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何走过来蹲下将我的头按在他的怀里,温柔的安抚我。
“你做的很好,林北。”
我双手揪着他的衬衣,埋在他的胸膛里哭的有些惨烈。
等到我渐渐稳定下来,方天何拍了拍我的头,温柔而又残忍的对我说“林北,我们还要再来一次。”
方天何说一不二,我偷偷看了一下他被我弄湿了一大片的衬衣,弱弱的点了点头。
这次的灌肠液和上次的透明液体不同,是一种棕褐色的有些刺鼻的液体,我按照方天何的要求跪趴好。
液体通过肠壁流进体内的时候,我感觉到了一种轻微的刺痛,本以为忍忍就过去了,可是液体流进去开始堆积之后,刺痛感越来越强烈!
我咬着牙攥紧了拳头,疼痛感越来越强烈,我的肚子像是被用数不清的针不停的扎一样,剧烈的疼痛让我的五官都疼的扭曲在一起。
我能感觉到自己浑身都在抖,汗水打湿了我的上衣,顺着我的屁股流到大腿上,我跪在书桌上的腿剧烈的颤抖着。
“别方天何疼我疼”我委屈看向靠在墙边抱胸看着我的方天何。
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摸了摸我额头前湿漉漉的头发。
“安稳一些,乳胶管如果掉出来,我们就从头再来一次。”
“怎么怎么这样”我委屈的看着他,刚才止住的眼泪又一次聚集在眼眶里。
方天何从旁边抽了两条纸巾帮我擦掉脸上的泪水,他越是温柔,我越是委屈,哽咽着眼泪不停落下来。
这一次,方天何抽掉乳胶管后,立刻帮我带上了肛塞,强烈的腹胀和疼痛让我几乎跪不住,左摇右晃的想要往地板上摔。
我和他求饶求到嗓子都有些哑了,眼泪和鼻涕都混到了一起。
方天何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我的阴茎,他握着阴茎的前端,用食指的指腹摩擦我的马眼。
“嗯不别这样方天何呜呜”
大概这就叫极端,大脑里疼痛和快感混杂在一起,让我的头疼的炸裂。
方天何将我翻过来让我的头靠在他的怀里,一只手塞进我的嘴里玩弄我的舌头,一只手不停的玩弄我的性器,眼泪和意识全都决堤了,我一边承受这剧痛,一边又享受着高潮的叠起。
就在我准备要射出来的时候,方天何却突然停手,他将手从我的阴茎和口中撤离,吩咐我起身。
我哀怨的看向他,却发现他的表情有些严肃,不敢和他争辩的我,只好听从命令从书桌上起来。
体内让人难受的液体排出去之后,我的性器依旧是挺立的,我用手碰了碰性器,见方天何没有阻拦还对我笑了笑,我便直接用手撸射了。
心想方天何大概是因为我刚才表现良好所以纵容了我一次。
还没有从高潮的余波里退出来,只见方天何从盒子里拿出了一副手铐和若干条铁链。
他微笑着将我的双手用手铐拷起来,用铁锁穿起来,然后在墙壁上虚点了几下,几条横在房顶的铁杆子从里面伸出来,方天何将铁链穿过杆子,将我挂起到只有脚尖能轻微点地的高度。
在我的两脚之间放了一条大概一米宽的铁杆,将我的双脚绑在铁杆的两侧。
手臂被拉扯的有些疼,我艰难的用脚间支撑着身体来缓冲手臂上的疼痛。
一切完成以后,方天何拿了两个木夹过来,夹在我胸口的凸起上,我被刺激的呻吟了一声,躬了躬身子,又立刻直了起来,刚才脚尖离地的瞬间,我的手臂险些被手铐磨破。
看着方天何从盒子里一点点掏出东西,我开始兴奋,阴茎缓缓抬头,似乎是想诉说今天会是一个多么美妙的夜晚。
方天何手里拿着一根细长的大概一厘米粗的铁杆转过来,我看见铁杆的前端,还有一个像是单指手套一样的胶皮帽,帽子延伸到铁杆的一半长度左右,四周还有几条红绳。
我新奇的看着那个不知道叫什么,也不知道怎么用的东西,然后看到方天何向我走来。
他用手指弹了弹我挺立的阴茎,微笑看着我,道“今天你只有一次射精机会呢,林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