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波女与名同实异（二）

    终极人抬头凝视着天空，他的超级视力好像回来了，能够清楚地看见晶莹剔透的墙面上照出的东西。他能够看到大都会，有好几个，但都不是他身处的这一个；他还能看到许多熟悉的脸庞，有的像是另一个自己，有的又很陌生。

    是谁在说话。

    终极人不说话。

。因为她的情感经历本来可以很单纯，但是因为这场意外，硬生生变得复杂了许多。

    蝙蝠侠看上去已经对他失望透顶。

    “克拉克，这个世界是你父母送你来这里时所展望的样子吗？你觉得他们想要你用铁腕手段统治地球吗？乔·艾尔会为此感到骄傲吗？还是说他和乔纳森、玛莎·肯特一样羞于看到他的儿子成为独裁者，身边还站着死亡之队，帮忙干见不得人的脏活……”

    “干掉一个，下一个在哪里？”

    从他所在的大都会往外看去，无数的、来自其他宇宙的城市就如同从别的世界里被硬生生扣下来、像积木一样胡乱拼搭在一起。能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的人，一定是一位骇人听闻的收藏家。

    强尼快客原地蹦跳：“可是拿回了超能力，我现在感觉很好。”

    当阿尔弗雷德表露过‘超人早就不存在理智了，所以我也不该抱有更高期待’的时候，布鲁斯还曾向管家辩白过几句，或许他还能将对方拉回来，或许他还可以救他。可是克拉克回报了些什么？他暗中设计、派人害死了阿福。

    “事到如今，你还不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吗，布鲁斯！你无法否认，我让这个世界变得完美。我知道这过程很痛苦，但每一分痛苦都值得，每一滴血都值得……因为这个世界在有政权统治之后、比没有政权时要安全得多。”

    ‘穹顶将落下，而斗士将奋起。’

    不义蝙蝠侠架起来自异世界、遭受无妄之灾的蝙蝠侠，和一起分担重量的绿箭侠冲出了重围，结果还是被从天而降的克拉克拦在了半道。

    他们失去了自己的能力，被赏金猎人追捕，成天东躲西藏，还要抓紧时间寻找失踪的队员LL、以及制造穹顶的幕后黑手。可终究一无所获。

    但克拉克的战斗没有结束。

    他曾相信过克拉克，但如何判断一个人的信义，在于对方做了什么，而不是他说了什么。

    布鲁斯的心中遍布伤痕，可即便如此，他还是向自己曾经的友人呼吁，朝他呐喊，即便这些话可能根本就无法传达到对方的灵魂深处。

    正在所有人都以为穹顶要一辈子跟着他们的时候，它产生了异变，缓慢地映射出一系列的影像，并且逐渐分解、落下。

    所有人都在议论纷纷。

    权戒者补充：“我现在可以用戒指搜索LL了。”

    远在不义宇宙。

    夜枭冷漠道：“堵上各自城市的命运，无聊。这不是我的战斗。”

    若不是无法将克拉克导回正途，若不是自己已经被逼上绝路，他不会连同卢瑟一起拉来其他世界的外援。

    关于这一切，终极人都毫无察觉。在他的印象中，犯罪辛迪加像往常一样制造案件，这一帮家伙是由喜欢偷东西的超能力犯罪者所组成的团伙，成天搞事，但在某一天终于到头了。那就是穹顶降临的那一天。

    “不！我建造了一个更好的地球……没有暴力，没有战争，没有痛苦！”克拉克愤怒地喊道，“之前那么多人死了，是因为我曾经退缩、不去好好使用我的力量。我本来可以保护大都会的！我本来可以拯救我的家人！”

    他需要肆意发泄一下胸中的怒火了。困在穹顶的时光令他倍受折磨，慢得就像是经历了一辈子，是个人都要被逼疯。

    已经没有什么需要多说的了。他要说的，早就说完了。

    紧接着他发现了一个不知道是来自哪个宇宙的卡尔·艾尔，不管它三七二十一，先冲上去给一拳。

    超女王答：“那个说话的幽灵是谁？竟觉得我们会为了无关紧要的普通人而战。”

    因为他是行动派。

    ‘我已将你们聚合于此。’

    蝙蝠侠讽刺道。

    下一刻，成功潜入并夺取瞭望塔控制权的主宇宙钢骨将蝙蝠侠三人远程传送到了塔内，凭借着这一跳板实现了本次救援行动。

    做好充分准备的莱克斯·卢瑟披上装甲，将这一天选为了自己终结超人暴.政的最终之日。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你的力量是为了什么而战斗的？为了压迫他人、为了控制他人？”布鲁斯也提高了音量，“你创造的是一个被征服的新世界。你被父母的氪星飞船送来这里是为了这个目的吗？是为了成为一个征服者吗？！”

    ‘唯有一座城市得以存续，那便是最强者。’

    超级速度作用之下，他早已飞远，来到地球3大都会的边界处。先前这里被穹顶所困，无法踏出去半步。可是当终极人来到城市的边缘，他看到了非常吓人的一幕。

    ‘你们身在我最伟大的实验中。’

    全世界都在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