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没异味可不是件好事哪……这意味着刚才的爱抚真的完全起不了作用。
艾萝把手放到对方肩膀上,甫一出力,戴面具的女人就慢条斯理地由跪座改为屁股落地、朝后方躺平在床上。艾萝连忙拿起枕头给她垫着后脑勺,对方无声照做。一切準备就绪,艾萝便小心翼翼地打开那双乾净纤瘦的白腿。
静谧的黑色房间荡起细微的嘶──嘶──声,两股想法自女奴心底油然而生。
艾萝顶着红透的脸蛋来到那块乾净私密处,闭目细闻,依然只有肉棒的腥甜味,阴道本身半点味道都没有。
光是看洁净肉穴微张的模样,艾萝股间的冲劲立刻增强一倍。
「妳可以自行改变我的姿势,唯不可剥掉面具。」
声音自不在话下,但是连身体也沉默不语……次遇到这种情况。
艾萝深深体认到这个事实,而后胆战心惊地伏到对方大腿上,鼻尖伸往沉睡着的阴茎。
「用嘴好好地服侍这根肉棒」以及──「尽快从中搾取代表合格的精液」。
好奇怪。
明明是被动的一方,却让身负主动的自己感受到此时此刻是「被允许」的──这个女人,不需言语就能将女奴的心理掌握在手中。
从阴茎到睪丸、再到阴蒂及阴户,牛奶色的肌肤柔和地往下延伸,使粉红蜜壶更显梦幻。
艾萝对狐狸面具投以胆怯目光,戴面具的女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交会的瞬间,从对方那股沉默威严中获得默许的艾萝不禁感到一阵阴寒。
可是,结果并未改变。
这幺说感觉有点抱歉,不过,冷静严肃的岳母大人和容易半推半就的主人,以女奴观点来看完全不是同一个水平的。
不晓得把阴唇扳开、鼻子贴在阴道口深嗅出来的气味算不算就是了……呜,这幺近距离的闻,反而害自己兴奋得乱七八糟了啦……
艾萝决定换一个方式,起了身,便凑向狐狸面具下方那对坚挺美乳。裹着温唾的舌尖触及浅色乳尖,右手继续捏握软绵绵的阴茎给予刺激。
然而将注意力集中在对方身上的结果,却是不断拉长的沉默。
用手指将跟着阴茎一块垂软的睪丸拨开后,美丽的阴蒂整个
一根杂毛也没有,和小主人私处一样光秃秃的,却看不出半分可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浓浓的性感风味。
诚心服侍也好、尽快合格也罢,两种干劲巧妙地合而为一,促使艾萝微启湿热的双唇。
狐狸面具轻轻颔首。
「是的……」
薄腥、微甜,比主人要重一些,本质上并未改变的气味。
肉棒勃起是勃起了……却是女奴股间那根。戴面具的女人依然没有动静。
再怎幺说,生理反应可不是光凭意志力就能完全无视的东西,所以这种情况根本是不可能啊?
但是,插入是最后手段。
有一种很不对劲的感觉。
舔舔看吧。
如果是小主人的话,肯定一吸就「呜!」地扭动软绵绵的身体吧!可是戴面具的女人依然纹风不动,既没发出声音、也没产生反应,让连吸好几口的艾萝感到好沮丧。
试试看别地方吧……
……光滑柔嫩的表皮也很好摸。尚未勃起就和主人兴奋的小肉棒差不多大,充血状态应该是跟自己相似的尺寸吧?总觉得勃起前很适合口交,勃起后就让人很想把它放进体内、用身体来品嚐。
啵咕一声牵着唾液吐出肉棒、转而以玉手握起轻蹭的艾萝,慢慢地蹙起眉头。
竟然是说「自行」,也就是要自己动手搬啰?真是不乾脆。换做凯西小姐的话,肯定会很亲切地问自己要摆哪种姿势。
──不,似乎有一点点哦?
照理说,性器直接受到刺激多少都会有反应,哪怕是微弱的变化,已经用双手抱住对方的艾萝都能察觉得到。
甘于屈服在主人威严下的女奴,对于类似氛围实在难以抗拒。更别说对象外观特徵还是和小主人十分相似的模样。
即使被艾萝贴住鼻子嗅起阴茎,戴面具的女人依旧稳如泰山地正座着,那话儿动也不动,任凭艾萝吸闻。
呜,难道爱抚方式错了吗?
「那个,可以请您移动一下吗?」
沾满唾液的柔软肉棒犹如泥鳅般在掌心滑动,一会儿快、一会儿慢,一会儿紧蹭、一会儿鬆放,咕滋咕滋地反覆套弄整整一分钟后,仍然毫无反应。
曝露在冷空气中的龟头变得犹如包皮般柔顺,腥味不减,那味道在正吞没肉棒的女奴心中漾起小小的兴奋。艾萝顺势环抱对方腰际,好固定住姿势。软嫩肉棒在没什幺压力的情况下完全没入嘴内,尺寸的确就像小主人勃起后的大小。艾萝顺着这股流畅感,滋滋地吮了起来。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挫折感了。
万一真的连服侍女阴都没办法令对方勃起,再用这招吧。
完全,没有勃起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