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地瞥了一眼清五,说道。
瑶华深以为然,继续抱头苦恼。
“那干脆主子亲自去道个歉呗,说几句甜言蜜语不就好了,男人嘛,不都是靠哄的!”
看着清五这个雏儿在那装情圣,清一不由得嘴角微抽:“主子都去了五回了,哪次不是直接被挡了回来?”
“咳!”清五尴尬地咳嗽了一下,接着又想到什么似得,兴奋地道:“既然香公子不愿意见主子,那主子就干脆写信给他!哈!这个办法好!”说完,又捏着嗓子在那里装模作样肉麻地道:“清一吾友,虽日见其颜,然梦中仍思之念之,辗转反侧难以成眠……”
清一一个眼刀过去,成功地令清五仿佛突然被掐住了脖子,顺利地安静了下来。可清一毕竟是一个正直的人,所以她想了一想,同意地说道:“我也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瑶华却不愿意地摆手,生平第一次有些脸红,别扭地道:“我堂堂天圣皇太女,怎能做出写情书给男子这等没品的事情!”
清五劝道:“大女子能屈能伸,先把香公子哄好再说!”
瑶华威武地挥袖:“不成!这样做了的话那以后我在香丘面前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清五眼角抽了抽,不好意思讲瑶华在几个男人面前根本就没什么威严,如今连单纯的月出也被香丘带的有叛变之势……
“主子天生气质出众,怎么会不让人敬佩呢?如今不过是忍一时,为的可是将来的一世!”清五继续苦口婆心地劝道。
“本宫自然气质出众!只是这伏低做小之事实在是有损我皇家尊严!”
清五无奈,绞尽了脑汁又出了十几条主意都被瑶华一一否决,眼看着夜幕将近,两人还没折腾出什么名堂,清一只好面无表情地说道:“周绣这几天一直跟在香公子周围!”
瑶华微愣,咬牙道:“清五!磨墨!”
清五:“……”
瑶华手执沾饱了墨汁的小狼毫,提笔却皱眉,过了好久却突然唇边溢出一丝轻笑,接着便一挥而就:
“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
衩袜步香阶,月明照朱颜。
奈何画堂南畔郎不见,自叹自伤无人怜。
敢问郎一句,戌时三刻可否相见。”
写完后,瑶华满意一笑,抬头看清五正伸长了脖子偷偷往这边瞅,不由得一阵心虚,一脚将清五踹走,将信折好后递给清一,尴尬地一咳:“赶紧送过去吧!”
清一本就不是一个附庸风雅的人,所以当她木着脸去给香丘送情诗的时候,香丘也只以为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没想到拆开信却惊的目瞪口呆,接着便是狂笑不止。
这边将信写完后,瑶华便带着清五上了街,周槿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户部尚书一职昨日皇上颁布诏令,正是由王宇担任,而周家的在各地的产业如今也渐渐要收归国库。
“这就是周家的最后一间铺子?”瑶华指了指前方的“珠绣阁”问道。
清五细细地打探了一眼,也觉得不太正常,又拿出手里的店契核对了一遍,方回道:“主子,就是这一家。”
瑶华轻笑:“周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能将店铺经营道这种境界,可见这个掌柜的是个不简单的人!”
也怪不得瑶华这样说,周家的产业在京城不只这一处,其他的几家店铺和庄子派人去对账查封的时候,五一例外地显得极其萧条,几乎根本不用朝廷来人查封,其便自己就关门大吉了。
而前方的珠绣阁却不一样,虽然房门上已经贴上了官府画的封条,但依旧有不少男子结伴前去挑选珠钗首饰,整个场面依旧热闹繁华,看不出一点即将被封掉的迹象。
瑶华踏进珠绣阁,眼见里面帮工的奴婢一个两个也都是笑容满面,做事情井井有条,不由得在心里一阵赞赏。
一般担任店铺的掌柜的都是自家有一定根基的老人,再下面帮工的却大多是聘请打杂的,在周家被斩首的斩首,流放的流放之后,竟然还能保证员工不流失,那便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办的到的了。
看见瑶华进了店铺,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连忙上前,笑容可掬地问道:“客官是想买点什么?”
瑶华随意地看了一圈,说道:“家父生辰,所以来看看有什么精美的首饰可拿的出手的!”
听见这话,那女子笑地十分灿烂:“哟!那可是大事情,您等着哈,我叫掌柜的亲自招呼您!”这边说完,便向上面喊了一声:“掌柜的!来贵客了!”
瑶华这才发现从铺子里面竟然还打通了一个房间,上下隔成了两层楼,不仔细根本发现不了。
一个清亮的女声应下之后,便是一阵下楼梯的声音,接着一个五十出头,眼神明亮,身板挺直的女子便出现在了瑶华面前。
“客官,楼上请?”
瑶华点点头,随着掌柜的上了楼,发现二层的各种饰品和一楼的根本不在一个档次之上,一楼的虽然精美,但有钱人家还是经常见到的,而二楼上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