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源手垫在覃渊后脑,埋头深深地吮吸,亲的好像满世界只有怀里的这个冲。魏源把舌头伸进去,划过他的齿列,挠舔他的上颚,满意的听到覃渊从喉间传来的呜咽声。
压在身下亲的还不过瘾,魏源跪坐起来,准备把他抱起来,搂在怀里。覃渊推了推他的头,没推开又被他捉住手,一根一根的亲着手指头。亲的覃渊软绵绵的倒在魏源怀里,望着魏源的下巴。
不得不说这新换来的身体是格外的好看,宽肩长腿,面容英俊,比魏源本来的普通人样子,好看多了。覃渊看了又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那线条利落的下巴,顺着魏源的力气翻身趴下,然后感觉背后被舔吻的火热发麻,他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哼喘声。
他有点讨厌别人碰他的背,因为他背后还长着两条收纳器,那里藏着他的翅膀,一双长长的半透明的翅膀,他的祖先是飞行类的虫族,遗传下来的除了轻捷迅猛的身体素质,就是一双大大的翅膀。覃渊很讨厌展示翅膀,那样让他不像一个现代虫族,而像是一只原始虫族,这一点和他的所有同类都不一样。他们珍视这双翅膀,像是珍视祖先的荣耀,他讨厌这双翅膀,就在现在被魏源咬的酸痛。
他不知道魏源怎么会突然对他背上的收纳器如此感兴趣,它展现在背上只是两条对称的红线,而魏源就在红线处反复的吸舔,在红线旁边光滑的肌肤上,落下浅浅的牙印,咬的覃渊麻了半个身子。他享受雄虫对他的爱抚,但是对魏源突如其来的热情围剿有点吃不消。
覃渊反弓这身子,魏源已经把红线舔开了一点点,露出里面粉红的嫩肉,对于一个有翅膀的虫族来说这都太刺激了。收纳器本来就是为了防止脆弱的翅膀在收敛状态受伤,而魏源却硬生生的把他的顶开,吮吸里面的嫩肉,覃渊觉得灵魂都要从那道的红线,吸进魏源口中。
魏源感觉腹部湿湿的,从覃渊穴里喷出来的水一股一股的,润湿了他的腹部,他有点自豪于自己的天才,是想谁能学车三天就学会了漂移甩尾等骚操作,他不一样,他第三天就可以把车磨得湿湿滑滑,只能瘫软的躺着呻吟。
魏源觉得好像舔到了什么,正准备动动齿列,把躲藏深处的它咬住,然后就像撬开蚌贝一样撬开咬住里面最珍贵的珍珠。覃渊这一刻特别清醒,他觉得自己要是被拽出翅膀,这辈子只能被一个雄虫为所欲为了,这对于雌虫是难以想象的,他绝不能成为雄虫的奴隶。
覃渊反伸出手,用掌心细细的抚摸魏源的脸,用软媚的滴的出水的声音说:“亲爱的,你进来好不好,我受不了了。”不动声色的抵开雄虫的脸,当然也让他危险的牙齿远离他的收纳器。魏源恋恋不舍的亲了他的背一口,然后叼着覃渊的手把他翻转过来,就像翻开一朵鲜花一样。覃渊非常主动的递上了自己的吻,四片唇瓣在厮磨,牙齿轻微的磕碰,都显得如此煽情,更别提灵活的舌头,你来我往要化在一起了。
魏源掰开覃渊的臀瓣,那厚实鼓圆的两块紧紧地夹在一起,像是两座浑圆的山夹着一条潺潺小溪,粘稠半透明的爱液从用力掰开才能见到天日的小口里汩汩冒出,顺着股沟漫过会阴,浸湿了身下一小块床单。
这人在床上都能显示出一种温柔克制的味道,这点更加吸引着狂蜂浪蝶对他百般蹂躏,魏源不是蜂也不是蝶,只是一个受不起诱惑的普通人,控制不住的埋头在他的后臀,咬出一片红红肿肿的牙印。魏源感觉软弹的肉充斥这嘴,牙齿轻轻磕上去,肉就主动的跳进口里,耳边还有随着自己轻轻重重的啃咬,响起的柔柔的呻吟,滋味妙不可言。
温柔乡埋骨冢,魏源这个时候才有点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他把整张脸都埋进那完美的臀里,手揉捏着大腿根部,把覃渊玩得啜泣不止,更是觉得心满意足,抽插的欲望反而减退了许多,他只想好好地,深入到骨子里的玩一玩覃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