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最好的东西给他们家作为答谢。”文轩说。
“傻孩子……”林思渝说道,而后勾起了唇角。
“一会儿你要和我去笑笑家吗?”林思渝寻求文轩的意见道。
“嗯,我和你去笑笑家,去给他们说声谢谢。”
林思渝把文轩从水中抱起,为他擦干身上的水珠,给他换上了衣裳。
屋中昏暗的烛光还在闪烁,林思渝牵着文轩的手,怀中揣着方才从空间中拿出来的药,往隔壁的笑笑家去……
笑笑母亲也姓林,林氏,是林思渝在逃难路上遇到的那群人中的一个,一同进的这固北城,一同进的思量村。
林氏对林思渝很亲切,笑笑也很喜欢林思渝,不知怎地,林思渝总是很讨小孩子们的喜欢,所以,村里的孩子们对林思渝都很熟悉。
林氏给林思渝到了茶,也给小文轩倒了一杯,林思渝接下水杯,对林氏道:“这么晚还来打扰,真是不好意思。”
林氏连忙道:“哪里哪里,你许久不曾来,我也倒是怪想你的。”
林思渝微微一笑,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从怀中掏出了一推药,对林氏道:“我今日来是想答谢嫂子你帮忙照顾我家文轩的,多亏了你,我才省了不少心,我家文轩给你添麻烦了。”说罢,林思渝把拿在手中的药放在了林氏的手中继续道:“这些药是平时治疗外伤和感冒风寒的,你留着也方便。”
林氏连连摆手道:“哪里,我也没做些什么,文轩他一向很乖巧,还帮着我做了不少活儿,不仅没给我添麻烦,有时候还多亏了文轩,我才能尽快的干完活儿。”
“思渝你别和我客气,我们都是邻居,相互照顾是应该的,你别这么见外。”
林思渝道:“这些药你收着,以后有用的到的时候,我也没和嫂子客气,只是我家文轩受你照顾是真的,你也别给我客气,收下吧,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林氏欲言又止,最终又不好再说些什么,答谢了林思渝,把药收在了柜子里。
临走时,林氏叫住了林思渝问道:“思渝你吃过晚饭了吗?”
林思渝道她用过了,叫林氏不用再麻烦,而后又叫小文轩给林氏道过谢后,牵着他回家了……
走在路上时,林思渝问小文轩:“如果以后姐姐特别忙,没事时间照顾你了,甚至不能回家陪你,不能给你洗澡了,你怎么办?”
文轩一本正经的道:“我会自己做!即使我现在不会,我以后还是会学会的!”
“真乖……”
两个身影,一大一小,一高一矮,缓缓往家的方向去。
第二日,林思渝仍旧是一大早就出了门,临走时给小文轩做了粥放在桌上,自己才放心出门。
今日很重要,因为固北城前几月有人沾染时疫的时疫的问题,官府从几个医馆抽出七位大夫来全部负责治疗病人,结果当然是皆大欢喜,时疫没有爆发,只是在收容所内感染,虽说还是死了不少人,可那是不可避免的,这么多年来,固北城第一次出现这种疾病,完全没有防备和预料的情况下,没让时疫蔓延到整个固北城,已是庆幸不已的。
七位大夫,来自三个不同的医馆,笑看堂的林大夫,杜大夫,李大夫。为民医馆的张大夫,喻大夫还有百草堂的何大夫,刘大夫。
三大医馆,都是这固北城内好评如潮的医馆,收费中肯,医馆中大夫的医术也是可圈可点。
官府直接得了令从三个医馆中抽出六名大夫去收容所,林思渝是多出的那一个,她是自己请愿去的,老掌柜的也想借此机会磨练磨练这个孩子,便允了她,原本只是让她去打打下手,学学经验,可那孩子不一般,在前期时疫蔓延最快,大夫们毫无办法时,她就知道先预防,隔离,而后日夜食宿在收容所内,终于研制出能彻底治疗时疫的方法后,这让人闻风丧胆的疾病终于可以得到彻底的根治,不得不说,老掌柜的很为林思渝感到骄傲,这孩子果然如老掌柜的初见她时说的那一番话:这孩子不简单……
可以说,这次时疫的治疗,林思渝可谓是功不可没。虽说本人是不这么认为的……
今日天气下着蒙蒙细雨,林思渝也没撑伞,冒着微雨而来。
医馆今日没有太多人,也没有大夫出门去出诊,林思渝知道,为什么平日门庭若市的医馆今日为什么人会寥寥无几,不是因为小毛毛细雨的缘故,而是因为,今日有固北王的亲自题字的牌匾送来,三个医馆,固北王都分别为没个医馆题了一个,还亲自送上门。
这对每个医馆来说,都是天大的殊荣。
每个人都翘首以盼,等待着王爷亲自登门,林思渝到笑看堂时,除开正在忙碌的人,每个人都在桌椅上正襟危坐,一点没有平日里说笑的那种和睦氛围。
说实话,林思渝有些不自在,这给人感觉太正式,太压抑,可林思渝也不能提些什么,受这种氛围的影响,林思渝也不似平日里那般爱笑了,也是刻意板着一张脸,装出无比严肃的样子。
约莫半个时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