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差关系,现在国内是白天,虽然是周末,但是听那边的声音,这小子好像在公司里加班。
还好沈西山回报的情况都是好的,他和几个领导过几天便回国,沈西山问方洛什么时候回去,方洛回答快了,到时候让他不用等了,各自回去。
谢缙听了嫣然一笑,然后脸微微泛红。
打开手机,方洛发现网络根本没法使用,最后根据房间里的提示开通了一个临时的业务才可以用。
缙在一家酒吧里吃了点点心,然后乘坐火车回伦敦。
“我有很多灵感。”
先是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保平安,然后打给了沈西山,如今方洛最关心的便是学习小组在芬兰的情况,有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挂掉电话,方洛又给季川打了一个电话。
“我手机可以打电话,给家里人打一个
方洛也没想到,这个他之前没问这个问题,而且只剩下着最后一间房。
浴室的门打开,穿着浴巾擦拭头发的谢缙亭亭玉立地站在门口,看着方洛站在窗边,背影仿佛镶嵌在那奢靡的灯光里,轻声说:“方洛?”
方洛呵呵一笑,看了看沙发,然后回答:“我在计算睡在沙发上应该保持多少角度的姿势才舒服。”
方洛在电话里跟季川说回国再详谈,然后就挂了电话,老特拉福德的兴奋还在方洛的血液里狂奔,他站起来,贴紧玻璃,脑海里澎湃不已:这是一个美好的时代,我要把最好的时光献给它。
方洛的脑海里忽然涌出无数的创意,那些前世给过他感动、激励、热血、深思的广告如电影般在他的脑海里翻滚。
季川听出方洛的语气,问道:“老实告诉我,你现在在哪里?”
广告有时候也是一个传播文化的很有效途径,是连接人与人的距离的优质武器,更是展现一个民族风情的平台。
方洛点头,“到了。”
深夜,繁华的伦敦出现在视线里。
浴室里偶尔能听到的水声。
这座不夜城,无论什么时候都处在热闹和喧嚣之中,似乎永不会谢幕,华丽和奢靡在每一个角落里肆意的窜流。
方洛看着夜晚窗外五颜六色的喝水,轻声地笑道:“英国,伦敦,泰晤士河畔。”
“这个你不用管,我只想问,有没有兴趣做广告?”
只是让人感到意外的是,酒店今晚只有一间房了,谢缙红着脸半天不说话,而方洛心理斗争了一下,最后办理了入住手续。
方洛到浴室给谢缙放了水,然后回到房间,坐在窗口的沙发上,打开了手机。
方洛点头:“明天再回,明天我们先去看看大本钟,去看看白金汉宫,还有大英博物馆再回去。”
“好!”
他要把这些表达出来,让更多的人去感受,去体会:生活中的感动就在我们的身边。而这样的方式,可以通过人们睁开眼就能看到的广告表达。
在泰晤士河边的一家古老风格酒店,方洛停了下来。
“有信心吗?”
房间在八楼,出了电梯,铺就红地毯的走廊静悄悄的,打开房间,打开灯,巨大的床最先映入眼帘,白色的白单和巨大的落地窗其次。
出来之前,一切的手续都办理妥当了,因此入住的手续很简单。
这两天,方洛从法国到德国,再从德国到英格兰,沿途不少的景物忽然激发了他的记忆,而国外不少先进的东西也给了他不少启发。
季川很奇怪:“怎么想到做广告?”
谢缙低声问:“不回德国了吗?”
电话那头,季川抽了一口凉气,半晌才说道:“你怎么跑到英国去了?”
“非常。”
火车停靠的时候,谢缙睡眼惺忪地醒了过来,“到了?”
窗外,灯火掩映之下的泰晤士河羞涩地在夜色里展现她的美,是那么的含蓄和低调。
“额,这样吧,今晚我睡沙发,床太软了,我睡不习惯。”
谢缙疑惑地问:“怎么了,在想什么,这么出神?”
方洛听到声音,从激荡的情绪中回过神来,转身:“恩?”
咿呀!
火车上,谢缙靠着方洛的肩膀睡了过去,长途的旅行太累了,一天下来,她几乎没有得到过休息,在老特拉福德的疯狂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
“就一张床啊……”
“有没有兴趣做广告传媒?”
看到谢缙这么累,原先打算乘坐夜车会慕尼黑的计划暂时放弃,方洛带着谢缙乘坐双重的巴士离开火车站。
时间很晚了,如果退了房再去其他地方,不知道要消耗多少时间,谢缙想了想,最后说道:“恩。”
谢缙的声音很低,她站在门口,有些愣愣。
房间很大,一应设施也都和很齐全,特别是两张柔软的沙发面对着窗外,柔软的窗帘因为开门有气流用涌动而微微浮动,浮起的褶皱仿佛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