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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二咕哒】你与我与你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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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响,但藤丸立香确实在这种肢体相交的时刻,才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安心感。

    “呜……还要,”结束这个越发深入的吻,她撒娇地蹭着奥兹曼迪亚斯的脸,“奥兹曼……喜欢你。”一开始只是在床笫之间被男人强迫着吐露的爱语,如今她已经能习以为常地说出来了。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当时涌动在少女心中的羞愤之意已经全然转变为空洞的依赖之意。

    “最喜欢你了。”在唯有两人的环境中,不管她心头萦绕着多么复杂的心情,也不影响这句爱语一般的话说出口,她感受着奥兹曼迪亚斯的手熟练地拨开裙摆挑逗着自己的秘处,本来也湿润的小口中,蜜汁渐渐流到了腿上。立香轻轻亲吻着他那双点缀着太阳碎片一般的金色眸子,重复道,“我最喜欢奥兹曼迪亚斯了。”

    蜜源地很快就接纳了被少女所熟悉的热度和硬度,堆叠起来的裙摆随着动作滑下去,痒酥酥的划过奥兹曼迪亚斯的小腿,咕啾咕啾的水声应和着少女身上微微发着光的术式纹路。奥兹曼迪亚斯紧抱住怀中柔软的身体,像是捉住最后一根稻草的落水者一般。

    和独自在这里度过的两千年比起来,和她在一起的时间只能算是沧海一粟,然而立香的存在也好、香气也好、声音也好,都是不属于这座坟墓、不属于埃及的外来之物。她象征着破晓的阳光,也象征着决堤的怒涛,打破了奥兹曼迪亚斯充满怒气而无从发泄,只能消耗自己的孤寂时光。

    他想,余是无法离开你的。然后下一瞬间,覆盖在她胸前的手就将少女热烈的心跳传递给影从者了。耳边仿佛能听到响彻在她胸腔里的有节奏的咚咚声,属于生者的声音太聒噪,让奥兹曼迪亚斯不知不觉地用了力。

    庭花最美的时候,是盛放在枝头的时候,飞鸟最美的时候,是恣意略过天空的时候,而她……她最美的时候,正是奥兹曼迪亚斯时时刻刻认识到她并不属于这里的时候。沉浸在情欲里的少女因为他收紧的指尖发出了模糊不解的声音,奥兹曼迪亚斯逐渐放开手指,露出一个更像是嘲讽的笑来,“来吻余。”最终,他简单的命令道。

    少女听话地凑过来,带着天真娇痴的笑容,柔和地捧起了奥兹曼迪亚斯的脸。她似乎完全放弃了思考的样子映在奥兹曼迪亚斯眼里,反而令他越发烦躁起来。不去思考这样空洞的立香和道路两旁的巨石有何区别,太阳王抱紧怀里温暖的、丰润的、令人愉快的身体,加深了这个吻。

    在那个时候,他真心实意的以为,她的生命会在此终结。而他无趣的生活,也要随着她的逝去再度回到死气沉沉的一潭腐水中去,直到那腐水成功侵蚀了他的神智,将天上天下不可一世,曾经光耀过上下埃及的法老王也蛀成空洞时,异变发生了。

    陵墓被王族血脉激发,光辉的力量说是奢侈也不为过地充斥着每一条甬道,从未正经使用过影从者力量的他以从来没有过的狼狈姿态倒在地上,任来人悬浮在半空,格外傲慢骄矜地缓缓降落到地上。

    不需要思考,他也在一瞬间明白了,这就是按照正常的轨道到达英灵座,成为了从者的自己。世界上唯一一个有资格称自己为【奥兹曼迪亚斯】的人。影从者似乎被外来的阳光刺痛了眼睛,期盼已久的打破牢笼的时机出现了,他却好像一个被驯养完全的鸟类一样,忽然发现自己失去了飞行的能力。

    灿烂的光充满了房间,周围的温度逐渐上升,连香料都散发出了被充分光照后的香气。在这个时候,他近乎茫然无措地握紧了立香的手,少女完全没有被眼前异常的场景影响到,她疑惑地歪了歪头,顺着他的力道握住了他的手。

    无疑,这一幕刺痛了奥兹曼迪亚斯的眼睛。权杖顿在地上,发出沉重的闷响,影从者和他的御主向握的那只手顿时被凝成刀刃的光芒穿透,影从者的血液于是先他无力的手一步掉到了地上。但这仍然不能平息太阳王的怒火,奥兹曼迪亚斯的眼中倒映着空洞而柔顺的少女,只是她身上的痕迹就让他恨不得将这个碎片、这个伪劣的赝品杀死数十次。

    在迦勒底的联络到来之前,奥兹曼迪亚斯杀死了这个可悲的影从者——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他还想着要把御主拉到怀里。这并不困难,虽然归本溯源他们两个是相同的存在,但奥兹曼迪亚斯仍然毫无犹豫,也毫无同情,甚至对【那家伙】的遭遇完全没有兴趣地,将这个执念造物打散,修正了人理。

    被他承认的御主仍然坐在地上,白色长裙质地极好地反射着诱惑的光,衬的她白生生的肌肤上青紫痕迹越发触目惊心。“……奥兹曼迪亚斯?”影从者在她的指尖中溢散成无法捕捉的轻盈碎片,像是每个孩子都曾经在梦中描绘过的梦幻景象一般,这一幕逗笑了她。

    所以,当藤丸立香又一次抬起眼睛打量自己时,从者奥兹曼迪亚斯感到了难以言喻的复杂感情沉甸甸地压在心头,重到甚至让他紧握权杖的手都颤抖了一下。少女慢慢从地上站起来,看起来像个刚学走路的孩子,她小心谨慎地接近了他。“最喜欢了?”大概是疑惑于他没有给出回应,立香的声音也带上了不确定。

    他猛然抱住了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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