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妳身上的源之煞,確實出乎預料的,可以自行生出無限靈能。」血隆點頭。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不乾脆從我身上搶走源靈生?」津神情緊繃的又問。
搶不了津身上的源靈生,欺負她,血隆倒是很會,將人抓著壓上岸邊柔軟苔蘚,脫去衣服,黑色硬邦邦就往女人柔軟肉穴堵進去,頓時整個蜜穴充盈而結實。男人一進來,津也如乾旱逢雨,「好舒服!我要再進來深一點,嗯」她扭著臀把胯部貼緊,猴急的磨蹭著血隆,水嫩的穴吮緊了黑色肉莖,「啊啊,好爽哦」
「牠,是妳的一部分了。」
「不過是續命罷了。」血隆帶笑的語氣透露出輕浮,「擁有夢魘才有機會搶得源井的分支脈點,爭取苟活得長一些。」
津感覺到對方的唇印在敏感的脖頸上,呼出的熱息熨過肌膚,身體跟著起了亢奮、期待的反應。黑色的右手掐著左乳,另一手覆在私處,很快揉出陣陣水聲。
「那裡不可以!啊血隆!不要弄那裡!我求你!啊啊啊!」津尖叫,開始手足無措的推著男人。
津震驚的愣在原地,「這麼說來,夢魘和你們的關係其實是」
男人的雙臂摟緊她細滑而穠纖合度的曲線,順著她的問話應了聲,「嗯。」
男人只是凝視著她,嘴唇緊抿,微微喬動臀部,接著一股強硬撐開女人滿是皺褶的後穴口
「你要吸食嗎?」津依照既定印象,平淡的問。
除此之外,血咒魔族一直懷著一個目標理想,那就是將七魔煞重新嵌回古環,讓源井再次恢復運作。但彼此間海溝般深的不信任,為避免遭到其他人暗算,沒有人肯放棄奪得夢魘的機會。幾代過去,七魔煞易主再易主,卻始終無法湊齊,重新置入古環之中。
謎底揭曉,原來源靈生,以心之源為轉化能量。一直以來,持有牠者皆具有爭奪、殺害、貪婪、利益、壯大自己武力等等醜惡心性,只有在和津一起的過程中,源靈生接收到良善和為愛而行的心之能量,以此為源,靈生意志受到感動,已經自動將自己與她結合為一體。也就是說,當津無論何種原因死亡,源靈生也會隨著她的生命徹底消失。
「我去洗個澡!我有找到有水的地方。幾天沒洗臭死了。」她說著,就起身離開了。
「等一下!」津有些不確定,「啊啊!血隆!等一下!那是你嗎?他在變大!」
眼睛瞪亮:「好聰明!整個軍隊都是血咒魔族!靈能源頭掛在自己身上,想去哪就去哪,還不用怕被手下叛變。難怪寇伯克能殺到奧凡界!」
「但七魔煞太過活躍,據說在堊奧之界,他遇上奧源異能襲擊,又控制不住身上爆裂的力量,最後崩體而亡,七魔煞也從此四散。」而血咒族逃回血咒荒原,當時源井裡的靈能還有積存,只是存量已不會再增加。血咒人為奪取靈源,自相殘殺,最後由佼佼者分別佔據源井、分支脈點,搶不到食源的血咒魔人自相吸食殺害,造成大量死亡,整個血原墮入長期黑暗。
血隆用極其平淡的口吻說:「我的父母生了我,不過是為了把豬仔養大,宰了罷。為了活命,我搶在他們之前動手。從此,再沒停過殺戮。」他瞟向津,「那回妳重傷嶯帕斯後,他便把原本就快枯竭的源井提前全乾了,親手把自己和整個血咒魔族送進末日!哈哈哈哈!」說完,他暢快大笑起來。
附近有條小溪流,津褪去衣物,站在水裡,捧起冰涼的水隨意潑洗,情緒太過激動,她想要冷靜。這時,男人擠了進來,緊貼她的後背身上還穿著衣服。
「妳以為我會沒做過?」血隆坦白道:「源之煞警告過我,一旦妳死了,它也會一起跟著毀滅。」
「如今牠不再是魔煞,它和妳,已是共同體了!」血隆進一步補充道,「牠願受妳同化,而非讓妳同化成魔煞。」
這時,津感覺到有東西在摩挲菊門周圍把她從載沉載浮中驚醒,原本以為是野外爬蟲,但那東西很有意識的挪動,她開始驚覺體內那一根,好像又從體外分岔出另一突起,正沿著會陰摸索到她的菊門,接著堵上了那洞口。
源靈生的身分來歷與存在意義,總算水落石出,津在內心掙扎了好一會兒,才問出口:「源靈生能為你提供食源,對嗎?」
男人今天比平常更沈默,只是靜靜的做除了蟲鳴蛙叫,只有女人沈浸性愛的淫浪叫聲,肉體相互交纏的碰撞少了平時的倉促,血隆每一下都長緩頂入最深。
「才不是那是洗澡的水!」津臉一熱,大聲狡辯。
兩副肉體緊緊相貼
「出水了好快。」男人壓低聲音,故意說給她聽。
此刻,種種訊息已讓津萬分震驚,自己曾經和神靈祈求的心願竟然在不知不覺中都達成了,先是找回桀,再來是擁有在堊族生存的基本能力。只是,為什麼要以這樣的方式成就呢?
「妳會愛死的。」血
「你也要洗嗎?」她抬頭,然後挪動身子,把空間讓給血隆,正往旁邊移動,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臂拉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