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豌豆公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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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等靡丽景色收在眼底。那散发着莹光柔华的宝珠,被推进玫瑰色的蜜穴之中。那东西将入未入,时而被媚肉蠕动着吞咽进去,时而又被故意地排出来含在穴口招摇,淫水涎液将珠子裹得黏湿滑腻,仿佛被欲望之潮拍打上岸的珠贝,怯怯地开了口,吐出其中孕育的精华。

    “骚货!谁让你自作主张吃进去的!”荣少爷再也按捺不住在下腹急蹿的欲火,站起来钻入了车后座,一把压住了秦香澜乱动的纤腰,也不脱衣衫,拉下裤链就要挺枪刺入。

    “慢着,”秦老板媚眼如丝,美目巧盼,似有灼灼光华在目梢流转,“荣少爷就不想试试用另一把枪先干一干奴家的滋味么?”说着,玉腿一伸,嫩白的金莲顶在荣少爷腰间的那把德制手枪上头摩挲:“肉棒太大了,奴家里面紧得很,不如先用这个,把奴家的骚穴儿干松,之后荣少爷抽插起来也会更爽利不是?”

    快枪、烈酒和女人,总是能令男人兴奋、血气上涌的东西。秦香澜虽然不是女人,却比女人还要媚,还要骚。敢主动提出要玩这等杀人凶器,这骚货竟然这么会玩,这是被多少男人玩烂了的身体,才会有的淫荡啊!惊叹之余,荣少爷眼里起了更浓深的玩味。

    72.豌豆公主(完)枪奸

    “好,你要发骚是吧?跪下来,给我把枪口舔湿了!”荣少爷发号施令的话音未落,秦香澜便跪趴下来,伸出灵活麻溜的粉嫩小舌,如献祭一般地,密密吮吻、舔舐那无情硬物,好似那黑洞洞的枪口,是什么香甜软糯的棒棒糖,对它满心虔诚地匍匐谄媚。荣少爷还故意拉开了一半绸帘,恶质地提醒秦香澜,现在他深深凹陷的窄腰,和高高撅起、菊穴乱颤的骚屁股,正不知道被窗外多少张着嘴、不明所以的路人围观、视奸。

    待荣少爷心中的那点“醋意”稍有平复,惩罚的玩笑玩够了,他才拉严了窗帘,开始专心地握着枪托,任那一柄黑色的铁刃,在嫣红的肉色小穴中进进出出,把穴肉挤压得里外翻飞,弄得秦香澜是上天入地、欲罢不能、甩着头疯肆浪叫的酸爽。

    不一会儿,两个玉球囊袋便阵阵瑟缩,似是有了要出精的意思。秦香澜浓密的睫羽上,沾着湿漉漉的泪液,爽出来的晶莹媚滴,将落不落地悬在眼角。美人略带着哭腔大声哀求:“啊,快一点,顶我的骚点,对就是那里!唔、用力一点!嗯啊哈就是这样要、要射了!奴家要射了啊啊啊啊啊——”随着玉骨香酥的阵阵娇喊,秦香澜的玉茎前头喷出了点点浊液,溅射在玉白的腿间、腹上,以及殷红的软垫上,还有一丝丝甚至喷到了他自己的下腮上,被他卷着小舌诱惑无比地舔掉了。那斑斑驳驳的白迹,颜色犹如月下盛开的梨花般清寂,但却含着最勾魂摄魄的麝香媚骚。

    正在荣少爷晃神之际,手指一松,那一柄枪托竟被秦香澜握到了手里。“荣少爷,您想不想,也尝一尝我的骚水?”媚眼依然含着情丝,嘴中依旧吐着淫词浪句,可美人握枪的动作竟是那么的熟稔,仿佛事先练习过无数遍。秦香澜轻松地解了保险,勾动着扳手,把枪身在手指间打了一个溜转,转出的花样令人眼花缭乱,但随后抵在荣少爷脖颈大动脉处的枪口,毫不留情,显示着方才的一切旖旎,好似一场昨日春梦,梦醒时分,不留痕迹。

    荣少爷不敢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听闻美人的口中吐出了坚定狠厉的话语:“荣君成,你们父子在金陵城里能有今天,全靠为虎作伥、投靠了日本人。今天,我也给你两个选择:要么,跟我们军统合作,为我们提供日本鬼子的情报;要么,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为中华民国除了你这个祸害!”那眼里哪还有方才情动的浑噩,有的尽是一个职业杀手的清明。

    是的,现在让我们再来复盘,看看整件事情的经过。自这一位“秦香澜”上了车,荣少爷便觉察出了今日的秦老板与上次戏台上所见,有略微的不同。荣少爷好生敏锐,真可谓是明察秋毫,但他万万不会想到,秦老板其实有两个,他们是一胎胞弟,一个是戏子,专司文艺,另一个则是特工,一心报国。台面上的秦香澜,以艺示人,用自己的才情,将达官贵人、勋贵政要们迷得神魂颠倒,跟一朵高岭之花似的;可台面下的“影子”秦香澜,以身侍人,牺牲自己的色相,辗转于各个任务目标的床榻之上。

    所以他的穴不再粉嫩,而是淫靡熟烂的嫣红。所以他只听哥哥告诉过他,那日荣少爷在戏台上维护了自己,但却对珠花传情的细节,没有多少印象。他为了接近荣少爷,不得不再次使出美人计,心甘情愿坐在他的车,被搜遍全身、确认没有携带武器后,只能用这种方法套取了荣少爷的枪。

    时光如白驹过隙,经年流淌,逝水匆匆。

    若干年后,荣少爷的墓碑前,一盏薄酒,从一个紫砂壶口倾倒出来,泄在了一抔黄土之上。一个不悲不喜的声音,含着深情:“君成,今天是你的祭日,香澜来看你了。这杯酒,我替中国人民敬你,谢谢你当年果断与日本鬼子划清界限,成全了民族大义,不屑于同流合污。是香澜自私,是我害得你身死命殒,日本鬼子炸了你的官邸,也炸碎了香澜的心。我爱你,君成。你不是说最喜欢看我自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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