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鲭鳞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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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出个无意义的浅笑,重新开始工作。

    好久,李捷才爆出大喊:“你这不是蒙人嘛!该死的鲭鳞负,我以皇帝的身份命令你陪我去玩!”

    懒洋洋的语调轻轻响起:“谁理你啊。”

    “你!——”

    晴朗的天空哪。

    办完该做的事,暂时的,歇了手,已是近下午了,大卑送上的午餐正搁在桌前比较有空位的桌面上,另一份已经在现任卡塔尔皇帝的手上被大嚼中。

    瞟一眼那死无赖面前茶几上堆得老高的文件,优雅的伸手将自己的食物移过来,准备进食,“我说——你在我这里办公是什么意思?”和他打持久战,还是要表示一下其实他还是有事可做,不是废物。

    “我要看你什么时候才做完事。”李捷笑眯了蓝眸,给他个大大无赖式笑脸。

    思索一下,小心咽下口中的食物后,鲭鳞负才慎重开口:“你不觉得你以这种方式来对待一个同性,无论心理或是生理上,是否都——呃——有点激素失调?”

    李捷的反应是差点喷出口中的东西,“你欠扁啊,鲭鳞负!”火大的抓过手巾拭嘴:“你在暗示我是个同性恋?”

    斯文呡一口茶,琥珀眸子这才移向那边已有暴跳前兆的皇帝,“不,你当然不是,你有那么多的妻子,这一点已经证明了你肯定不是同性恋。”

    言下之意他是双性恋啰?李捷干笑:“我感谢你对我的评价。”恒量一下被解决了八分半的午餐,他站起身,用着贵族般优雅的动作解开外衣,放到沙发上。

    挑眉,俊逸的面孔浮出丝笑,“你不怕有人误解啊?”

    李捷眯眯笑,站在宽阔的办公室中央,松开领口和袖口,将纯金袖扣随意往沙发上抛,“来吧,鲭鳞负,我忍了你很多年了。”按一下手上的关节,啪啪作响。

    将东西有条不紊的整理了,鲭鳞负这也才起身,薄唇勾出罕见的笑意,也慢慢脱下外衣,白金雕龙的袖扣被轻搁至光滑的桌面上,倒映张英俊飞逸的侧脸,旁边。

    “这好象是我们第一次交手。”李捷好整以暇站在那儿,高长的身躯其实是并不亚于鲭鳞负的出色。

    “是啊。”讽刺的敛下琥珀色的眸,长长的睫毛盖掉其中的捉弄,“往往都是你在一边鸡哇鬼叫的。”慢条斯理的先将解开的袖子展平,再慢吞吞量好长度,一下、一下的上折。

    “什么叫我鬼叫啊。”浓眉扬高,蔚蓝好看的眸子满是不满,“你从来都在那里阴险笑着惹我生气,错可不在我,你明白么?”

    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弯的弧度不变,俊美万分的脸仍是那副要笑不笑的样儿,“哦?”

    “哦?”厌恶的学一声,李捷环抱双手,单足支住全身体重,另一只脚脚尖着地,“你知不知道,你的死样子,我很早就想一拳揍掉?你就不能像的平常人吗?”笑得那么阴险,真让人不爽。

    “是么?听起来你忍了我真的很久。”抬眼,挽袖的动作停下来,颀长的身子也依上大办公桌。

    “就是!”李捷马上原地瞠大蓝眸,“你看你这个样子,似笑非笑的,你不觉得很不坦诚么?还有啊——”指向他身边的一堆公事,“我也有那么多事要处理,但我那么够朋友的一天天不忘过来,只想让你休息一下,有什么不好?你却不听我的!”

    修长手指轻轻将卷高的袖子慢慢展开。

    “我们认识多少年?至少也有15年了,你一直就没把我当朋友看,你以为我是什么?硬巴着你不放的小丑吗?!”

    “我没当你是小丑。”低沉却清脆的声音无波动的从弧度优美的唇瓣溢出。

    “可你也没把我当朋友!”李捷挥挥手,原地叉开双腿而立,“你总是冷冷一个人置身度外,看事情,看这个世界,你难道什么都不在乎?你以为你真是局外人啊!可以什么事都不理会,不承担,只是在那里挂着个假笑,当雕塑?”

    白晰的手轻巧将领口扣好。

    “你也是人,无非你是逆府人,无非你有血咒,可那有如何?比你早死的人到处都有,可他们一个都不像你,我真搞不懂,你这是什么想法,又不热爱生活,又不融于生活,这有什么好的!”

    袖扣被轻拈起,白金雕的龙,连一片片龙鳞也细心的雕刻得入木三分,十分精致好看。

    “所以我拉你去喝酒,只是想让你放松一下自己,不要老以为自己是个完人,我看八成是快玩完的人,你一个好端端的人,凑那个热闹做什么?”李捷唠唠叨叨。

    金棕色的漂亮眸子微微往一边飘了一下,确定桌上小巧闹表上的指针位置。

    “听我的,鲭鳞负,放开你自己……”

    三。

    “我们一齐去泡女人……”

    二。

    “那才是哥们儿,才……”

    一。

    “不枉费我们——”

    厚重的橡木门被敲了两下打开,大卑斯文的走进来,推了推鼻上的金边眼镜,“董事会的时间到了,三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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