有继续动作。
察觉到他的手掀开裙摆来到她腿间,隔着内裤轻微按压肉缝,纪宵绷紧了身子一阵颤栗,忍不住用力夹住他。
她骑跨在他跨间,用赤裸的肉穴重重碾压他的性器,楚玄曜扶着她的腰,胸腔里发出一声闷哼。
纪宵清晰的瞧见他胯下鼓起了一个大包。
楚玄曜说:“今天是你生日,生日快乐。”
“哥哥。”
她看清那是一本日记,白霓的日记。
楚玄曜吻住她,大手揉上她的乳房,“不要在这个时候这么叫我。”
唇齿交融间发出黏腻的口水声,太久没有亲密过,光是紧密的拥抱就让人浑身发烫,那是有着相同血缘的身体,彼此心知肚明。楚玄曜低喘了一口气,把她抱进房间内,放倒在床上,一边脱去西服外套,一边啃咬她的锁骨和圆润的肩头。
心头陡然涌现出一股酸涩。
分明能感受到那鲜活的一根有多硬。她已经几乎赤裸,男人却连一颗纽扣都舍不得解开,阴蒂被西裤布料若有若无的摩擦,撩得人浑身燥热,心火直冒。
她心中好笑,故意向后缩了缩,拉开些许距离。楚玄曜长臂一揽,紧紧搂住她的腰身,霸道地将唇舌重新覆了上来,反客为主。
为什么会觉得害羞呢。
她起初只觉得羞涩,可他停顿的太久,她渐渐发觉出异样。
看不见他在做什么,愈发能感知到他口腔的温度,湿润的舌面正舔过她最柔软的部位。
他害怕她的拒绝。
“顾宵,是你原本的名字。”楚玄曜低声说:“我从小就知道我有一个妹妹,她在很远的地方,或许过得很不好,妈妈很担心她。我暗暗下了决心,在我有能力掌管楚氏后,要把她接回来,代替妈妈好好保护她。你出现的太早,我还没有成长的足够强大,可以让你免受伤害。”
床上,纪宵泪眼迷蒙的望着男人。
吊带被拉下肩头,他握住那团圆润的乳房,缓缓俯下身用唇轻啄嫩红的乳珠。
纪宵读着日记里的内容,胸口窒闷的同时,又仿佛有股暖流汇入,第一次清晰的感知到所谓母亲,对她未曾间断过的关怀和深切的愧疚。
她忽然明白这么久以来,她所表现出的排斥和憎恶,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
纪宵恍然,生日么。
纪宵受不了这样的隔靴搔痒,用两条腿勾住男人的窄腰,趁他没有防备,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她慢慢回抱住他,在地脚灯微弱的光芒里,垫脚亲吻他的薄唇,触感凉而柔软。
她将腿张得更开,喃喃念道:“哥哥……”
而他大多数时间都是沉默的,从来不作辩解。
“为什么我叫你哥哥的时候,你从来没有回应我……”
内页贴着她在孤儿院的照片,小小的一团站在人群里,神情有些怯弱,望着镜头微微攥着小拳头。
充血的阴茎被恶意挤压
纪宵曲起双腿,把内裤中间的裆布撩开,潮红的腿心毫无阻隔的向他敞着,让他看清楚她对他的渴望。
纪宵望着他,眼睛像是夜晚淌过的溪流。
纪宵摸了摸他的脸,“你喜欢我吗?”
纪宵撇过头,将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压下喉咙,肌肤起了一层薄粉。
你应该叫我什么?(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