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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里的偷q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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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不过还是很遗憾它没有战斗到最后。

    我第一次见梅玲的乳房是在一张椅子上。

    这中间我和艾红已经演练救火的游戏无数次,为了方便我及时救援她还特地给我配了把钥匙,我去的也很勤快,不可否认我心灵深处还有更龌龊的想法,她的女儿在上技校,据说也有了男朋友。我想:也许,我是说也许,可能在一个恰当是时候,我会偷窥到那个更年轻娇嫩的身体蚀骨销魂的性爱场面。

    其间我曾经数次试探过梅玲,终于有了质的突破,她开始和我接吻,并且会含羞带臊地用纤纤的玉手把弄我的肉棍。每次握住我的肉棒她总是别过头,不肯看那凶恶的家伙一眼,我扳过来她的脸,让她看。她就说:丑死了,你怎么这么流氓!我就十分满足,想:没错,我就是流氓,不但下流,而且很忙。

    但是我还是没有机会看到梅玲的乳房,对此我耿耿于怀,始终不能死心。直到那一天我才终于见到了,的确是很漂亮的乳房!尤其是在手里抓着的时候,那涌动的乳肉好像最嫩的水豆腐,让人担心用力会把它挤爆,粉红的乳头娇小艳丽,骄傲地矗立在滚圆丰盈光洁如玉的峰顶。简直是上帝制造的完美艺术品!在我看过以后我终于死心了,不但死心,连心也死了。

    我是在艾红卧室的椅子上看到梅玲的。让我惊喜的是她没穿衣服,是的,真正的一丝不挂,这让我不但有机会看到她的乳房,倘若能够平心静气不那么激动的话甚至可以瞟见那白玉无瑕没有一根阴毛的阴部。当然,我不可能平心静气,那样我就不是男人了。现在回想其实我是不是男人对别人根本不重要,除了我自己在意外好像真的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有好事的人会问了:你看见她那么美的身体,难道可以忍住不扑过去?那才真不是男人了呢!是的,我的确想过要扑上去的,如果不是看见C教授的话。

    这中间有个误会,是我在描述接下来的事情之前必须要说明的,在说这个误会之前我也不能不承认,C教授也是一丝不挂光着屁股的,而且,摸着梅玲极品奶子的也正是C教授。我去那里当然是去找艾红的,也可能不是单纯地找艾红,所以当我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很小心,只推开了一条缝而已。我听见里面的呻吟声了,并且分辨出那不是艾红的声音。当时我就很开心,觉得自己占便宜了。

    从门缝里看人不单会把人看扁,有时候还会把人看错。因为有C教授晃动着身体就像是放电影时不时走来走去遮住放映镜头的讨厌鬼一样,所以我一开始看不清椅子上坐着的女人那张脸,而且我先入为主地认为那个女人应该是C教授的女儿,很明显他们在乱伦。加上我又给那么美妙的裸体吸引,面孔当然就不是很重要了。我当时几乎在流口水了,好吧,我承认,不是几乎,是真的流了那么一点儿。只是一点而已!

    开始C教授是不急的,好像一个善于吃螃蟹的人,将螃蟹分解成一段一段的,按部就班,不慌不忙地食髓吸汁。所不同的是梅玲没有八条腿,C教授就把对付八条腿的精力用在对付梅玲的两条腿上。他坐在梅玲丰满结实的大腿上,一边抚摸揉搓一边用那根不太坚挺的肉棍在梅玲处女的小穴里抽动,对不起对不起,现在我知道那不是处女的小穴了!那个个荡妇的骚穴!

    梅玲呻吟的很投入,远比和我接吻的时候投入。她抱着那具有几分枯干的身躯好像抱着一个宝贝,抱得紧紧的,唯恐C教授会从怀里飞走似的。C教授一边不紧不慢地动,轻声细语地问:玲玲啊!你现在和我干嘛呢?梅玲就用悄悄话般的语气回答:我在和你操屄,你看,你的鸡巴不就在我屄里面吗?C教授就接着问:你屄里为什么流这么多水啊?

    梅玲说话的声音很轻,完全不同于平时广播或者和我讲话,所以我仍旧没听出来是她的声音,还在为她回答的淫荡而兴奋,我想世界上原来还有这么淫荡的父女,干着畜生才干的事情却还理直气壮坦然自若!梅玲的回答还在继续:我流的都是淫水呢!都是给你操出来的骚水儿,我这么流水是想让你操呢,你好好操吧!慢慢操吧!把我操死了去,操得升天了去。我想如果让我上去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拼了命地干她,说不定连椅子都一起干塌。可是C教授不那么干,他慢条斯理地操着,好像并不急于去高潮,那样子不像是在干女人,倒像玩弄女人。

    对!是玩弄。

    玉一样修长粉白的细腿圈住了C教授的腰,艳美和干瘪的身体对照分明,白的更白嫩,丑的更丑陋。让人联想到年轻和死亡,鲜花和毒蛇。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已经看得血脉贲张,几乎忍不住就要射出来,如果我请求自己的双手支援的话。我的手已经准备去帮忙了。

    ,

    就在这时C教授起身了,他就坐了梅玲的椅子,叉开双腿把一根即使硬起来也不过像一根软皮管一样的肉棍垂在椅子边。梅玲就跪下去,优雅地把头发向后拢一拢,张开那张我亲吻过无数次的小嘴儿,毫不犹豫地把那根皮管含进了嘴里,动作从容又坚决。这时我才看清她的真面目,是的,是她的真正面目,还是那张清秀的小脸,还是那样淡定又无邪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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