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实诚得很,紧紧抓住肉棒,快将他攥疼,“要这个,你快进来。”
“呜呜……”她耐心快被他磨没了。虽然他的手指带着些技巧在穴里探索,但怎么都比不上她手中这东西带来的快乐。她想要这个,想要肉棒插进去。
林药药与他躲闪几番都没躲开,反倒是碰到那炙热硬物,最终抵不过他的坚持,将其握住,呼吸也慢慢被勾得浓重,“你这个骗子。”
实际上呢?他都做足准备,真办起事来,积极得很。
握着她的手渐渐松开,不用控制,林药药主动地帮他舒缓起来,易筵成转攻睡衣的扣子。
看似古板正经,其实是个色情狂,醋坛子,牛皮糖!
易筵成的太阳穴都因她这句话紧了紧,却仍旧死撑定力,“你看着我。”
他就是拿捏住她这点,装乖卖惨,她偏偏识破了,却又想不出办法抵抗。
他蹭蹭她的头发,讨好地,牵着林药药的手到发疼的地方。
她的大腿被他隔开,无法并拢,饥渴难忍地摆动臀部,想要更多的快感。
腿长就是有好处,每回林药药坐进去,都得小心翼翼地扶着,生怕站不稳打滑,可他毫无顾忌,轻松跨过。
“哼……”林药药发出第一声舒坦的叹。
刚迈出去半步,遒劲的双臂顿时从后方箍住了她,热乎乎、湿漉漉的胸膛紧跟着贴上来。易筵成的脸在她头顶侧上方,有水滴答进她的头发。
易筵成耐心地品尝着她的乳,几乎要埋进这两团如棉柔软的地方,每寸雪白的皮肤都不放过,吮出短暂的红,在其瞬间消失后,又于别处继续落下。
她反应快,易筵成更快。
这股坚硬似乎让她心安,抚慰性地握在掌心把玩,好几次对准痒到发麻的穴口,却总因为他双手的阻挡而进不去。
“易筵成。”她叫他的名字。
林药药不知道两手该往哪放,胡乱地寻找,最终摸到他的分身。
阳具撑开穴口顶进去,压着酥软发涨的壁肉,他被绞得发出哼吟。林药药零乱地喊着他的名字,声声入耳,只为了让肉棒更快地进去。易筵成终于抵抗不住催促,直插花芯。
她还嘴硬,“你现在知道求我了?”
林药药想迎合,本能地迎合。她扭动纤腰,顺从指节进入的角度,同时让阴蒂贴得肉棒更紧,在那柱身来回磨蹭。
“心机!”林药药气呼呼地想明白,转身就要撂挑子走人。
居家时不会穿内衣,易筵成将她的衣服剥开,挺翘的奶直接露出来,他俯首含下去,用了力地吮吸。许久不尝,他对这里的怀念十分明显。
他昂扬的物什顶在她腿心,随着两人身体轻轻的晃动而时不时地戳弄着她。他将阻碍两人紧贴的衣料全部剥离,与下身截然相反,冰凉的指头直探进花缝,挤出嫩汁。
她不是他的什么肋骨,他是她身上剥离出的一部分,现在想原原本本地还给她。
他假装不懂,“窈窈,你想要什么?”
易筵成语气一下从刚才的僵硬变得软许多,几乎还带些可怜,“窈窈,帮帮我。”
眼看半天没有结果,易筵成干脆隔着衣服直接握住她的奶,用力抓揉。
在欲火的冲刷下,他的耐心都比平时少大半。
易筵成带着林药药的手,到下身套弄起来。一周不碰她,所有的欲望都堆积在此刻,不过是握着她的手自渎,都让他不住呼气,听得她面红耳赤。
用脚一踩,飘着浮沫的水顺着出口涌走,她正对着易筵成跪坐,这下方便很多。
林药药慌忙地低头,捧起他的下巴,看清他眼中的欲望。
“嗯,对不起。”他认错态度很诚恳,但绝不改正,好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她本直膝,现在跌坐而下,他翘起的肉棒底部摩擦充血的珠蒂,穴瓣却被他双手分开,更有利于手指的插入。
黏腻又丰沛,他顺着甬道全插进去,叼着发红的奶尖,带着力气地用指抽插,逼出林药药的呻吟。
林药药挣扎两下,没起作用,反倒被箍得更死。
他抬腿一迈,回到蓄满水的浴缸。
林药药轻轻搂着他的脖子,按住他的后脑,将胸尖往他唇口送。
他快速地撞击,变幻角度地磨,把穴里每个地方都探寻个够。
这就是他想要的答案。他想听着林药药亲口喊出他的名字,然后重重地进入她的身体,与她完整地结合。
随着力度的加大,乳尖渐渐顶起,他隔着衣料找准,轻轻揪弄,她檀口微张,哼声比刚才更高,“啊……”
手上全是水,她的纽扣又小又光滑,从后摸索更是看不太清位置,几回尝试,她胸口的衣服被浸湿大片,他还没解开第一枚。
53.攀比·下(H)
林药药靠入他的胸膛,没过一会,双脚离开地面,易筵成把她抱了起来。
男人服软的时候,最让林药药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