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笑一声,将密报压在一摞文书之下,他又问:“心法练得如何?”
“唔慢一点”玉绮罗一下又要呻吟起来,连忙咬紧了唇,忍着释天帝继续把那柄玉势往外拉扯,磨得他穴肉发痒。
垂首站在门前的银发青年没有回答,只是袖中掩着的手不安地攥紧了,微微偏过头去望陆邪之渊的地图,唯独不敢看他,声音极低:“绮罗有负魔皇陛下。”
“如果魔皇陛下要去我”玉绮罗想要说他也要跟着去,却又把话咽下去了。
他答应过,愿为魔皇陛下的欲望容器,随时都可以。玉绮罗对上那双正注视着自己的金瞳,隐约明白了意思,声音有些发颤:“魔皇陛下要在这里?”
“你确实又令本皇失望了,”坐在书桌后的雕花黒木椅上,撩起一缕胸前的黑发绕在指间,释天帝淡淡道,“过来。”
下方的雌穴里,还塞着昨夜没有拔出来的红晶阳具。他今日起身时本想拔出来,不想刚抽出一半,一夜的情潮就涌了出来,顺着大腿滑下,转瞬打湿了床被。内中失了巨物的穴肉剧烈地蠕动收缩着,敏感的肉壁互相摩擦在一起,才不过走了几步,情液又泛滥起来,无奈之下又只有咬牙塞了回去。
“怎么会”那都是他重新让胧内侍调教的,还照着那几日侍寝时的情况。
“月之祭后,他们真要来,本皇亲自去。”说着,一枚推演排布兵力的行兵符被释天帝贴在了地图上的驰天野。
释天帝的话令玉绮罗愣住在那里,这才想起覆雨阁传来过消息跟他说好像魔皇对新送去的脔宠都不怎么喜欢。
“吃得真紧。”释天帝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将拖出一半的玉势往内中狠狠一推,不顾玉绮罗的闷哼,立刻使劲拉了出来,一瞬,内中堵了一天的淫水便争先恐后地喷出,犹如失禁一般,打湿了他的黑锦袴褶。
散在胸前的银发被一根指尖挑起,离得极近的冷漠面容不见变化,只是把那缕发丝玩弄在指间,倦漠的目光盯着下方才坐上来就涓滴在袴褶上的水珠。
更何况,是要去已经将近三百年没有踏足的驰天野。玉绮罗这几日一直牵挂着这件事,但到了释天帝面前,又问不出口。
绕过长桌,玉绮罗站得离那端丽冷沉的容色仅有几步之遥,不知要做什么,这几日内心挣扎的考虑又一次浮现在脑海里,不觉道:“这几日绮罗”
“魔皇陛下”本来已经胀大到快抵在宫口的红晶阳具被这么一按,险险要撬开那道细缝,玉绮罗不禁抓紧了椅子的扶手,挺起腰身。
坐在雕花木椅上的释天帝似乎并未有什么动怒的迹象,只是陈诉了一个事实,铺在地上的玄氅衣摆上垂落着缕缕黑发:“流君还记得答应过本皇什么?”
银发青年慢慢走了上前,始终没有抬起头。
盘绕着鎏金手饰的手掌抚在那朵盛开了一夜的肉花上,揉了揉两瓣柔软多汁的花唇,又用手指按住陷在穴口的珠子往里推了些,挤出几缕透明的汁液来。
一手揽过身上银发美人微微颤抖的纤细腰肢,释天帝用手指推着内中两瓣裹在珠子上的小花唇,让已经被雌穴快要吞进里面的阳具底端露出来后,又抓在掌心里缓缓往外拖。玉势已经被含了一整夜,白日又被夹紧在里面数个时辰,早就和雌穴难解难分,一下被往外拉扯起来,穴肉就不肯松口,用力咬在上面,跟着被拖动。
“看来是本皇错怪流君了。”
“坐上来。”释天帝不为所动,掀开了绣着夜海龑龙的衣摆,胯间的位置是一个已经昂扬凸起的硬物形状。
“你让覆雨阁送来的宠物,本皇都扔回去了。”
跨坐在他腿上的白皙双腿不住颤着,一道清液从还未合上的雌穴里射了出来。刚刚还在议事大殿上清冷如雪的脸上,染着一片潮红,紧咬着下唇,眼里又泛起了雾气。
“息厌将军驻军在外多年,对陆邪之渊了若指掌,如此一换,鸠云前去一时也难以适应,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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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究是做不到像当年父王那样,独自前往陆邪之渊援救陷入围困之中的魔皇。
有人故意出卖了魔界的情报给人族,才导致了两族联盟意图重夺陆邪之渊。
“这么多天,你都含着它?”释天帝并拢了两指,
玉绮罗微微偏过头,只觉双腿间一直被紧紧注视着,雌穴又忍不住绞紧了。
玉绮罗愣愣看了片刻,慢慢松开了腰带,将外衫和内衫的系带都逐一解开,又褪下了外袴和亵裤,才赤足走上去,一手抓在椅子的扶手上,分开双腿坐在了释天帝的腿上。
他连心法都练不回去了,跟着释天帝去驰天野无疑只是负累。何况真有战事发生,也该是轩夜无央和鸠云陪伴左右。
一手撑在椅子扶手上抵着头,释天帝又道:“这里。”
外面是随时可能有内侍或者官员经过的走廊。
释天帝走到书桌前,展开又一封昨日刚从陆邪之渊传回的密报,依旧是东离夙叶和东离夙光所书,附带着更多息厌与人族勾结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