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她的背贴着他的胸,她的腿贴着他的腿,她整个人都被他的体温环绕着,热到额头都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仍然不敢喘一口气……
后悔了啊!
还以为来了姨妈,他做不了什么,一起睡也就一起睡了,可现在……她根本睡不着啊!
而且,真的好热啊,快透不过气了。
她终于热得受不了了,小声说:“学长,我热。”边说,边在他怀里动来动去的扯被子,想扯开一点,好透个气。
“学长,我热。”
请注意,这是一句陈述句,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不免会产生某些暧昧的歧义,于是乎,原本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裴宸,有点克制不住了。
“别动。”他嗓子发干。
“不是,我真的很热啊,你不觉得热吗?”她还在不安分地动来动去,用脚、用手,扯着被子。
热,热到发狂!
他一把扯开了被子。
总算凉快点了,秦开欣松了口气……等等,扯被子就行了,你别扯我衣服啊,啊啊啊啊啊……
学长我错了,我不热了,我冷啊!
他把她抱过来,面朝自己,紧紧搂住,亲她,从脖子上一点点啃下去,像那天晚上一样,只是这次不再有人打扰。
秦开欣不冷了,热得发抖。
他折腾了她很久,要不是因为生理原因,应该会更久。
总之,这天晚上,秦开欣本以为自己会紧张得睡不着,结果竟然是累得睡着了。
裴宸倒是没睡着,睁着眼,看着她在自己怀里睡,边看边想以前的事,想到开心处,忍不住笑起来。
那些美好,再也不只是回忆了。
第42章
杭州的夏天来得特别早,五月中旬,气温就已经高达了三十几度,满大街都是穿吊带热裤的年轻女孩们,唯独秦开欣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才敢出门。
不是她不怕热,实在是晚上折腾得太厉害,脖子上好几颗草莓,不敢露出来见人呐。
然而这样的穿法无疑是欲盖弥彰,这不,她前脚才踏进“象牙塔”,后脚,andy和小刘就开始捂着嘴坏笑了。
正巧圆溜溜气喘吁吁地从外面进来,热得汗流浃背,见她这番打扮,走过来就问:“师傅,你穿成这样,不热啊?”
她一脸尴尬,只能借口道:“外面晒。”
“可里面不晒呀,哎呦你这丝巾,还是赶紧拿了吧,我看着你都热。”说罢,便要拿她脖子上的丝巾。
“不用不用,我不热!”秦开欣拼命护着丝巾,无奈还是露出了小半个脖子。
于是乎,圆溜溜瞪大眼喊:“啊呀,师傅,你脖子上怎么了?”
她:“过敏……让……让虫咬的……”
“这什么虫啊,这么毒?师傅你别动,让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她躲躲闪闪。
圆溜溜:“让我看看,严重的话得去医院啊!”
……
就这样,两人一个要看,一个不给看,最后还是小刘过来点醒了圆溜溜:“长了嘴会咬人的,不一定是虫,也有可能是……你懂的……”
然后,迟钝的圆溜溜就明白过来了,飞快跟秦开欣说了声对不起,躲到吧台后面跟其他两个人一起偷笑去了。
留下秦开欣一个人在原地,气得直跺脚。
扣工资,统统扣工资!
“你蠢啊,你不会往脖子上擦米分啊?”晚点薛曼过来的时候,把秦开欣骂了一通。
她一愣:对哦,这么好的方法,我怎么没想到呢?
“因为你已经被学长冲昏了头脑。”薛曼一边说,一边拿遮瑕膏往她脖子上涂,顺便感叹,“哇塞,你俩也太激烈了一点吧?”
秦开欣脸红到了脖子根,找不到借口反驳,只好沉默着。
于是薛曼继续教育她:“下回你得跟他商量好,往下边嘬,别嘬那么上边,衣服都穿不好,不过这也怪不得他,估计他跟你一样,都没什么经验……”
秦开欣忍不住说:“……你最有经验。”
薛曼中气十足地拍了拍胸脯:“全靠反复实践,不断摸索。”
秦开欣喷了:污得这么光明正大,真的好吗?
阿玛尼的遮瑕膏果然给力,经过薛曼一番巧手,秦开欣终于可以摆脱丝巾,轻松做人了。
只是她在员工们心目中的形象,已经无法挽回了。
走的时候,圆溜溜跟在后边说:“师傅,这里交给我,你就放心地去被虫咬吧!”
秦开欣:“……”
薛曼笑得不行:“你这徒弟收得不错,以后工作室的事,就不用你多操心了。”
秦开欣叹了口气:“她是不错,但是毕竟才刚上手没多久,做不来大单子,只能做做店里的单子,现在其他单子我都已经不接了。”
“这也没办法,等教室那边装修好了,就可以用来做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