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出手,那姿态是理所当然的认为自己的触摸对这个奴隶乃是不可多得的恩赐,“那么、余的祭品,你可要好好呼喊。”说罢,他毫不留情地冲撞进那个已经湿漉漉流下口水的小穴!
果然,这举动的确取悦了对方。奥兹曼迪亚斯随意翻搅着包裹住他两根手指的口腔,好像这不是属于一个人的器官,只是一个司空见惯的日常步骤一般。他的手修长,骨节分明,一看就是在没有劳作的环境下养尊处优的长大的,现在玩弄起少女的唇舌却是毫不留情。
高热的小穴热情的咬住肉棒,象征情潮激烈的淫液一股一股的涌出来,在性爱中初窥门径的她一瞬间就感觉脑子里乱成一
它们和她,都没办法选择自己的命运。
法老王在这时走到了人群当中,与以往不同的是,他身边还带着一名女性。她身上的修饰尤其华美,胜过其他的侍人,她被带到临时堆砌起来的祭台上,和法老一同。
但她别无选择。刚开始被插进来的时候,第一次的小穴真是因为对方粗暴的动作痛的几乎麻木了,而男人看起来也没有半点放慢的打算,反而越来越激烈的操弄着她。这让她感觉自己更像是什么物件,一件无论如何使用都只听凭主人心意的东西,她只好放任自己痛呼出声,像主人要求的一样,“叫着,哭着,大声呼喊”。
“啊啊啊、唔——”另一边的胸乳被男人的大掌毫不留情地扇了一巴掌,听她痛呼出声后那只手才抓住还震颤的软肉狎弄起来。“余不是说了,你只需要叫就可以了吗?”奥兹曼迪亚斯还嫌不够,审视着这具身体,左右又给了少女弹动的乳几巴掌才收手。
被扯下来的金饰从台上抛洒下去,随后是华美细腻的布料,金饰大概还是完整的,但是布料已经被扯破了,有的还会在空中飞扬成两片,带着残存的香气被无情的掠夺到某个人手中。
只能说宫廷秘制的媚药还是有用的,侍女的按摩调戏也没有白费,就连奥兹曼迪亚斯都在抽插中感到了龟头有种热乎乎的膨胀感,她也更不例外。饥渴的身体遭遇了超过限度的行为之后,居然一点点适应了下来,她发出的声音也越来越不受控制,从生硬变成带着惊讶的淫叫声。
“叫着、哭着、大声呼喊,唯独不能说话。”法老因为祭品的悲鸣露出笑容,“余的祭品要用淫乐来祈祷丰收呢……”她剧烈的喘息着,沉重的项链被起伏的胸膛顶的上下动着,反射起清晨的阳光格外淫糜。他把指尖放到她正在开合的唇上,被柔软的双唇捕捉到,她小心翼翼地舔起了这两根手指——她还记得那句“有点意思”。
已经被带到了法老王祭祀的地点。尼罗河浅滩上已经聚集了大量民众,他们尽可能找出了家中最鲜亮的织物,采来道路边最美丽的鲜花。
少女只感觉恐慌——她脸上的金链细细编织成一块璀然生辉的“布料”,她只能从黄金的空隙中看到一点点色块。但她听到山呼海啸一般的声音,人、无数的人……正在这周围注视着她,她紧张得僵硬起来。
那双手实在太过深了,坚硬的指甲都快要摸到她的喉咙里面,但是奴隶完全没有合上牙冠的勇气——哪怕她并不知晓后果,她只是发出痛苦的声音任男人探索。“牙齿很整齐……身体也还不错,”奥兹曼迪亚斯沉吟道,“作为奴隶来说也很少见,怪不得能被献给余。”
“好好叫出来。”被这么命令之后,那个男人就开始动作起来,和侍女们毫无死角的小心细腻不同,他动的非常粗鲁、力气也更大,一下就引爆了她一直以来被迫压抑的欲火。
那股鲜明浓烈的香气——闻到过一次就不可能忘记——从后面把持住了她,她却已经被教的没有任何勇气反抗了。
她上身的装饰已经被撕扯干净,脖子上还剩下沉甸甸冷冰冰的一根项链压在胸脯上,把年轻而富有弹性的嫩乳压的翘出来一个淫乱又不自然的弧度。她仰天躺在土质的祭台上,乳尖被奥兹曼迪亚斯狠狠咬在嘴里拉扯一下,令法老王和民众都为之满意的叫声就响了起来,开启了这次祭祀。
口水从无法闭合的双唇中被棕色的双指带出去,黏糊糊的在嘴巴边上涂出来一圈。奥兹曼迪亚斯仔细地摸索着,甚至没放弃每一颗牙齿,她被太过深入的手指卡的想要摆脱,隐约想起了市场上审查牲口牙口的买家,她现在的样子又和那些卖品有什么区别呢?
但是她可不是那么好受,虽然侍女们每天都在用媚药吊起她的欲望,但是不管怎么说这具身体毕竟从没真正接受过男性的插入,就连私密部位的抚摸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如此激烈的抽插实在是超过了她的想象。更何况,现在的环境对她来说也很可怕,要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出现就已经让她很紧张了,更何况是袒露私处。
在埃及,法老就是神明,奥兹曼迪亚斯对待后宫姬妾也不见得有多少耐心与她们周旋,对眼前这个一时兴起找来的奴隶就更没有了。他丝毫没顾及对方还是处子,而是按照自己的节奏操干着,不过反正水也够多嗓子也很嫩,随着他挺腰还能隐约听到淫乱的啪啪声,奥兹曼迪亚斯便享受起这次异常环境下的性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