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次无法向旁人言说的见面之后,每个夜晚都会进入梦中、向着他露出半个白皙裸背的女人就成了莫德雷德的梦魇,每夜每晚地摇摆着腰肢和翘臀,勾起手指冲他微笑。而没有例外的,每次醒来下身都是一片冰凉的濡湿。
“可……”加雷斯自然也听过一些贵族圈里的糜烂作风,然而一次无心之举就窥见了此等淫行,对象还是那位只在王的婚礼上、远远见过一眼的王后,偏生她还美得那么勾人……
“呵……那个不忠的女人,果然……!王才离开这几天就忍不住原形毕露了!”莫德雷德气得咬牙,全然忘了自己刚刚还承认这是贵族圈里的常见之事。
第二天,一脸苦兮兮的加雷斯跟在莫德雷德身后,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仍旧在试图阻止他前往城堡找王后的麻烦。
偏偏加雷斯方才的描述又极其细致,莫德雷德几乎可以想象到当时的画面里,她定然是一副半眯着眼被人舔到高潮的迷蒙神情。顿时,怒火和欲火都像是被生生地浇了把油,灼烧得他愈发坐立难安。
可哪怕他都说得口干舌燥了,这位固执的年轻骑士都不曾停下脚步,看样子是铁了心不打算听劝。加雷斯也只好认命地跟紧了他的脚步,生怕气在上头的友人惹出什么大麻烦来。
“莫、莫德雷德!这次是我做得不对偷窥在先,况且王后也只是……只是和她的侍女……这、这哪能算对王不忠呢?我们也该体谅王后新婚就不得不独守空房……”
“我管她和谁偷情!不忠就是不忠!”
“嗯,王后竟然会和……做那种事……我不敢发出声音,所以只好等她们走了才从树上下来……”没有发现身后之人的异常,加雷斯闭上眼加快了撸动阴茎的速度,脑海中的画面全是几天前、美貌的王后伸出舌头上下舔舐着什么的迷醉色态,不自觉地将自己代入了当初被她压在身下的那人。在哗哗水声的掩护下,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喘,肉茎也抖动着喷射出了几股浓稠的白液。
“我、我是在王下令改建的庭院里……看到的。”加雷斯喃喃地低下头回答道,仗着身后的人看不见自己现在的动作,鬼使神差伸手打开淋浴喷头的开关,然后无师自通地握住了下身那条硬得吓人的肉柱,前后撸动起来,“唔……我只是,打算偷个懒,才跑去那边睡午觉……只是想着,平时不会有人往那边去……却没料到,唔……王后她……会突然出现,我,我来不及跑走……”
“……蠢货。”莫德雷德深吸口气,稳了稳自己也变得有些凌乱的气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戴好头盔,继续背对着友人顾自穿衣服,“那只是无聊的贵族女人和下仆间的戏耍,这种事在贵族圈里不是挺常见的么,你还是见识得太少了啊。”
“决、决定什么了?”
“莫、莫德雷德……怎么办,怎么办啊……”加雷斯心乱如麻,呼吸也早已在方才的叙述中乱了节奏。他慌张地伸手挡住下身一柱擎天的部位,整个人都是无措的,“我是不是不太正常?只要一回想起来……呜,那明明只是两位女性之间的……可,可我就是……”
原本还只是敷衍态度的莫德雷德听到某个关键词,瞬间精神了起来,反应过来加雷斯所说的内容之后,一股说不出缘由的怒火便熊熊燃起,将他烧得全身滚烫,连渐渐平息下异状的性器也一并立了起来。
恰在此时,莫德雷德随口一问:“说起来,你是在哪看到这种好事的?最近也没见你往外边跑啊。”
加雷斯心里一个咯噔,从友人隐隐不善的语气中听出了些许不妙的意味。
“当然是决定——去、捉、奸、啊!”
气归气,莫德雷德的理智还能保持着正常的思考能力。他听着加雷斯对王后的百般维护,冷笑一声打断道:“你怎么想是你的事,我已经决定好了。”
从卡美洛城堡的侍女口中得知王后又去了往常的庭院“散心”的消息,莫德雷德面甲下的脸庞不自然地抽动了一下,随即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好……真是好啊,这是知道我要来捉奸了,特意准备了罪证供我欣赏么?”
“莫德雷德!”加雷斯小声地叫住
还没等泄出一身邪火的加雷斯进入贤者模式、好好回味初次手淫的快感,就被莫德雷德愤怒的骂声惊醒,这才猛地想起,他的这位友人对王后的感观似乎一直算不上好。
莫德雷德扣上腰间的皮带,瞥了他一眼。
的十五六岁本该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但整日混迹在骑士团的一群大男人间,平日接触异性的机会最多也就是远远看看城堡里的女仆……啊,如今还多了一位王后。
“……王后?”
“等、等等啊莫德雷德!”加雷斯慌忙几下洗净身上的秽物,关掉淋浴来到友人身旁劝道,“这应该也不是王后陛下的错吧!……而、而且,又不是和、和男人偷情……怎么也不该说她不忠啊。”
可就是这位本该是只可远观的王后,忽然间便以那般放荡淫乱的姿态闯入青涩少年的心底,彻底唤醒了他体内沉睡了十数年的情欲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