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怎么了?”
过了许久,房门开了又关,脚步声缓缓来到他床前。他听见声音,撑起身看着他走近,被子已经推开,衣裳也被他自己抓得凌乱,胸前衣襟松松垮垮,露出起伏不定的胸口。
两点红梅沾了露水,颤巍巍的立着,叶承泽把他裤子扒下腿根。他肚腹上弄了一大片水渍,模样不错的性器兴致昂扬的挺立着,顶端兴奋的吐着透明液体。他用手抓住,看他师父舒服的抽了口气,又把他裤子脱下来往后一扔,手指在性器顶端抹了点粘液,伸入双腿中间去。
叶承泽一点也不急,把他一边乳头吸得肿大,又去咬另一边。
道袍里的手拱动,道子俊脸微红,喘息迷离。
他长大了,学会了隐忍,不跟他胡闹。
手撤了去,随后,从散乱的衣襟钻进去,带着凉意的指尖按着那粒凸起,打圈碾弄。道长被凉意激得一颤,喘息有些急切,突然抓着他的手,却不知如何是好。
“我”
叶承泽气炸了,师父明明都说了,已经不是那么喜欢叶归云了,可是转眼又给叶归云说,一直没有放下他。也终于在信中承认,说那时候的清如尘,很喜欢叶归云。很喜欢。
他想,只要下山了,红尘俗世过一遭,见识到了大千世界美女佳人,也就不会对他有这心思了
他有点恍惚,只两眼湿漉漉的望着来人,仿佛都不认识了。
狡猾的舌头撤了出去,他晕乎乎的喘着气,下意识的咂了咂嘴,似在回味。
耳旁响起一声极轻的笑,两手在胸膛游走,把他摸得更热。这时,温软的唇又含住了敏感的乳尖,舌尖舔弄着乳孔。他惊喘一声,霎时挺了挺胸,无措的将他的头抱住。
言下之意,他又成了小辈!
他最讨厌的,就是他师父总把他当小辈!
叶承泽回来之后没什么异常,这让他松了一口气。倒是他自己有些心绪不宁,晚饭过后困得很,早早的就睡下了。可是没过多久,他好像发烧了一样,浑身发热难受得很。
他的背影好似一只受伤的倔强小狼崽,明明不开心极了,却什么也没说。
他做好了被狠狠批评一顿的准备,可道长并没有责问他,而是对他说:“承泽,你先回去吧。”
他用的情药是那次在扬州地摊买的,据说很强烈,还有致幻的作用。这一整夜,师父都将属于他,他可以慢慢的品尝。
叶承泽看他这幅模样,不由自主的吻住了他的唇。他不再像以前一样浅尝即止,另一手托着他的后脑让他躺回床铺,撬开齿关深入侵掠,品尝他更多的甘甜滋味儿。
最终,道长也没说他什么。叶承泽到底是理亏,满腔的恼怒和嫉妒都没有立刻发泄出来,垂着目光,向条做错事夹着尾巴的大灰狼。
他刚一碰到那穴口手臂就被他夹住了,手指坚定的慢慢刺入,在
其实,他对叶承泽倒不是有多生气,只是有点心情复杂,也不知如何面对。一开始他觉得,是自己带偏了叶承泽,让他性格扭曲喜欢上男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作为长辈,却没有尽职尽责,给他一个正确的认知。
叶承泽俯身看了看他,抚摸火烫的脸颊,他贴着那冰凉的手掌蹭了蹭,闭上眼。
之后又觉得,肯定是把他留在山上太久了。从小到大,叶承泽就没有见过多少女人,一时走了歪路也是有可能的。
叶承泽没说什么,点了点头,转身去了。
他沉默着,叶承泽越来越不安。
道长把信纸装入信封,回头道:“这是我们上一辈人的恩怨,你不要管了。”
他心里有愧疚,有心疼,也不忍看他总是诚惶诚恐的对自己。叹了口气,把信给他,嘱咐道:“那你去吧,记得早些回来。还有,你准备一下,这几日下山历练去吧。”
寄信要去山下寄,从前都是叶承泽给他寄信收信,自从那日醉酒的事情之后,他就不让他碰自己的信了。
叶承泽越看越沉默,那字里行间搜肠刮肚,恨不得把所有的心思全部展露给叶归云,好让他知道,当年有一个人,是如何如何的喜欢他。
他们这是要做什么?旧情复燃吗!
他起初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后来那股难耐的欲火集中在下腹,身体无端起了反应,他心底也升起一种莫名的渴望。
“师父!”他满嘴苦涩,“不要再跟那个男人来往了,我们好好待在华山,不好吗?”
过了半月,他师父又写了一封信给叶归云。怂了数日的叶承泽垂着头站在门口,看他出门,小心翼翼的道:“那什么,路滑,还是我去吧师父我保证,我不偷看了。”
他还有最后一页没来得及看,手上的信纸就被人抢了去。他猛的抬头看着他师父,他师父也正看着他,神色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
他虽不经人事,却也年纪不小,隐约猜到了什么。
他努力回想着叶承泽今晚给他做的菜,却精神不集中。恍惚中,他就只想到了叶承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