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记得了,我不知道。”乔菲已经无法思考,全身的注意力都被引到了私密之处,黏滑的蜜液已经沾湿了程家阳的手指,程家阳做了一个大胆的举动,本来只是食指撩拨,现在他将所有手指都压在整片花房之上,不轻不重地按压着,紧接着勾起中指,借着这一股促力,顺着润滑的爱液猛地将中指插了进去。
他抽出手指,拉着乔菲的手搭到自己的肩头,将乔菲整个人紧按在自己身上,磨蹭着她。他的喘息声就在乔菲耳边,声音中带着压抑的渴望,“菲菲,我们不到床上去,就在这,头发不会乱的,好吗?”
听到家阳的话,乔菲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一下,不过很快,她又重新换上娇笑,指着程家阳的西装道:“该不好意思的人是你吧,我看你还穿不穿这西装。”
乔菲的脚上还挂着被爱液沾湿的内裤,程家阳把它从乔菲身上脱下来,乔菲看到了,急忙去抢,程家阳抢先把他放在水龙头下打湿了,眨着眼道:“我帮你洗干净。”
乔菲抬眼对上程家阳的目光,眼底微微闪烁,咬了一下嘴唇,犹豫了片刻,轻轻地点了下头,双颊已经红的不能再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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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乔菲的首肯,程家阳狂喜万分。今天并不是他计划好的,他来只是想看看乔菲,但只是看着她,他就已经不能自已,到了这般疯狂的境地。
程家阳不再迟疑,猛地抽出来,再重重地送进去,就着这个姿势,深深地到达了乔菲身体深处,乔菲被这力量一撞,不由自主地向后栽去,程家阳赶紧拉住她,把她拽向自己,二人结合地更加紧密。
乔菲先是啧啧嘲笑了两声,而后又反应过来,恼道:“你才小狗呢!你才尿呢!”
不似初夜的第一次,温润的入口在刚才的刺激之下还艰难地收缩着,这次程家阳很快找准了位置,送上了自己如火的炙热,轻轻一顶,就旋开了两片花瓣,顶在入口处。俩物相触,乔菲打了一个颤,双腿勾住了程家阳的腰,一盘一收,程家阳被带向了她,滑入了乔菲的身体。进入的瞬间,两个人都一同发出了满足的哼声。
乔菲坐在水台上,倚靠着镜子,粗粗浅浅地呼吸着,迷蒙的眼睛里似乎含着一汪醉人的池水,久久不能平息。程家阳的心立刻就软的不像话,后悔起自己刚刚这番莽撞来。
这一瞬间,乔菲脑中轰地一声,全部的理智分崩离析,只剩下无端的快感在肆虐。
當伴娘是一個體力活,喬菲第一次當伴娘,也第一次見識到了辦一場婚禮是多麼複雜。從初二晚上開始,新娘就在酒店裏待嫁,一眾伴娘當然也不能閑著。大家淩晨就開始排隊化妝,做髮型,換禮服。堪堪收拾完,攝像師也準備到位,新郎家的人就到了,一群人又手忙腳亂地開始鎖門,門外伴郎們擠破頭想進門,門內伴娘們也使出了吃奶的勁堵門,喬菲手笨腳笨,紅包一個沒搶到,在推搡之間倒摔了好幾次。結束這場攔門大戲,又經歷了一番找鞋風波,等到新郎
“家阳,家阳,”乔菲一声声地唤道,脸上是情迷意乱的娇媚,让程家阳失了魂魄,呼吸一声急促过一声。
程家阳看到了,还取笑她:“别不好意思,等以后我们结婚生孩子,还有得我伺候你呢。”
程家阳看着乔菲忧心的模样,不再前后抽动,他伸手托住乔菲的后颈,从乔菲的脖子亲吻到锁骨,又解开乔菲的后背拉链,把一字肩的礼服连着内衣向下拉开,低头含上乔菲的两点红缨,下身改为扭转揉挤起来。
程家阳:“哈哈哈!”
“家阳,痒”乔菲的声音似哭诉,又似渴求。
乔菲浑身都抖了,一边感受着极致的快感,一边又担心起来:“家阳,头发。”
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铺在洗手台上,把乔菲抱坐上去。少了一个人站着,空间立刻就宽敞了很多。程家阳半褪下乔菲的内裤,挤进了乔菲的双膝间,抬起她的腿,用手摸索着那一片桃花源地。
喬菲沒有按約定的那樣初二就回上海,不是因為別的,而是因為接到了老朋友的請柬。她的高中同桌要結婚了,婚禮定在初三,結婚對象竟然是當年的死對頭,緣分就是這麼的奇妙,兩個怎麼看都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被月老簽上了紅線,就這麼決定攜手一生。得知這個消息,喬菲由衷地替他們開心,欣然答應了在婚禮上當伴娘的邀請。
程家阳忍住即将喷发的欲望,抽出身来,将最后的炙热射进了马桶里。
程家阳苦着脸道:“菲菲,你说如果我跟干洗店的人说这是小狗尿的,他们会信吗?”
乔菲上面被程家阳吻着,下面被不断厮磨着,两面夹击,很快就被不断积累的浪潮推上了顶端。
程家阳这才注意到,刚才他怕洗手台不够卫生,把西装垫在乔菲身下,现在那上面留下了斑斑点点的痕迹。
说着就取了酒店的一次性肥皂,打上泡沫,先搓揉一遍,最后冲干拧净,放在吹风机下烘干。乔菲抢不过他,只能眼巴巴地看着程家阳做这些事,脸红的要滴出血来。
着和手部动作完全不相关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