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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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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甄苏似乎明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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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果然跟薄勤一样，连备胎都算不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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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还需要我吗？”甄苏问着：“需要我留下来，你就吱一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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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就这样……”甄苏扬天，眼泪不知不觉流了出来，她嘴对着天空，“吱——”</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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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哭肿了双眼，长发披肩，对着天空吱的时候，跟她平日里的美少女装扮是两个画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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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不介意留下来继续给你当备胎，反正你跟薄白也没指望了。”甄苏笑了：“退而求其次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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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戳了戳自己的胸口：“这个‘次’还没走，不过马上就走了，你只有这一个机会，想让我留下来吗？从这到那儿……看到没……那个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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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她指了停靠着巷子拐角处的豪车，“这么一大段的距离，你好好想想，哪怕你就说一个字，我也可以为你留下来，你仔细想想，你有没有被我感动过，你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我可爱，或者你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我很烦人，只要你说留下来，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为你留下来，好好的学数理化，留下来跟你一起考大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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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薄勤目光错愕，充满了愧疚与心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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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退而求其次吗？那不是更残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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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他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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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什么时候他们都沦为“次”了，明明都是如花的年龄，明明谁也不比谁差。</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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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甄苏慢悠悠的朝着前方走去，她偏过头看了薄勤一眼，眼泪欲落不落，也许是刚刚哭过，眼尾泛红，眼睑肿着，她问：“你真的没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我很好吗？你快好好想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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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再不好好想一想，她就要走了，前方就是尽头，上了车，也许是后会无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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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薄勤不吭声，道子里光景如旧，人影匆匆，都在为自己的事情忙碌着。</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