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爷自己去和婆婆说。”
看着地上的白术,贾何氏不好意思的把贾敷赶出去,把白术扶起来道:“白术啊,我是有心提拔你,可大爷不愿意,也没有牛不喝水强按头的,你这都和大爷见面了,待在府里也是尴尬,你先回何府吧,放心,我会给你找个家境殷实的好人家,让你做平头娘子的。”
这种自荐枕席被拒,对女子来说,是多大的羞辱,只是白术本来就是从家生子里挑出来,做固宠丫头使唤的,也知道轻重,哭着待贾何氏道:“是奴婢没福气,怨不得大爷瞧不上。”
白术本领着一等丫鬟的月钱,现在被迁到偏僻的下人房里,还要被送回何家,看主子的意思又不像是舍弃了她,毕竟还能经常看见白术从大奶奶或者大奶奶的贴身丫鬟那里拿到赏赐,下人们摸不准,也不好管她,就当看不见她了。
贾敷也觉得有些对不住这个女孩子,贾何氏应该先问过自己的,既然贾何氏没有考虑周详,贾敷免不得给她描补描补。贾敷赏了白术一些银两,又把给她选的夫家信息给了她,让她安心待嫁。府里也乜有任何流言蜚语,贾敷自觉收尾收得不错。
贾敷的心思不可能在一个无关轻重的小丫头身上,现在贾代化在朝中站稳了脚跟,也算得帝王信任,这武器、军阵改良,兵书著作一类的,还是耗费了贾敷大量的经历,他现在不比以往,身体只能支持他专心致志的干一件事情。
贾敷在公事上忙乱的时候,佛手突然跑过来禀报道:“大爷,大奶奶要生了,您快拿个主意。”
“不是才九个月吗?怎么回事?走!”贾敷一马当先的走在前面,佛手在他身后小跑着汇报:“今晨,大奶奶胃口极佳,吃了好些点心,正在吃鸡汤面的时候,突然阵痛,奴婢赶紧请了大夫和产婆来,都说大奶奶是误食滑胎的脏东西了,现在大奶奶正在产房呢!大夫说……说,有可能难产,奴婢才请大爷来拿个主意。”
贾敷赶回康园,丫鬟婆子们却让他到正厅等着,坚决不然他去门外等,贾敷喝退了下人道:“爷的院子,爷还不能进了,二弟三弟都是爷看着出生的,要撞克早撞克了,都闪开!”
进了产房,贾敷也只能在帘子外等着,帘子里是正在生产的贾何氏,贾何氏可不愿意让丈夫看见自己的丑态,生孩子的时候,痛的面目扭曲,还有可能挣出大小便来,太腌臜了,贾何氏不愿。
贾敷隔着一道帘子给贾何氏打气,颠来倒去的说什么“用力啊,孩子很快就会出来的”“不要担心,孩子九个月已经不算早产了”之流没有意义的安慰话。
贾何氏也没有高声叫喊,贾敷在帘子外只听得到闷哼声,听声音是嘴里咬着布呢。羊水很快要流尽了,孩子还没生出来,产婆都有些稳不住了,请示贾敷道:“敷大爷,老婆子是没办法了,您给拿个主意,保大还是保小。”
“让大夫看看吧。”
“不行,我不要。”贾何氏反对,几个人说话就隔着一道帘子,有什么听不见的,“医女呢,让医女看。”
医女也是稀缺资源,今日并不在,贾敷看了看大夫,示意他不要出声,道:“好,让医女来。”就带着大夫就去了,就去之前,给佛手使了眼色,让她封锁住院子里的消息。
贾敷随意抓了个眼生的丫鬟走在身后,对贾何氏道:“幸亏医女来的及时,莲娘,你放心,我陪着你呢。”
“大爷,你怎么来了,快,快出去。”贾何氏急急忙忙的要拉棉被把自己盖住,可不能让丈夫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
贾敷走过去,握着贾何氏的手道:“莲娘,别怕,我在呢,你喝点参汤,补充元气,我们的儿子还等着你抱她呢,啊,不要松劲儿。”
贾何氏本来都已经迷糊了,是贾敷进来的震惊太大了,才清醒了点,现在丈夫握着他的手,她感动的无以复加,只想把孩子生出来报答丈夫的一片深情。
趁他们说话吃东西的空,大夫已经下针稳住了情况,和产婆交代清楚,悄悄退到帘幔后面,已备不测。
产婆又开始指挥贾何氏调整呼吸,最终拼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产下的一个男孩儿,贾何氏也累极了昏睡过去。
贾敷让大夫给贾何氏诊治,大夫道:“大奶奶此胎凶险,能保母子平安已经是万幸了,日后,大奶奶恐不能孕。”
贾敷皱眉,让大夫尽力医治,看着健康的儿子,心中还是欢喜的。把孩子交给奶娘,贾敷走到前院,让已经嫁人的银杏协助他找出害人的鬼手。
宁国府已经安宁了近五十年,从贾代化的那些庶弟被分出去后,宁国府就是一个温馨普通的家庭,怎知道会有这种阴私事情。
事情也不是什么惊天阴谋,凶手也很快就排查出来,就是那个白术。
“我老实本分,一心向着小姐,她为何这般辱我,与其等着被人磨搓死,不如我现在就抹了脖子,我就是死,也要让害我的人陪葬!”白术引荐被拒,本来已经死心,如果没有人挑拨,给她提供便利,她也不会想着报复之类的。
干这件事儿的人居然是皇家暗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