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倔。”男人捏住滑腻充血的蕊豆揉搓了一番,那两片敏感的小阴唇早被连续不断的拍打而糟蹋的软烂不堪,每一次鸡巴抽出时就贴在炽热的男根上被拉扯成长长薄薄的一片,鸡巴再捅干回来时就被拍在女穴上浸透了淫水,早就无法护住娇嫩的蕊豆。
“啊!!啊...王八蛋!”高潮过后的身体异常敏感,即使淫水再丰沛,屁眼里的疼痛还是让他几乎晕过去。
“操他娘的这贱逼还能更紧,想插跟手指进去松一松,反而被咬的更紧了。”男人勾了满手的淫水,黏呼呼的,他说,“你看看他前面那个骚穴能不能再插点儿位置,让我也进去爽一爽。”
是啊,为什么还不晕过去,从那禁脔处逃出来的三五日,没吃一口干粮,全靠着喝雨水为生,早该晕过去了,甚至早该死了,淫邪的欲望让身躯腐烂,从内到外,终有一日会烂在泥土里,被随意践踏,而这一日早就来过了。
男人满意的加重了捅干的力道,让舒忧在快速的颠动里几乎看不清事物,眼前只有层层的水雾,身子里只有层层上涌的快感,将他不多的神志抛的越发远去。
两个穴眼濒死的抽搐,裹紧了鸡巴泄出成片的汁水,几乎要将作恶的男根给拧绞榨干,舒忧大口喘着气,还未从余韵中缓过神,青紫斑斑的臀肉便被连着抽了好几巴掌。
大如黄豆一般的要命处被捏在手指间把玩儿,身体本就无法抗拒的沉浸在淫欲里,那钻心的瘙痒从被亵玩处蔓延至全身百骸,瞬时就让舒忧妥协的颤抖着唇流了满脸眼泪,“爽...啊哈...嗯...”
身后的男人还在屈指戳弄湿软的肠肉,如果不是才修剪了指甲,现在舒忧的肠壁上肯定被抠挖的血淋淋的,他无法阻止女穴也惨遭亵玩,男人的手指几乎是毫无阻碍就从女穴的边缘插了进去,两个穴眼都被鸡巴和手指一同淫弄了,明明是痛到眼前发花,媚肉却还是能蠕动着吮咬出快感。
“贱婊子!”男人激烈的挺动,他还想不想这么快就射出来,这难得一遇的身子,恨不能千刀万剐揉碎了,备受虐待的臀肉除了斑驳的青紫就是通红的巴掌印,男人松了舒忧的双腕,估摸着肏成这样了也闹不出什么动静,两只手粗暴的掰开臀肉,看那一圈儿软肉含着自己鸡巴被玩儿的软嘟嘟红肿起来,怎么看怎么欠肏,伸出手指往已经撑的没了一丝褶皱的边缘挤去,硬生生拉开了一条缝,紧接着三根手指灵活的戳了进去,和鸡巴一道儿抽插起来。
舒忧微微启唇,在男人的猛烈的侵占下泄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还不张嘴,就把你阉了卖到温花池里当个娼妓,如何?日日夜夜供人肏弄,上下两张,哦不,三张小嘴时时刻刻含着鸡巴和精液,死不得,活不得。”
天朝里一处山清水秀的湖泊园林,处处都是华丽的船舫,处处都是艳红的灯笼,八角高楼立于湖泊半中央,缥缈飞舞的纱幔半遮半掩,妓女小倌应有尽有,莺歌燕舞之下极尽肉欲淫欢。
“啊!!放开!王八蛋!”舒忧全身剧颤,殷红的眼角流出连串的泪水挂到下巴上,大腿无力的抽搐,他盯着男人愤怒的哑声吼到,“放开!”
“啊!出去!出去!!”舒忧无力的哀叫,射过的性器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硬挺着不知羞耻的漏着水,身后的男人没动几下就被咬的受不了,猛的就把自己抽出去,带出连片的淫水落在地上,他掰着舒忧的屁股看久经肏干的屁眼已经合不上,圆圆的一个拇指大小的小洞往外一股一股吐着混杂精液的汁水,他忍不住压着舒忧的腰肢,把人压在前面男人的怀里,那人怕又被舒忧咬上几口,就拽着他的头发向后扯着,他低眼说,“美人这脸蛋是长得真好看。”说罢伸出舌头就去舔舒忧的眼睛和脸蛋,故意在舌头上挂满口水,舔的湿淋淋的,所到之处都被糊上一层,挂在舒忧纤长的眼睫上,恶心到极致。
蕊芯和肉根都没能被轻易放过,落在男人的手心里遭受折磨,受不了几下这野蛮的糟蹋,舒忧高高仰起头,从嗓子深处发出难耐甜腻的呻吟,莹白的腰线绷紧一瞬痉挛了半晌,在屈辱中到了高潮。
“滚开!”舒忧挣扎的扑腾,被掐着腰肢按在粗长的鸡巴上,得了空的双手奋力推开前面的男人,“恶心!牲畜!”舒忧边怒骂边推搡,终于让一直无法插穴的男人不厌烦了,扯下腰带三两下就把舒忧的双腕给捆严实了,“再闹啊小婊子,骂谁恶心呢,你也不撒泡尿瞧瞧自己这不男不女的身子恶不恶心,哦对了,你自己尿不出来,得让男人的鸡巴肏透了,才能尿出来。”
屁眼里又被捅进几根手指,精准的摸上肥大多汁的穴心,指尖狠狠一夹,“啊!!放手!!”舒忧腰肢颤的厉害,鸡巴也跟着抖了抖,竖的更高了,他被折辱的想要立马寻死,可这一回却又不那么甘心,凭什么是他死,凭
温花池,谁没听过温花池?
“再叫大声些!”前面的男人满意极了,美人羞愤的模样让他满心是凌虐欲,既然一个软肋被同伙被握住了,那他只好另寻他处,已经被肏干到湿透的女穴上露出的那点儿蕊豆入了眼,他一把捏住,“肏的你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